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毅彭與昭和前腳剛到殿中,后腳永元的儀仗隊就到了。兩人跪下行禮,皇帝從他倆身邊款款走過,待走到上位蔫蔫的道:“你們兩個起來吧?!?p> 永元帝身邊還跟著太子,身著絳色繡金蛟大褂,與昭和一個顏色的節(jié)服,是皇后親手做給姐弟倆的。
太子沖昭和微微一笑,站在永元帝下側。
昭和也回應的點點頭,聽見父皇說:“你倆的事,朕差不多知道了?!?p> 永元帝沒有往下說,也沒有詢問的意思,夏毅彭在朝多年,深知永元帝脾性,但凡求他之事必須當事人先開口,他便跪倒道:“稟圣上,臣對昭和公主一片癡心,懇請圣上將她婚配與我。”
永元帝往座位后面移動,身子放松在靠背上,耷拉著眼皮說:“昭和,你怎么想的?!?p> 父皇第一時間沒有表示答應也沒有表示不答應,昭和心里像打鼓一樣,父皇叫到自己了,就跪在夏毅彭身邊道:“父皇,此事本來就是兒臣先和夏大人提及的,希望父皇能成全兒臣和夏大人?!?p> 永元帝臉色微冷,這個女兒從小都不知皇家體面,在外面打打殺殺不說,竟然向朝中大臣示好,準備暫且打磨一下他們:“近期朝中公事繁多,夏大人你是知曉的吧?”
夏毅彭已經(jīng)感受到永元帝的不悅,順著他說:“微臣知道,年節(jié)一過正是祭天大典再后來便是皇家狩獵緊接著又要準備殿試?!?p> 永元帝滿意的說:“夏愛卿身為戶部尚書,這一段時間應該無法準備婚事吧??峙抡押图藿o你也無法享受幾日安寧的夫妻生活,還是等到一切結束后朕再好好安排你們的婚事。”
太子本來還想幫襯著姐姐幾句,但是沒想到永元帝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份上,只好在旁邊緘口不言。
夏毅彭清楚永元帝不知道什么原因現(xiàn)在還不會同意他與昭和的婚事,準備謝恩,卻見昭和跪伏在地道:“父皇,兒臣不在意日子是否安定,您同意兒臣與夏大人在一起,兒臣只求一個安心?!?p> 永元帝眉頭一緊,臉上的皺紋更深了一層:“難道你的婚事比祭天大典重要還是比學子們的殿試重要?這段時間你就待寢殿也不要再出門見人了?!?p> 夏毅彭在袖袍下的手輕輕地拉動昭和的衣角,昭和深吸一口氣,道:“謹遵父皇教誨,兒臣領命?!?p> 永元帝放輕語氣說:“好,夏愛卿若沒什么事就退下吧,等會朕會讓人送昭和回去的?!?p> 永元帝雖然善于納諫,但一經(jīng)決定的事不容別人左右,現(xiàn)在若再提昭和的事必定是火上澆油,夏毅彭只好準備走一步說一步,以后有機會再讓永元帝同意。
昭和沒有想到一直不關心自己的父皇這個時候居然否決自己的婚姻,心里又覺得夏毅彭沒有盡力幫助自己與父皇辯駁,只感覺萬般悲哀都凝聚在她的心房,一時間無法承受,在寢宮大醉一場,第二日就上奏請旨戍邊于南。
昭和曾隨駙馬在南方參加過數(shù)十場戰(zhàn)役,對南方之勢也比較熟悉,永元帝清楚這個女兒不會靜心等待婚嫁之日,再加上許多朝臣上表文書支持昭和,就下旨讓昭和帶數(shù)十親兵前去。
沈年文
老爹的愛情就這么暫時結束咯~ 求呀求呀不單機~不呀不單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