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嵐景天到了神君住的地方時,才發(fā)現(xiàn),神君的這個動不動就四周寒冰的技能升級了,嘿嘿嘿,連房子都快也凍上了。
常德勝正在陪笑,那袖天舞的弟子姚聞笛也在。
嵐景天朝他們看了一眼,“神君,是小的來了,神君,還請開門?!?p> 接著就看著這些寒冰收了回去,那常德勝急忙跑了起來,原來他的雙腳被凍住了,不能動了。
嵐景天心里哈哈大笑起來,那常德勝心里氣的不行,他暫時不敢硬對上玄衣神君,畢竟他是君子劍和書院的共同代表。
常德勝甩袖走前對嵐景天發(fā)了話:“明天還要看十二夫子的本事了,可別讓我找到懲罰你的機(jī)會。哼?!?p> 姚聞笛這時卻沒走,他正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他。
嵐景天只見過他一面,但還是禮貌的點點頭。
“餓了,桂花粥。”玄衣從屋子里傳音出來。
嵐景天立即笑著說:“就來就來,小的這就去做?!?p> 姚聞笛也立即拱手道:“玄衣神君,我是袖天舞的姚聞笛,有事想和神君商量?!?p> “嗯。”冷冷的嗯聲,讓姚聞笛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嵐景天煮好粥過來的時候,那姚聞笛并未離開,嵐景天就道:“姚兄是否要用點?”
玄衣這回沒趕走姚聞笛,只是冷冷的看了眼嵐景天。
嵐景天立即給他們倒上兩碗,然后自己就去廚房吃飯了。
“多謝玄衣神君,在下剛剛說的事,還請神君參考一二。”
“嗯!”
“那可讓我去喊你的下人回來伺候你?”
玄衣突然沉著臉看向他,“不是,不用?!?p> 姚聞笛一愣,他不明白為什么玄衣神君突然就不高興了,還說不是,不用。
這是說那個嵐景天不是下人?姚聞笛立即改正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那,那十二夫子是你什么人,所以,嗯……”
“時辰晚了?!毙乱矝]在看他了,而是看著手里的書。
姚聞笛尷尬的站起來,拱手告辭。
這次終于和這個神君套上話了,可這脾氣和氣性也太多變了。
姚聞笛心里忍了又忍,臉上一直掛著得體的笑容。
嵐景天卻和天刀門廚房的人混熟了,正聊著天呢。
玄衣神君就見那嵐景天半天不回來,就將琴拿出來,只是刮了一聲,那一聲極其刺耳。
嵐景天一聽,立即就回去找他了。
“哎呀,你怎么老這樣?還拿小時候那一套出來,真是,不過去廚房打聽點消息,你著急洗澡嗎?我?guī)湍阋藷崴纫粫??!?p> 嵐景天立即跑過去解釋他晚歸的事情。
玄衣這才冷冷的看著他:“何消息?”
嵐景天就笑笑:“這個,也沒啥有用的,才第一天接觸,過幾天就好了?!?p> 接著有人送來熱水,嵐景天嬉笑的帶人過去耳房倒水了。
玄衣卻是想著今天姚聞笛說的事,天刀門確實不可姑息,只是這凡界的僵尸橫行,天刀門為何將他們這些門派精英都召集在一起受訓(xùn)?
為何不去凡界殺僵尸?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玄衣,玄衣,水好了,快點來。”
嵐景天喊了好幾聲也不見玄衣應(yīng)聲,便匆匆忙忙的走過來,見玄衣在沉思,便未在打擾他。
而是自己跑去先洗了澡,然后就在地上鋪了鋪蓋睡著了。
等玄衣沉思完了,就見嵐景天已經(jīng)睡了,便也上床休息了。
玄衣后知后覺的才想起來,這人到底是為他要的水洗澡,還是為他自己啊,真是還和小時候一樣油腔滑調(diào)。
氣得玄衣翻身背對著他,嵐景天卻在睡夢中咂了兩下嘴。
次日,天刀門的鐘聲響起,大家必須全部到那平臺去受訓(xùn)。
每個站在那里的人臉色都似乎很難看。
嵐景天和玄衣姍姍來遲,常德勝看得他們來了,想到昨天的情景不禁牙疼。
“那個十二夫子,現(xiàn)在是否可以開始了?”
嵐景天怔怔的看著:“哦,那個那個手冊忘記掉在房間了,我去拿?”
“不用了吧,昨天可是說讓你背下來的,看來十二夫子是沒有背下來咯?”
“這個,嗯,那個不用背了吧,要不然我就這么講?”嵐景天摸摸鼻子說道。
常德勝其實很想給這群人一個下馬威,可惜玄衣神君他暫時惹不起,那就只能拿這個小子開刀了。
“那好,你現(xiàn)在就開始吧。”
嵐景天站出來,走到眾人面前,他咳嗽了一聲。
“首先我要說一下,我這是第一次上課,你們不要笑場哦?!?p> 常德勝立即吼道:“快點,那么啰嗦干什么?!?p> “好,好,這不是當(dāng)夫子講課前都要介紹一下自己嘛,那我就不介紹自己了,現(xiàn)在開始了?
這個天刀門嘛,他們的開派祖師是個拿刀的捕快,專門砍人腦袋的那種。就是凡界七品芝麻官的下屬,專門押犯人去街口砍頭的儈子手,你們懂了吧?”
不少人笑了起來,“原來天刀門的開派祖師居然只是七品芝麻官的下屬唉,真是想不到啊?!?p> 常德勝立即氣的跳起來了,“莫景天,你在胡亂說什么?”
“不是你們天刀門的開派歷史嗎?可不就得從你們家開派祖師說起,難道我說錯了?”
“就是,十二夫子一點也沒說錯?!遍L綾槍的隊伍中一個男人走了出來說道。
常德勝一看,正是長綾槍大弟子衛(wèi)長安,他立即眼睛微閉。
“我說他錯了他就是錯了,怎么衛(wèi)長安,你是不服?那你來背背看?”
“你,哼,我沒看過手冊。不會?!?p> “那你有什么資格插嘴?居然敢在我授課的時候插嘴?哼,來人,送去刑堂?!?p> 接著衛(wèi)長安就被人押下,嵐景天不想這常德勝居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押人去受刑?
他看著長綾槍一眾弟子都在憤怒,他立即說道:“常德勝,這是事是我的錯,我沒背好,這罰我去?!?p> 玄衣一聽這蠢貨居然跑出來頂罪,頓時黑著臉看著他。
四周開始有冒冷氣的樣子,常德勝這次非要殺雞儆猴,殺一儆百看看,這是個機(jī)會。
“哼,就算是神君的下人也不行,他侮辱我天刀門的祖師,肯定不能輕饒,來人將莫景天帶下去?!?p> 玄衣的寒冰已經(jīng)開始爆發(fā)了,這時嵐景天立即跑下去對他說:“玄衣,玄衣,冷靜冷靜,我很快就回來,沒事,估計最多打板子?!?p> 袖天舞隊伍中的姚聞笛也立即站出來,跑到寒冰的外界說道:“玄衣神君,可還記得我們昨日的事情?”
玄衣看了眼他,又橫了眼嵐景天:“蠢貨。哼!”
嵐景天見他收了寒冰,就無所謂的笑笑:“今天晚上你辟谷吧,明日給你做好吃的?!?p> 說完就跟著天刀門的人走了,那衛(wèi)長安也還是被帶走了。
嵐景天被帶到了天刀門后山的一處山凹。
嵐景天伸頭一看頓時嚇的臉色青白,“你,你們想干什么?”
常德勝這時走過說:“封了他的修為扔下去?!?p> “不,不,你們憑什么這么做?”
常德勝輕蔑的一笑:“哼,你算什么東西?要不是你伺候的神君,你都沒資格上天刀門,今天來讓你好好看看咱們天刀門的懲罰手段。這也怨不得別人,是你自己嘴賤,居然敢拿我們門派開派祖師說事,哼。”
一瞬間嵐景天就被封了修為,被他一腳踢了下去,嵐景天幾乎嚇的暈死過去。
天色漸晚,玄衣等了半天也未見嵐景天出現(xiàn),剛剛出門就遇到了受刑衛(wèi)長安。
“神君,那十二夫子沒有和他我一起受罰?!?p> 玄衣頓時渾身寒氣直冒,恰好帶著一臉擔(dān)心的姚聞笛也過來了。
“玄衣神君,我,我打聽到十二夫子被帶去了后山天刀門弟子犯了家規(guī)的地方。就是天刀門著名的蛇窟?!?p> 玄衣一聽到蛇字,立即一瞬間就不見了。
衛(wèi)長安感嘆道:“神君的修為真是忘塵莫及啊,我只比他大了兩歲吧。”
姚聞笛臉色難看的看著玄衣消失不見的地方沉默不語起來。
玄衣直接抓了常德勝,直接逼問:“莫景天在哪里?”
“他,他,他在受罰?!背5聞賴樀难例X打起顫來。
玄衣冷哼道:“在哪里受罰?”
“蛇窟。他冒犯了我們的開派祖師?!背5聞儆仓^皮說道。
“帶路?!?p> 常德勝不肯,玄衣直接將他凍住了半個身體。
常德勝這才喊來下面的師弟給他帶路,玄衣提起他的衣領(lǐng)直接飛起來。
“速速帶路。”
那弟子不敢怠慢,立即飛身上了飛劍,玄衣跟著他很快就到了后山。
剛剛到蛇窟附近,就聽到嵐景天慘叫聲。
玄衣扔下常德勝,直接飛身跳了下去,將整個蛇窟的蛇都凍成冰,然后又變成了冰渣子。
嵐景天驚恐的看著手里拿著絕情劍的玄衣,玄衣看著他全身都是血污,還有很多蛇咬的傷口。
剛剛想罵他,那知道嵐景天對著他放松一笑,接著就放心的昏迷過去。
玄衣眼睛泛起紅色的水晶瞳,一把抱起嵐景天飛了上去。
常德勝帶著幾十個人一起過來了,這下玄衣神君居然落了把柄在他手里,正好可以拿他開刀,這幾天那幾個門派私下的小動作他可是清楚的很。
眼下最好的機(jī)會,所以他帶著人來攔截玄衣神君。
那知道他剛到,就看到身上冒著寒冰之氣的玄衣抱著那個十二夫子,眼睛都是紅色的,嚇的常德勝躲在這些弟子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