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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直播間等你

27搬家

我在直播間等你 傾心朵朵 1636 2019-08-13 19:19:34

  她又繞了半天彎,已經(jīng)電話了近半小時了,終于說到了正題:“你說我重新?lián)Q號自己播,行不行?”

  “行啊,我看好多人都換號播呢,這種事民不告官不究,雖然酷狗明文規(guī)定不許主播多號開播,但是我看到的比比皆是啊,我前些日子不也剛過度完嗎?只是我運氣不好,遇到了麻煩?!?p>  “嗯,我想試試,你也知道的,公會抽成太多了,我們播得那么辛苦,真正到手的收入只有那么一點點?!彼闹辈ナ杖肟傮w來說,比我高很多哦,算上其他線下的紅包,她的收入至少是我的兩倍吧?

  這還哭窮?我播了這么多,一分錢沒攢下來,人辛苦了不算,反而還貼了不少錢呢。

  我這是硬撐著遵守跟師父的約定呢,他說這個號三個月如果起不來,就讓我放棄,說明我不是主播的料,吃不了這碗飯。

  我表示同意,任何事情需要一段時間的付出才能看到成效,已經(jīng)努力了三個月,那就再來一個三個月,實在不行就當個愛好,以后有空了就過來播了玩玩,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的。

  這才第一個月,我就接受各種挑戰(zhàn)了,先是封號,又是直播間布置,錄歌,這兩天都不敢唱歌了,樓上的爺爺天天來敲門,不許唱歌,老人家要睡覺。

  我不唱歌要怎么播?哎!房子不隔音,重新裝修的話,一是需要時間,二是需要錢,無論是人力還是物力,我都沒有那個能力。

  非要裝修也可以湊得出那個錢,關(guān)鍵問題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下去?盲目投資毫無意義。

  就像大家都建議我把晚上的工作辭掉,全職做直播,包括師父也說過這樣的話。我不做沒有退路的事,現(xiàn)在不管榜單好不好,我至少有一份穩(wěn)定的收入,能保證我基本的生活。

  如果我現(xiàn)在這個榜單,全職來做直播,只有兩個結(jié)果,要么榜單很好,我風生水起小日子過的很滋潤,要么就是榜單涼涼,依照我的性格,就是往死里播,最后人就廢了。

  沒有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人就沒有安全感,隨便一個棒棒糖就會跟人走,經(jīng)??吹焦珪囊恍┲鞑ジ羧钗寰统鋈ヂ糜?,好羨慕,后來才知道,那是直播間有大哥帶她出去玩了。

  我堅持的這份工作,一個月只有3000塊錢,卻是我給自己的一個保障,也是一個底線,做人要有最起碼的道德底線,有所為,有所不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問題就是答案。秀玫來問我前,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

  等我再次接到她電話時,已經(jīng)是一個星期后了,她郁悶的要死,跟我說著原公會老板的惡毒,她用朋友的身份證重新申請了號開播了,然后被老板舉報了,她的新號被封號了。

  我清晰的記得當初秋經(jīng)理是多么的器重她,老板更是天天在她直播間幫她頂榜單,如今卻是這般模樣……

  在利益面前,為什么人與人的關(guān)系是那么的脆弱!

  公會與主播是這樣,主播與玩家也是這樣,聽過一些哥哥說過他們的經(jīng)歷,能刷的時候,主播各種甜言蜜語,某一天沒刷立刻就反臉不認人了。

  除了安慰她,我什么也幫不上,她問我怎么解封的,我就告訴她一直找客服就好了,24小時去找,需要什么證明就給什么證明。

  她想了想說算了,她不如換平臺播了。我附和了兩聲,現(xiàn)在平臺多,到哪播都一樣。

  每天直播都提心吊膽,聲音稍微大一點,樓上爺爺就來敲門,實在沒辦法了,只好重新找房子。

  這邊房租剛付完,那邊又要重新租,我掰著手指都數(shù)不過來這是第幾十難了!

  我嚴重懷疑我今年是不是犯太歲了?有空要去燒燒香拜拜佛了。

  三天,我在58同城看了無數(shù)房子,房價,位置,樓層,隔音……逐項篩選,看了又看,選了又選,最終定下一個小高層。

  臨近鬧市區(qū),隔音不錯,交通方便,除了價格略貴,其他都挺好的,沒有辦法了,只能是它了。

  白天該直播直播,晚上該上班上班,零碎的時間,吃飯時間和休息時間省下來,開始遷徙行動。

  設備和家具怎么安裝的就怎么拆下來,用繩子綁在車后面,一趟一趟的搬,真像小螞蟻呀。

  忙了兩天終于搬好了,看看整齊的屋子多少有點成就感,誰說女子能頂半邊天?依我看,至少大半個!

  換了新的直播間,好像風水也好起來了。許久不見的哥哥們,最近都來直播間看我了。

  一直都說我的攝像頭照著不清晰,搬家的時候,我拆攝像頭時才發(fā)現(xiàn),鏡頭上的保護膜沒拆,細想想了,我當時是直接拆開盒子拿出來就裝了,完全沒注意上面還有保護膜。

  拍了照片發(fā)朋友圈,哥哥們紛紛點贊,齊聲稱贊朵朵真有才!

  等我搬好了,師父才想起來問我怎么不找人幫忙?

  我反問他找誰幫忙?

  “蘇淇啊,她搬家不是喊你了嗎?”

  “她搬到離我很遠很遠的地方了,我哪里好意思要人家過來?”我沒好氣的說。

  “嘿嘿,人小脾氣大啊,我還問壞了???”師父還樂了,這老頭脾氣也夠奇怪的。

  據(jù)他自己說,之前他帶主播都是一言堂,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可惜啊,到了我這就晚節(jié)不保,我非要跟他擰著來。

  每次他還說不過我,我都是有理有據(jù)的,講道理擺事實,幾乎所有的討論結(jié)果,都是他說一句“那就隨你吧”來收場。

  我暗暗好笑,雖然我沒有參加司法考試當律師,可是好歹也是正經(jīng)法學院畢業(yè)的啊,我媽就知道我了,最不怕的就是吵架。

  一次又一次,幾個回合下來,師父有點認命了,從剛開始的指揮,慢慢變成了:“朵朵啊,你看這樣……行不行?”

  記得保鏢哥說要改《望愛卻步》的詞,說是改好了,他刷一萬幣,師父看看我的榜單認命的接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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