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著蘇淇的一大串鑰匙,接下了看管的任務(wù)。感覺責(zé)任重大??!主要是有鯤哥這號人,光想想我就感到恐怖,這種危害社會治安的人,至少判個十年監(jiān)禁才對。
中午跟蘇淇一番談心,我整個人的狀態(tài)還在苦情里,想到一首歌就找出來聽聽,方文琳的《困砂》。
歌詞寫的真好:曾在愛里受傷的人啊,一輩子再難分辨情是真還是假……
情之一字,最是傷人,懵懂的時候,最愛聽情話,慢慢會明白,情話都是假的,愛你的心才是真的。
最近朋友圈流行一段話: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就看他舍不舍得為你花錢。
不禁想起上次跟二姐逛街,她看上了兩條裙子。一件是長款的,剪裁修身,特別顯身材。一件是短款的,活潑俏皮,減齡十歲。
我們兩個選擇困難癥晚期患者糾結(jié)了半天也沒能做出最后的決定。
糾結(jié)了半天,只好把照片給姐夫了,讓他幫忙做個決定。幾乎是秒回:“都好看,都買!”
意料之中,每次都是這個結(jié)果,二姐夫特別舍得給她花錢。只要是二姐說喜歡的東西,不管多貴,他眼睛眨都不眨地就給買。
金錢雖然買不來愛情,但可以衡量他到底愛不愛你??蠟槟慊ㄥX的男人不一定真愛你,可是不肯為你花錢的男人一定不愛你。
一個男人錢多錢少無所謂,愿不愿意給你花更重要一些。年薪十萬肯給你五萬就算是情誼深厚,身家百萬也給你五萬,那情分就稀釋了許多,如果只有五萬呢?他全給了你,那一分一厘就都是無價的。他能拿出的錢是分母,而給你的錢就是分子,分子除以分母,得出的數(shù)越大,對你的愛就越真越深。
真愛難尋,人人都是自私的,總是希望對方多付出一些,自己不愿意付出,卻又指控對方付出太少,真的很可笑。
聽完一首歌,也感嘆的差不多了,收回思緒,準(zhǔn)備搶歌。
輝煌哥來了,這位哥哥曾經(jīng)也是靠唱歌為生的,年輕的時候只知道努力賺錢,不知道保護(hù)嗓子,偏又遇上了一些不懷好意的點歌老板。
哥哥提到這些往事就是無限懊悔,當(dāng)時覺得打賞的小費挺多的,放到現(xiàn)在卻是毛毛雨,因為那么一點錢,整個人生都改寫了。
我們每天都在經(jīng)歷各種人和事,會遇到天使,也會遇到惡魔,帶眼識人很重要啊。
可以想像得到,一個有極高天賦,又很愛唱歌的人,原本可以在唱歌這條路上走的很遠(yuǎn),卻因為一點當(dāng)時看著豐厚的小費,在連唱了幾十遍高音歌曲后,又被老板要求喝下烈酒,徹底廢了嗓子。
對于輝煌哥本人來說,只看到眼前的利益,不考慮長遠(yuǎn),固然有責(zé)任,對于那個點歌老板呢?仗著有一點錢,刻意的毀了別人,影響別人一生。這樣的行為無異于惡魔。
輝煌哥最見不得一些惡意的行為,他看到三三家買掛來罵我,比我還氣憤,理由很簡單,就是看不了一些人仗勢欺人。
這位哥哥跟我脾氣確實像,正氣和俠義的化身,放在古代,絕對是一代大俠。
輝煌哥私聊了一句:“朵朵,那個三三,我真沒辦法了,本來都說好了請其他主播去PK她,可她就是不接?!?p> “事情過去了,哥哥別放在心上了,謝謝哥哥心疼朵朵?!?p> “我玩繁星也有一段時間了,見過的主播很多,只有你沒說過一句臟話,沒罵過人,我很喜歡文雅的女孩子?!?p> “我看見你被欺負(fù),我就很難受,想幫幫你?!陛x煌哥真心對我不錯,唯一站出來要幫我打回去的人。
我溫柔嗎?最近直播間除了傻朵這個稱呼外,又多了一個稱呼叫溫柔。
細(xì)細(xì)想來,好像是這么回事,我有一些顧客是混社會的,都是出口成臟的那種,每次我去送貨,她們會自動調(diào)整語言模式,有一次一個大姐突然笑起來了,說:“你們發(fā)現(xiàn)了嗎?每次云汐一過來,我們說話都自覺的文明了……”
好像是那么回事,我看過她們跟店里其他的人交流,即便是我來了,她們相互說話還是帶著一些流氣的,有時候那邊才罵完一句,一轉(zhuǎn)頭跟我說話就突然溫柔了。
“是啊,她好溫柔,我們也跟著她溫柔了,云汐,你要天天來啊,有空就過來玩會,我們慢慢就跟你一樣了……”另一個大姐笑著說。
在我青春期的時候,我也有過幾天是罵過臟話的,那會覺得特別酷特別帥,直到某天晚上吃飯,順嘴說了一句“我操~”
我媽直接把筷子摔我臉上了,嚇得我碗都掉了,接著就是教訓(xùn):“一個女孩子家家,盡學(xué)這些痞氣,今天要好好教育教育,不然以后走上社會了,我們做父母的要被人罵的。”
老太太罵完就直接把責(zé)任推給老爺子:“養(yǎng)不教,父之過,你趕緊給她上上家伙,桑樹條子從小育?!?p> 老頭無奈的放下碗,朝我招招手:“過來…”我瞪大眼睛看著爸爸。
爸爸對我擠擠眼睛,然后大喊一聲:“到書房去思過,今天不許吃晚飯了?!闭f完做了個拉抽屜的動作。
我心領(lǐng)神會,哦了一聲就起身去了書房子。
坐到書桌前,拉開抽屜,有一瓶桔子罐頭。我最愛吃這個,前一天還跟爸爸要的,爸爸今天就買了。
一邊吃著一邊檢討,下次說話注意,別人笑話我沒事,因為我連累父母被罵就不好了。
從那以后,我再沒說過臟話,是媽媽的一筷子摔出了我的溫柔。
語言是需要環(huán)境的,我到過一個同學(xué)家做客,她們?nèi)蚁嗷ソ涣骶拖癯臣?,嗓門都特別大,她們在說什么,鄰居聽的一清二楚。
我們家不這樣,大家都輕言輕語,所以上次聽到師父罵三三,我隔著屏幕都有點發(fā)抖。
后來我還問過師父,他會不會這樣罵我?他說他又不是神經(jīng)病,無緣無故罵我干嘛?這倒是,我乖巧又聽話,罵我的可不都是些神經(jīng)病嘛。
溫柔比傻朵好聽多了,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