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謝?!?p> 白川晴輕輕點頭。
“我先前還準(zhǔn)備了幾件謝禮,或許能對你有用,也請白川君笑納?!?p> “待會浩二會領(lǐng)著你去的?!?p> 西田惠美顯然知道,解決這種流傳了數(shù)百年的詛咒,肯定不是一時就能解決的。
也不會在這時就去催促白川晴。
“還有一件事……希望白川君能留心。”
“嗯?”
“白川君應(yīng)該也聽說過,最近……流傳很是廣泛的‘八尺大人’吧?”
“……嗯?”
白川晴心中波瀾微起,可想想又覺得這也很正常。
作為這么大一個財團,西田家族肯定有屬于自己的信息渠道。
再加上這件事本身也算是傳得沸沸揚揚的。
西田惠美知道這件事情,并不令人驚訝。
白川晴好奇地是,西田惠美為什么會在這時提及這件事。
【難道這件事,已經(jīng).....】
“根據(jù)我們從警方那里得到的消息,這起案件造成的影響,已經(jīng)相當(dāng)嚴重。”
“警視廳下達了嚴令,要在這個星期之內(nèi)解決這起案件!”
“至少,不要再令受害者出現(xiàn)?!?p> 西田惠美繼續(xù)說道。
“很可能,會出現(xiàn).....全東京戒嚴的狀態(tài)?!?p> 白川晴眼神一凝。
他是想到了這起事件的事態(tài),似乎正在不斷擴大,但是沒想到它的情況,似乎嚴重到了一個危險的地步!
整座城市【戒嚴】,這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竟是為了這樣的一起都市怪談?
在聽西田惠美這些話之前,他真是很難相信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
但是現(xiàn)在看來,網(wǎng)絡(luò)上的輿論,顯然是被控制過了。
或者......有著更多的案件,早就被警方所隱瞞。
為了維護社會的穩(wěn)定,這是很有必要的。
人心惶惶,反而還會讓這件事更加難以處理。
在城市之中,那些枯槁、面帶微笑的尸體,到底還隱藏著多少呢?
那詭異的笑容,似乎再次在白川晴面前浮現(xiàn)。
想到這里,白川晴內(nèi)心一陣發(fā)寒。
“關(guān)于這起事件,您......還知道些什么嗎?”
“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但是,這其中絕對有著非科學(xué)的因素。”
西田惠美眼神中頗具深意。
深深地看著白川晴。
“所以白川君,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參與進去比較好,還是相信警視廳吧!”
白川晴領(lǐng)會了西田惠美的意思。
顯然,現(xiàn)在的西田惠美,把白川晴看做是了解除他們家族詛咒的最后一根稻草。
當(dāng)然是不希望白川晴遇到什么危險。
——要不是覺得白川晴應(yīng)該會拒絕,她都想要配上幾個保鏢隨時貼身跟在這少年身邊了!
也不希望白川晴主動去作死。
白川晴頷首。
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大公無私的人,或許算得上“利己主義者”,更是沒有主動出頭做英雄的想法。
在明知道這起事件的危險性時候,他自然也不會冒冒失失地前去作死。
見白川晴大概是聽進去了,西田惠美輕輕點頭。
心里松了一口氣。
她原本還真有些擔(dān)心,眼下這個優(yōu)秀少年打算效仿什么超級英雄,打算用自己一人之力解決這樣的事件呢!
“好的,白川君,在我家吃了飯再走吧.....”
西田惠美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
晚飯的時間很快度過。
西田家的廚師質(zhì)量,那自然是沒的說。
是傳統(tǒng)的日式食物,極為精致。
味道極好。
就是......分量不太夠!
井上綾音和宮崎蒼介雖然好奇,白川晴和西田惠美在房間里到底談?wù)摿耸裁磧?nèi)容。
但是既然白川晴沒有透露的打算,他們也不會主動詢問。
等到白川晴回家以后,他才看到西田惠美送給他的謝禮究竟是什么——
除了那張3000萬日元的支票外,則是一把修長的武士刀。
刀刃修長而鋒利。
帶著莫名的氣質(zhì)和寒光。
而顯然,這把劍的品相和質(zhì)量,都遠超了先前那把。
從某個角度來說,這顯然也算是一種投其所好——她大概以為白川晴是真的喜歡劍道。
只是很可惜的是,白川晴可不是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愛劍人士。
也是一個虛假的劍士。
看來,這把寶劍只能在他家里吃灰了。
而另一個謝禮,則是一個放置在匣子里的血色玉石。
但那玉石上,卻是有著明顯的裂痕!
白川晴并不會認為這是西田家族的失誤,在匣子里,還有著西田惠美親筆所寫的一封信。
上面說明,這顆玉石有著某種能夠壓制詛咒的效果。
雖然在上次救下西田浩二之時碎裂了,說不定能給白川晴帶來某些幫助或者啟發(fā)。
所以才把它作為謝禮贈送給白川晴。
白川晴把玩著這顆玉石,他能看出這并非不凡之物。
但是它究竟不凡在什么地方,又該怎樣使用,他卻是一無所知。
【就算研究不出什么,就讓“暴食”吞了它好了!】
——————————
一周過后。
東京警視廳總部。
警部辦公室。
“近日以來,東京文京區(qū)有多起尸體被遺棄事件出現(xiàn),尸體死因未知,對社會治安造成極大威脅。還請各位市民無需慌張,類似事件已經(jīng)得到有效控制,東京警視廳正在盡力調(diào)查?!?p> “遇到緊急情況或是發(fā)現(xiàn),都請及時報警!”
眼前的電腦屏幕上,播放著東京電視臺正在放送的新聞。
“北島警視做出承諾:‘如果三日之內(nèi)沒能抓住真兇,便會引咎辭職!’”
點燃的煙頭,在布滿老繭的兩指之間慢慢燃燒著自己的長度。
“呼————”
煙氣彌漫。
——這種行為,或許已經(jīng)能算是違紀行為,只是此時,已經(jīng)無人會在意。
白茫茫的一片之中,發(fā)際線已經(jīng)不只是“危險”能夠形容的中年大叔。
臉上布滿著頹然而迷茫的神色。
“荒川警部,這樣的說法,市民真的會相信么?”
難聞的煙味之中,不只有荒川零一人。
還有三四個他的下屬。
只是他們此時的表情,也沒比荒川零好上多少。
發(fā)絲油膩,眼眶通紅,不知是熬夜熬的還是被煙熏的。
他們正是負責(zé)處理這次“八尺大人”事件其中的一個小組——這起事件鬧到現(xiàn)在的程度,東京警視廳都不得不驅(qū)使所有能夠使用的力量,竭盡全力地調(diào)查。
“誰知道呢,能瞞一時是一時了。”
荒川零的聲線極為沙啞。
“呵呵......”
竟是低聲地笑了起來。
“鈴鈴鈴——”
急促的鈴聲響起,荒川零接起電話。
“是,臺東區(qū)又發(fā)現(xiàn)了案件......我明白了?!?p> 荒川零站起身,對身后的同僚們說道。
“走吧,我們出發(fā)!”
煙霧依舊在房間內(nèi)彌散。
莫名給他們帶上了落寞的氣質(zhì)。
像是永遠也看不清的真相。
荒川零看著窗外的天色,遠方的夕陽,正在天際消逝。
心里輕嘆。
“天,要黑了啊......”
只是一只咸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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