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
夏徵溪表示他有點小委屈,后悔了,他眼神幽怨的盯著那只兔子,那么肥,應(yīng)該吃掉才對。
小兔子很是警覺,感覺到了一陣惡意襲來,瞬間從夏梓潼懷里跳出,然后躲在她后面。
夏梓潼莫名,然后抬頭,就看見夏徵溪一臉兇狠,她默默的將兔子塞在被窩里。
看著夏梓潼防備的動作,夏徵溪感覺他好心塞,嘆了口氣,“哥哥走了。”
他還有很多事要忙,陪不了潼潼。
“嗯嗯!”夏梓潼點點頭,一副你快走的樣子,絲毫沒有不舍的情緒。
好郁悶,沒良心的小東西,夏徵溪懷著陰郁的心情走了,他決定大開殺戒,要把那群不長眼的東西好好折磨一番。
路過的下人都看見了他們崇敬的少主臉色發(fā)黑,兇神惡煞,惹不起,趕緊逃。
殊不知,夏梓潼見夏徵溪走后,嘆了口氣,重新抱起小兔子,語氣幽幽道,“哥哥真忙,我得乖乖的,不能添亂。”
她就是故意忽視夏徵溪,現(xiàn)在事情嚴(yán)重,夏玄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將李云峰帶來,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不能添亂。
還有現(xiàn)在劇情都崩了,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原著中有關(guān)她父親之死的坑還要解決,不然到時候又安在了夏徵溪頭上就慘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線索,先把證據(jù)收集完,以免發(fā)生變故。
不過關(guān)于這件事,她覺得一定有魔教之人在從中作梗。
畢竟當(dāng)時小憐接近她雖說是為了獲取她的信任,然后進(jìn)入裕國莊取得秘籍,但小憐也說了,最好是能一并將忘銘草盜取,如今忘銘草已用去救治江城瘟疫,魔教得不到了,自然會想方設(shè)法去報復(fù),而夏徵溪自然就是第一個目標(biāo)。
夏梓潼眉頭緊鎖,惡人多作怪,這魔教總有一天要鏟除,但也不能一概而論,不是罪大惡極之人,便放過,讓他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夏徵溪也有同樣的猜測,但夏徵溪同樣很清楚,其中也有那些所謂名門正派從中作梗,不過是貪心作怪,見不得他人拿到。
那忘銘草他拿去救治江城百姓了,所剩不過只有一節(jié),被張老頭帶了回來,保存著。
這消息并未散播出去,卻還是有人知道了。
不過一日,以武林盟主為首的名門正派帶領(lǐng)了數(shù)百人前來裕國莊。
真是心急啊,夏徵溪心中滿是諷刺。
夏徵溪并未阻攔,直接將裕國莊的大門打開迎接他們。
他坐在內(nèi)堂里,端著一杯茶淺淺的品嘗著,下人領(lǐng)著武林盟主和幾個名門正派的掌門人進(jìn)來了,其余人都在外面等候。
幾人面上都是怒氣沖沖,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而武林盟主卻維持著儒雅的風(fēng)度,眼神里透露著失望,仿佛是在看一個誤入迷途的小輩。
“各位長輩請坐!”夏徵溪將茶杯放在桌上,淺笑而又不失禮貌,“在下已等候各位多時?!?p> “夏徵溪!你竟還有臉在這里喝茶,瞧瞧你做的那些事,衣冠楚楚,卻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币晃黄獗┰甑恼崎T已經(jīng)怒氣沖沖的指著他,開口大罵道。
夏徵溪不語,但眼里已經(jīng)沒了溫度,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他們。
那位掌門以為他心虛了,于是氣態(tài)更甚,各種粗鄙低俗的話罵出,不僅罵了他,還順道辱罵了夏老莊主和夏梓潼。
然而他還沒有耀武揚威多久,不過一瞬,一個東西飛快的朝著他的臉上砸去,嘩啦一聲,原來是剛才的茶杯,茶杯碎了,人也倒了,額頭上滿是血跡,還有茶水茶葉糊在臉上,狼狽又可笑。
缶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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