眼底寫滿了震驚,因為劍落到一半的時候,王婆子突然詭異一笑,畫面翻轉(zhuǎn),王婆子變成了蕭南岳的樣子。
阿初看著,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還是幻境了,阿初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只見面前的人沒變,還是蕭南岳,忙一臉擔心:“伯伯!”剛想放下劍走過去,只見蕭南岳突然嘴角溢出了血,滿臉痛苦的樣子。
阿初更是加快了腳步,可是快要靠近的時候,蕭南岳突然原地消失了,阿初見此,忙在白霧中找了一圈,朝著四周大喊:“伯伯,伯伯你在哪里,伯伯!”
可是回應阿初的就是那道道凄厲駭人的尖叫聲,阿初頓時心緒不穩(wěn),忙定了定神,默默聽著四周的動靜,突然阿初的劍直接對著一側(cè)的虛空刺去,頓時傳來一聲蕭南岳的痛呼聲,阿初忙睜開眼睛,去接住蕭南岳,只見蕭南岳身上到處都是如同被餓狼抓撓的痕跡,還滲著黑血。
阿初見此,忙一臉擔心:“伯伯,伯伯,你怎么了,這到底怎么回事?”
蕭南岳滿臉虛弱,看著阿初才露出一絲勉強的笑意:“我,咳咳,我沒事。”
隨即又一臉擔心:“不是跟你說了,離這里遠點,你怎么跑過來了,快走,離開這里,幽冥渡不是那么好對付的?!?p> 阿初看著蕭南岳,看了看四周那白煙彌漫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就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怕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了吧,不過還是開口:“伯伯,我?guī)阋黄?!?p> 蕭南岳聽了,又是重重的咳了兩聲,還吐了一口血,才有氣沒力的開口:“阿初,伯伯只怕是,是走不了,你先走,快走,別回頭!”
阿初聽了眉心緊皺,還是一臉堅持:“不行,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死,我不會丟下伯伯的?!?p> 說完目光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四周突然霧氣變濃,濃得甚至阿初都看不清周圍的任何環(huán)境,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虛空中了一般,身后一道輕風吹過,打在身上透著寒氣,阿初下意識的回頭,可是身后什么也沒有。
蕭南岳察覺到異樣,想到之前自己的遭遇,正在打坐的自己,突然一陣寒風刮過,自己就像被施了定身術(shù)般,一動不能動,只能任那些白骨人抓撓著自己,最后要不是自己強制沖破這束縛,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得面目全非了。
蕭南岳忙大聲喊著:“阿初,留意那道道寒風吹來的方向!”
阿初聽了,忙點了點頭,注意力放在剛剛寒風吹來的地方,突然阿初一道劍芒劈出,只聽見“叮?!钡捻懧暎嘴F中劍芒與那突然出現(xiàn)的白骨人相撞,白骨人被撞得倒飛了好遠,突然蕭南岳身后也出現(xiàn)一個,直接鋒利得白爪朝著蕭南岳抓去。
阿初察覺瞬間直接再次對著一劍辟出,同樣的跟劍芒相撞后,直接消失了,突然周圍的凄厲聲變得尖銳起來了,比之前更加駭人,蕭南岳聽著,忙對阿初開口:“阿初,你快走,它們盯上的是我。”
阿初怎么可能丟下蕭南岳自己走,依舊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放心伯伯,我今天倒要看看,這令人恐懼的幽冥渡,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說著,這次不等那些白骨人進攻,阿初直接手指掐著訣,嘴里念念有詞的,片刻周身便圍繞了道道紅黑相間的煙霧,蕭南岳看著忙開口:“阿初,咳,快停下,你這么下去,咳咳,會死的,停下!”
蕭南岳知道,阿初肯定是覺得自己反正也活不久了,所以直接動用了玉印的力量,這是打算玉石俱焚了,心底很是著急,可是自己卻虛弱的無能為力,只能眼看著著急。
阿初倒是沒有理會,今天要不就是大家一起死,要不就是自己死,如果能換蕭南岳活命,自己也是愿意的,反正自己的時間也不多了。
說著加快了自己的動作,只見周圍原本的白霧也因為道道紅黑相間的煙霧而消散了不少,突然一只沒有波瀾的白霧也動了,慢慢的在阿初的對面匯聚,很快匯聚成了一個白骨人,比之前的看上去,氣勢駭人多了,嘴角咧著詭異的笑意,發(fā)出著凄厲的驚叫聲,這驚叫聲似乎有殺傷力一般,讓人頭痛欲裂,靈識顫栗,阿初操控著玉印,都覺得心底再發(fā)顫,好像自己的靈魂隨時要出竅一般。
蕭南岳更是再次狠狠的吐了一口血,阿初見此忙回身擔憂大喊著:“伯伯,伯伯你怎么樣?”
蕭南岳聽著手使出渾身的力氣,擺了擺,只見那白骨人陰森一笑,直接就朝著阿初抓了過來,阿初一個不察,肩膀直接被抓了好幾道血印,當即直接被掀飛到了蕭南岳面前,阿初痛得不行,可是也只能咬牙忍著,看著傷口處還圍繞著絲絲黑氣,就跟中毒的樣子,而那白骨人見此,發(fā)出了愉悅,卻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叫聲。
“阿,阿初,你怎么樣,你打不過的,乖,聽伯伯的,快走!”蕭南岳滿臉擔憂,一般沒被種下印記的人,只要沒闖入幽冥渡的范圍,不會窮追不舍,而幽冥渡如果不把打了印記的人生魂吞噬,是不能再種下印記的,也就是說只能一個個的吞噬,所以蕭南岳才會叫阿初趕緊走。
阿初聽了,看了看自己拿有些恐怖惡心的傷口,故作堅強:“我不走,而且這點小傷我沒事的,伯伯你別擔心,我有分寸。”
蕭南岳聽了,一臉無奈,阿初又沖了出來,直接將赤合劍往前一扔,赤合劍直接立在了阿初前方的上空,直接幻化出了無數(shù)把劍,形成了一道光幕將阿初這邊護得嚴嚴實實的。
阿初才起身,吃痛了一聲,卻強忍著沒發(fā)出聲音來,直接讓玉印離體,直接獻祭了自己的血氣,那玉印很快由之前的黑霧變成了全部紅色,并幻化出一個人形黑影來,阿初直接指揮著,向著白骨人攻了過去,阿初本就體弱,這次再獻祭,身體就更弱了,就連臉色都逐漸蒼白,蕭南岳看著遠處打斗的一紅一白。
眼底滿是擔憂,因為阿初的嘴角溢出了血,蕭南岳不甘坐以待斃,直接凝聚著自己最后的玄靈之氣,喚出自己的劍,直接朝著打斗圈飛了進去,阿初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忙睜開眼睛大喊:“伯伯,快回來,停手!”
阿初心底有些無奈,蕭南岳如今的修為,對付幽冥渡,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沖出去就是找死,想到此,忙指揮玉印拖住那白骨人,自己忙飛身上去,將已經(jīng)重傷的蕭南岳救了下來,忙檢查蕭南岳的傷勢。
可是手才搭在脈上,阿初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蕭南岳的目光也全是擔憂。
木木清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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