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說的是哪位?”福祿道。
“罷了,你明日去請皇上下朝后來壽安宮用膳?!碧蟮?。
福祿道了怒才知道了,又想了想說道:“太后,皇上那么寵著那個貴妃,您也不管么?”
“哼!沒出息的東西,登上了皇位又如何,就知道留戀女色!莫要管他,且讓他先得意痛快去。等下了地下,就沒得痛快了?!碧笠荒樌渖?p> “至于那個貴妃,皇上駕崩了,誰還管她一個貴妃不貴妃的?!碧笙氲暮苊靼住?p> 皇上越荒誕,朝臣對他會越不滿。
到時候駕崩了什么的,也就沒有人有異議了。
皇家的孩子啊,能出生不是本事,能長命才是本事。
“那,太后您是打算讓長安王?”福祿問道。
“云笙算個什么東西,就那病怏怏的身體,扶了他上位都活不了幾天的。一個長安王已經(jīng)抬舉了他,你用心準備明日的膳食。”太后道。
福祿點頭:“奴才知道,太后放心,按照以往的慣例,已經(jīng)準備了量?!?p> “不,這次,下三倍的量!”太后臉上閃過一絲殺意:“不知為何,最近哀家總覺得心里不對勁,心慌?!?p> 就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還是不好的事情。
“三倍?太后,那可是要出亂子的??!”福祿有些擔憂。
“出亂子就出亂子,人盡皆知才好!哀家倒想讓他們知道,這個皇上是個什么貨色!”太后咬牙切齒的。
福祿聽命,點頭。
“云徽啊云徽,你當年寵幸那對賤人的時候,可會想到今日!等哀家大勢得成,你就在地下看著哀家把你的景云改鳳,看著你的兒子一個個去地下和你團聚!”太后狠狠的說著。
次日。
早朝。
吏部侍郎以深夜飛賊來府驚嚇為由,奏請云傲凡休沐。
云傲凡允了,還給了很長一段假期。
眾朝臣以為,皇上是有擱置之意。
朝后。
福祿在朝堂門口候著,在云傲凡出來就請去了壽康宮。
“兒臣給母后請安,母后金安?!痹瓢练矊χ笮卸Y。
“凡兒多禮了,都是做皇上的人了,老給哀家行禮做什么,快坐下。哀家特意讓御膳房做了你素日喜歡的膳食,皇上朝政繁忙,多補補身子?!碧蟠饶傅臉幼?。
云傲凡起身坐下道:“朕頑劣不堪,多虧母后輔佐才得以穩(wěn)定江山。母后對朕大恩,朕沒齒難忘。況且,兒子對母親行禮也是應(yīng)該的。”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場面。
“凡兒既然如此說,哀家就不得不說你幾句。皇上在后宮本來無可厚非,可皇上也要記得一碗水端平,需知前朝后宮深深相關(guān)。獨寵一人,總是會惹得后宮怨懟。你就是在喜歡貴妃,也要雨露均沾啊?!笨嗫谄判牡脑捳Z,太后說的動情。
云傲凡吃了幾口菜,道:“母后,您是不知道,那貴妃長得像天女下凡一樣,美極了!便是后宮三都比不得她一個手指頭的?!?p> 一副好色之像。
太后心里不削,有些鄙視,卻面上還慈愛的說道:“如此說來,哀家可要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