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后,陳寧青就帶著李亦晨去了產(chǎn)權(quán)登記中心,及工商稅務部門,把三個資產(chǎn)規(guī)模在千萬左右,但效益一般般,沒非常好產(chǎn)出的企業(yè),重新登記到了李亦晨的名下。
她告訴李亦晨,李家遇到麻煩的時候,現(xiàn)金流已經(jīng)很困難,還是陳家貼進去了一大筆錢后,才把一些窟窿填上。因此,一些資產(chǎn)就打了折扣,已經(jīng)貶值到?jīng)]什么價值的地步了。
李亦晨不愿意和陳寧青探望這些細節(jié)性的東西,他只是警告陳寧青,別和他玩花招。
如果陳寧青玩花招,就別怪他不客氣。
李亦晨的威脅,讓陳寧青再起恐懼。但她還是很堅定地說,她絕不會?;ㄕ?。
辦好這些事情后,已經(jīng)是快到中午。
李亦晨跟著陳寧青去了她所掌管的青越集團。
李亦晨和陳寧青一起去青越集團,只不過是想讓自己獲得更多的人認可,讓更多的人知道,他是陳寧青的未婚夫。他要獲得一個被很多人認可的身份,可以公開的身份。
他非常高調(diào)的亮相,這讓寧青備受壓力。
在李亦晨走后,他是陳寧青未婚夫的事情,就傳遍了公司每個角落。
陳寧青雖然不希望看到這情況出現(xiàn),但她也只有苦笑的份。
她發(fā)現(xiàn),在和李亦晨一起的時候,她完全失去了主動權(quán)。
昨天晚上,陳寧青就在懷疑,自己這個“未婚夫”已經(jīng)被調(diào)包,不是原來的那個人。
不過,她并沒有在容貌上發(fā)現(xiàn)異常,站在她身邊的這個李亦晨,和以前的一模一樣,完全沒有差別,說話聲音也是一樣?,F(xiàn)在他和以前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身板挺的很直,眼睛不再躲閃了。
因此,陳寧青雖然懷疑現(xiàn)在的李亦晨被人調(diào)包了,但她也不是很確定。
畢竟,前后的差別只是眼神和氣勢上。
今天上午兩人一起辦那些手續(xù)的時候,李亦晨說了很多別人并不知道的事情。
一些事情,甚至只有她和李亦晨兩人知道。
這些細節(jié)上的東西,讓陳寧青覺得,李亦晨只是變了性格,其他并沒變化。
這家伙,隱藏太深,心機也深的可怕——陳寧青再次生出忌憚。
李亦晨并沒一直呆在青越集團,他向陳寧青要了輛車,去了原先那個李亦晨的老家。
死去的那個李亦晨老家在越興市城郊,著名的書法圣地蘭亭附近。
因為和死去的李亦晨太像了,李亦晨非常懷疑,他和這個倒霉蛋有某種聯(lián)系。
李亦晨還保留了那個倒霉蛋的血跡和一點毛發(fā)。
他準備找機會,去做一下DNA比對,通過親子鑒定,驗證一下兩人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
他有點懷疑死去的那個李亦晨是他的雙胞胎弟弟或者哥哥,被迫自盡的李衛(wèi)民和王如蘭就是他的生身父母,因此李亦晨對這一家子的悲劇感同身受。不然,他昨天晚上不會那么強硬。
如果最終確定,李衛(wèi)民和王如蘭就是他的父母,原先那個李亦晨是他的哥哥和弟弟,那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仇人,會殺光這些人,替父母兄弟報了這個血海深仇。
但李亦晨也希望,這倒霉的一家子和他的身世無關(guān)。
要知道,這次他回國,主要目的就是找親生父母,想和他們團聚。
李婷告訴他的情況,和李衛(wèi)民一家子的情況有點出入。
他希望,和原先李亦晨長的一模一樣只是巧合,
但讓李亦晨失望的是,在原來那個李亦晨的老家,他并沒打探到有用的消息,最終失望而歸。
在駕車準備回城的時候,看到附近的蘭亭景區(qū),再看看時間還早,李亦晨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蘭亭景區(qū)去了。這是名聲挺大的地方,還是值得去參觀一下的,反正順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悶熱的原因,蘭亭里面的游客并不多。
三三兩兩的游客沒有給蘭亭帶來喧鬧,這讓很多喜歡清靜的游客忍不住歡喜。
李亦晨喜歡幽靜的環(huán)境,他很隨意地一邊走一邊看。
正走著,突然聽到隔一堵墻的地方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曉苛,都過去十七八年了,李家兒子還沒找到,你們的婚約怎么還不解除?真不知道你你媽是怎么想的。我也想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抗爭,你可不是性子軟弱的人啊!我真是想不通你!”
女人的說話聲音雖然很輕,但聽力非常好的李亦晨,還是聽清了對方說話的內(nèi)容。
好像有八卦,李亦晨頓時被勾起了興致。
他放緩腳步,準備再偷聽幾句。
稍一會,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們堅信李家兒子還在世,這兩年就會回來,因此我們的婚約還是維系著,”這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無奈,“你也知道,長于我們這樣的家庭,很多時候,個人的感情和婚姻,是要和家族利益綁在一起,我們家現(xiàn)在危機重重,爺爺又染重病,如果沒有李家的幫忙,那我們會更加麻煩。所以,我不可能提這件事情。唉,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個女人的話,讓李亦晨打了個激靈。
這里面有太多的故事了,好像還很狗血。
更重要的是,這女人說到了李家,還有李家失蹤了十七八年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