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歹人,有了性命之憂,但是夏玉涼、葉浩君方才都神奇般的沒把此事放在心上。靜下來才有點后怕,夏玉涼道:“怎么還有人敢刺殺你?”
葉浩君小聲在她耳畔說:“大逆不道的講,連殿下都被刺殺過,咱這算什么?”傷他的不是死士也非亡命之徒,而是二皇子曾經(jīng)的屬下。
看到媳婦兒還是一臉擔(dān)憂的樣子,葉浩君道:“我跟殿下要點人在府里保護你,而且把這事交給宮中,沒多久便有結(jié)果?!?p> 夏玉涼點點頭,葉浩君繼續(xù)說:“想想刺殺我的人,有二皇子殿下的人應(yīng)該還有趙俊的人?殿下上位,皇上偏心,但是我實際上沒做過什么得罪過人的事。很多臟事都是皇上親自派人做的呢?!?p> 夏玉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葉浩君這話說的太大逆不道啦,馬車前有車夫,旁有京中大夫,周圍還都是禁軍護衛(wèi),少說些總是好的。
回府后,那些禁軍也未走,得知是昆嘉暫時安排保護葉府的,葉浩君就讓他們留下了,反正空房多。
禁軍找來的大夫是經(jīng)常給他們治療傷口的老郎中,葉浩君上衣褪掉,有三處傷痕,但都不嚴(yán)重,甚至有兩處血已經(jīng)有些凝固。
大夫邊處理邊道:“聽管頭說大人一挑十幾還要護著夫人,只留下這點傷痕,真是兇猛,不知大人在朝名號是什么將軍?”
大夫以為這個一身腱子肉短馬褂的小青年是個武官,沒想到對方道:“在下任職戶部尚書?!?p> 大夫手一抖,藥沫灑在了葉浩君的黑褲子上:“小人失態(tài)了,沒想到大人不是將軍啊?!?p> 葉浩君笑著沒有說話,傷口處理好后,大夫臨走之際說了句:“我朗朝有大人這樣的文武人才真是好極了?!?p> 夏玉涼小小的傷口是葉浩君親自處理的,破了的衣服扔在一邊,她重新?lián)Q了身里衣道:“那大夫恭維的倒是有意思,也沒見你武藝也沒見你文采,就說你是文武人才?!?p> 葉浩君不滿意:“那大夫慧眼識人,你倒是很瞧不起我的樣子?”
夏玉涼笑道:“我哪敢啊,我們家夫君是天下第一,文第一武也第一?!?p> 葉浩君把她抱上床:“你不怕你兄長聽這話不高興嗎?果然,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夏玉涼推開他,在床邊坐起身子道:“我這還不是為了讓你開心才說的,你還挖苦起我來了。”
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夫人生氣了,葉浩君連忙揉著她的肩做按摩并且轉(zhuǎn)移話題:“殿下根基未穩(wěn),現(xiàn)在正值多事之秋,玉涼你也少出門,或者出門多帶點侍衛(wèi)什么的?!?p> 生硬的扯開話題,真沒水準(zhǔn),夏玉涼躺到床上不再理他,昏昏欲睡,迷糊中交代了八天之后要和姐妹見面的事情,也不曉得葉浩君怎么回復(fù)的。
用腦一天的夏玉涼睡得舒坦,葉浩君看著閉上眼睛,均勻呼吸的夏玉涼,突然心中生起一絲甜蜜。
她累著了,自己也著實有點累,但還是堅持起來練了一個時辰心法才在夫人旁邊進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