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千葉縣的中年人
吳天起正經(jīng)端坐在地面上,在他感覺到蓋亞的光已經(jīng)再次出現(xiàn)在空中基地的時候,便知道克里西斯已經(jīng)被打敗了,所以便不再支撐空中基地,立刻離開。
“千葉縣,炎山?!眳翘炱鹛鹉X袋,看著天空,這是他的下一個目標(biāo),不過人類還在追捕他,他必須要小心一些。
帶上自己在銀河世界的裝備,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將自己的半張臉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將血光放于自己的異次元空間,這才用雷杰多意志瞬移出了森林,去到了千葉縣,這里也是高山我夢的老家。
此時距離克里西斯入侵XIG之時并未過去多久,因此,炎山并未發(fā)生多大的動靜,但克里西斯的失敗確實使炎山被啟動了,溫度一天比一天高,就是證明了。
因此對于原著中有提到了未來的人類對自身的存在感到絕望,天界、炎山、深綠這些自然控制機器是在人類滅亡后為了重置地球的環(huán)境而被制造出來的,被破滅招來體從未來呼喚而來,吳天起并不是很認(rèn)同,但是這些消息也無法被證明,因此,吳天起更認(rèn)為是根源性滅亡體自己搞的鬼。
不過,吳天起也只是望了望那個掩藏著炎山的大山,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他對人類還是有點心存芥蒂,本來感覺自己明白了戰(zhàn)斗的意義,但現(xiàn)在看來,只是了解到了表面的意思,當(dāng)時在閻魔的攻擊保護(hù)了獵鷹隊的他,現(xiàn)在想想,突然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變身了,仿若不由自主,但自己內(nèi)心對奧特曼保護(hù)人類的心,其實還差的遠(yuǎn)。
吳天起這樣想到,在千葉縣附近的森林里,開始了自己的訓(xùn)練,一直做到夜晚都未曾停歇半分,就在吳天起剛剛做完訓(xùn)練,準(zhǔn)備再去看看炎山附近有沒有黑暗氣息的時候,周圍的一處草叢突然搖晃,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音。
吳天起立刻把手放在了挎在腿上的勝利海帕手槍之上,但是片刻之后,又放了下來,看來自己太過于敏感了,吳天起自嘲的說道。
這時從草叢中走出一個臉上布有皺紋,頭發(fā)有一縷一縷的發(fā)白,脖子上系著白色毛巾,胸膛有些輕微欺負(fù)的中年人。
“你是迷路......路了嗎?”中年人關(guān)心的問道,顯然剛剛他走過來的時候,還是耗費了不少體力的,說話有些氣喘吁吁。
吳天起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暫時先去我的家吧,我兒子也不在家,你去了剛好還可以陪陪我。”
吳天起仍然一言不發(fā),再次輕輕點了點頭,中年人立刻上前,拍了拍吳天起的背,走在了前面,看著走在前面的中年人,吳天起權(quán)衡再三,還是跟上了老人。
“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竹中德造,你呢?”竹中德造仿佛打開了話題一路上說個不停,反而顯的吳天起有些過于不愛說話。
“吳天起......”
“天朝人啊,我很向往那邊的,怪獸出現(xiàn)的也少,哦,到家了?!敝裰械略炫d致匆匆的拉開的木門,吳天起走到門前,望了望四周,最終邁入了屋子的內(nèi)部。
是一個很簡陋的小木屋,里面甚至很少有現(xiàn)代化設(shè)備,只有一個簡陋的收音機擺在一個斜放的桌子上,一個小木桌擺在了屋子的正中間,上面擺著許多盤子,盤子上還有殘留的食物,在桌子的旁邊,也有一個木柜,但和其他地方比起來,這個木柜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很干凈,在木柜上還擺有一個相框,相框里是一個陽光的大男孩。
“那是我的兒子,是個不孝子啊,比我走的還早?!敝裰械略炜吹絽翘炱疬M(jìn)屋后便一直盯著照片看故作輕松的說道。
“對不起,看起來您的兒子是研究員之類的?!眳翘炱鹩弥凑Z問道。
“嗯,他是一個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員,在一次一個拿著劍亂砍的一個黑霧繚繞的家伙襲擊中犧牲,而且那個家伙殺了好多人,不僅僅是我的兒子。”竹中德造提及自己的傷心事,眼中泛起了淚花,隱隱約約有掉落的跡象,但卻又強忍不使他掉落。
吳天起盤腿坐在地面上,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眼前的中年人,但是他也知道了,殺死竹中德造的兒子的兇手就是阿撒茲勒,研究所應(yīng)該就是研究過蓋協(xié)克的研究所了。
“那個,德造先生?你不怕吾是壞人嗎?”吳天起有些別扭的問道,對于他來說,這樣的交流在他10歲以后到現(xiàn)在其實是非常少的,一個手的手指頭都可以數(shù)出來。
“你叫我老伯就可以,其實你真的想害我在路上就動手了吧,其實我在中午的時候就注意到你的訓(xùn)練了,你努力的樣子,讓我不自覺的想起了我的兒子,而且像你一樣這么努力的人,怎么可能會去害人呢~!”竹中德造背過腦袋,摸了摸自己的眼淚,并且竭力做到?jīng)]有哭的樣子。
吳天起不言語,微微皺著眉頭,眼袋下垂,視線目視著地面,悄悄的將勝利海帕手槍也放在了次元空間。
看著吳天起不言語,竹中德造又說道:“我那兒子和你一樣,也不愛說話......”
吳天起抬起頭,目視著竹中德造,竹中德造也沒有半點不適應(yīng),講起了他兒子的故事,手腳并用的描繪他兒子長什么樣,如何努力考上大學(xué),如何進(jìn)入研究所,偶爾回來看望自己的時候,講的時候特別高深,雖然自己聽不懂,但是總覺得很厲害,尤其是兒子所在的研究所是和保衛(wèi)地球有關(guān)的,這更讓竹中德造自豪。
吳天起則是很認(rèn)真的聽著,并沒有表現(xiàn)出其他任何的表現(xiàn),在竹中德造說到自豪的地方,吳天起還會點頭附和。
竹中德造或許是許久未有人和他說話了,這場對話直到進(jìn)行到深夜都沒有停止,雖然說是對話,但其實全程都只有竹中德造一個人在講述,講述一個人,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