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離開度假村酒吧,江白就抱著幾乎已經(jīng)快要失控的喬沫熙,不顧度假村路上準備去用餐的游客驚異的目光,向停車處狂沖而去。
剛找到自己停車的地方,江白打開車門,將喬沫熙放了進去,正要上車,車的前面就圍過來一群流里流氣的混子。
橫亙在江白的悍馬前面的更是有兩輛金杯面包車,完全堵住了出去的路。
車上喬沫熙仍然Y火中燒一般,尋求著江白,饒是江白已經(jīng)將喬沫熙放到了車上,喬沫熙的魔爪仍舊沒有放過江白,一雙手緊緊地扯著江白的褲子,牢牢地就是不放手。
“我說喬大小姐,你就別再搗亂了行嗎?沒看到我們都已經(jīng)被人包圍了,你再扯下去,我的褲子都要掉了,難道你要讓我光著屁股面對他們啊?!?p> 江白一邊提著褲子,防止被喬沫熙扯下來,一邊很是無奈地看著喬沫熙。
似乎有那么一瞬間,喬沫熙的動作稍微小了一些。
“唔?!?p> 江白一個手刀,再次打昏了已經(jīng)被M藥弄得神志不清的喬沫熙。
“喬大小姐,等你醒來可不要怪我下手太重,雖然你長得很漂亮,但你這脾氣,我可受不了?!苯缀盟谱匝宰哉Z著。
那群混子目光不善的瞪著江白,對江白無視他們的行為表示不滿,不停地用手中的鐵棒敲打著旁邊的欄桿。
但他們并沒有一股腦地就沖上來,像是再等什么人似的,樣子倒是挺悠閑。
江白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些人肯定和酒吧里的某些人有關(guān)系,至少是自己動手打的那兩批人中其中一批找來的。
正主還沒到,出路又被堵死,江白索性也不急著離開,從褲兜里掏出被喬沫熙抓得幾乎都快揉成一團的香煙,哭笑不得。
從煙盒里好不容易找出了還有點煙樣的香煙,捋直之后,悠閑自在地點起來,完全沒有人為魚肉,刀俎在旁的覺悟。
反倒是江白的淡定自若讓四周的幾十個混子怒氣沖沖地大眼瞪小眼,恨不得立刻就沖上來,把江白給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幾分鐘后,四周堵在出口的混子們分列兩側(cè),從后面走進來幾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被人推著輪椅的邪氣青年,正是差點被江白廢去五肢的岳春峰。
此時,岳春峰的手臂已經(jīng)被纏上繃帶,掛掉在脖頸上,膝蓋處也被纏上了白色的繃帶,眼神陰鷙,怨毒地盯著江白,恨不得把江白撕碎,剁成肉沫喂狗。
“你們還愣著干嘛?給我弄死他!我要多了他!”岳春峰憤怒地對著身邊的混子怒吼,聲音有些尖銳,差點沒跳起來。
或許是叫喊的動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扯動膝蓋上的傷勢,疼得他臉都擰成一團,扭曲猙獰。
在岳春峰的命令下,幾十個混子再次把江白圍了起來,大喝一聲,抄起手中的家伙事,對著江白狠狠地砸去。
九月的夜晚來的不是很快,不過這個時間點已經(jīng)是七點鐘,天色已經(jīng)漸漸昏暗下來,昏黃的路燈也亮了起來。
有了昏暗夜色的遮掩,江白不再顧忌太多。
隱隱間,江白的手指發(fā)出淡淡的幽藍光暈,懸浮在十根手指之上,形成一根根若隱若現(xiàn)的氣針。
低頭躲過橫掃而過的鐵棒,江白一指點在混子的腋下處,那個混子立刻手一松,鐵棒掉落在地上。
“嘭!”江白一掌拍飛混子,混子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便飛出三四米遠,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如法炮制,首先攻向江白的四五個混子全部在眨眼之間,就莫名其妙地不能動彈,幾聲慘叫,一個個像沙包一般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哀嚎陣陣響起。
“我擦,點子硬,兄弟們,用刀砍死他,我就不相信了,他再能打,還能以一敵三十不成,別讓少爺看輕我們。”一個光頭大喝一聲。
其他混子聽了他的話,一個個不要命的往前沖,而他則是微微停頓了下,不僅腳步?jīng)]有前進,還稍稍后退了幾步。
以一敵三十,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江白不屑掃過沖上來的混子,嘴角勾起一道譏諷。
“喝!”
看到橫行,在昏黃的路燈下寒光搖曳,映照著那些混子猙獰兇狠的臉,一看都是亡命之徒,平時肯定沒干什么好事。
江白的靈魂深處可是還有一個原身的思想在影響著他,對于混子,江白從來都是沒好印象的,下手也就沒有像剛開始那樣留情。
“你們這些渣滓,好好的人不當,非要做走狗,那你們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p> 話音落下,江白如黑夜里劃過的流星閃電,不再遮掩。
眾多混子感覺自己的砍刀就要砍倒江白身上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花,全身一陣酥麻劇痛傳來,四肢百骸發(fā)出嘶吼般的呻吟,還沒等他們察覺發(fā)生什么狀況,手腳關(guān)節(jié)“咔嚓”聲不斷響起,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十幾分鐘后,三十幾個手持武器的混子,全都倒在地上哀嚎著,而他們的身上的傷勢,無不是手臂骨折和斷腿,幾乎沒有一個是受到輕傷的。
傷的最重的還是那個挑唆后,又想退縮的光頭大漢,四肢關(guān)節(jié)全部被江白打成脫臼狀態(tài),若不及時送醫(yī)院,估計這輩子就這樣了殘廢了。
如今的江白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并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畢竟傷人可以說是自衛(wèi),但弄出人命對江白來說,也是很頭疼的事。
江白活動了下手腕,一下對付這么多人,還特意將他們的關(guān)節(jié)一個個弄脫臼,也是挺麻煩的事。
若是沒有提升到鍛骨一層前,可能還沒那么輕松。
其實江白可以采用更加簡單的方式將混子們打倒,但江白卻想要讓他們受到懲罰,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目光交錯,江白一甩自認飄逸不羈的柔順頭發(fā),緩緩向坐在輪上的岳春峰走去,臉上帶著邪異的笑容。
在岳春峰看來,江白的笑容無疑是魔鬼般的笑容,此時的他已經(jīng)嚇呆了,江白剛走到他面前,一股腥臭的液體自輪椅上流淌在地上。
江白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即破口大罵道:“我去,你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不知道隨地大小便是很不道德的嗎?”
聽到江白的罵聲,岳春峰也傻了,此時江白那堪比混子的樣子,根本就連想不到他就是剛剛打倒三十幾個混子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