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弱???
[雖然不知道怎么使用,但我應該也已經(jīng)擁有了某項能力,而且正在使用!]
宗一郎看著眼前這個人匆忙錯開了視線,簡直就像個作弊被發(fā)現(xiàn)的學生。
[唔啊,這個替身真是太詭異了,看著他,我就忍不住想要回憶之前的事,這究竟怎么回事,這是在預示著什么嗎?]
柳真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移開視野,盡量避免與那個奇怪的替身對視。
[注入中]
“這…現(xiàn)在發(fā)生什么了,戰(zhàn)況究竟進展到那種地步了,為什么店門口的這個混蛋一臉難受的表情,這種時候他肚子不舒服嗎?”
杰昆艱難地扶著椅子站起來,因為剛才柳真釋放的強力沖擊波,讓杰昆狠狠的砸在店里的貨物架上。也崴到了一只腳,現(xiàn)在只要微微的移動一下都會讓他痛苦難忍。
雖然只能扶著東西勉強站立,但他依舊想觀察局勢,隨后他就發(fā)現(xiàn)這根本做不到,因為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瞎子,完全看不見那潛伏在空氣中的東西。
[注入完畢]
“額…不好,又來了…”柳真扶住自己的臉,竭力的不去想那些過往的事,但往事卻像洪流一般沖進他的腦子,像一個人一股腦的把這些回憶從記憶深處強行提出來?!邦~…怎么回事…不要,不要進入…”
———————一個月前——————
深夜的游戲廳門前,坐著兩個人。
“此話怎講,萊克…。布蘭度?”柳真問道。
“呼——,沒什么就是問問你,其實我對你也蠻好奇的。”萊克親切的問柳真,燃著的香煙夾在他兩手指之間,萊克晃著手想說什么,又似乎是還想再醞釀一番,他又猛抽了一口煙,在口中憋了一會,隨后順著鼻子噴出來。
柳真很好奇萊克抽的是什么煙,襯著月色他只能模糊的看到煙嘴上有一個三角形的圖案,煙卷上印著綠色的花紋,這種煙又細又長,像是給女人抽的香煙,十分獨特。
柳真從來沒有見過男人抽這種煙,其實也沒有見過別人抽這個牌子的煙,但他總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啊…這個煙嗎,不好意思,忘記了”萊克注意到柳真寂寞的看著自己一個人抽煙,連忙掏出煙盒,從中掏出一根給柳真。
盒子是暗淡的綠色,上面印著一個很像電線塔的東西,柳真沒有看清萊克就快速的把它收進自己的皮夾克兜里。萊克又掏出打火機,想給柳真燃上這支煙,但是柳真已經(jīng)用不知道從哪里又摸來的一根火柴,點燃了香煙。
“嘶……呼——”柳真把煙氣呼出來,心里好受多了,煙似乎是綠茶味的,味道很清新,很爽口。
“謝謝。這真是好煙?!绷娴恼f。
“……”
“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哈哈?!比R克笑到,他把牛仔帽摘下來,放在手指上快速旋轉(zhuǎn)起來,足足轉(zhuǎn)了十多秒才被萊克重新摁回頭上。
“唔啊,那么…少年,你為什么這么晚了還一個人在外面呢?!比R克問柳真,但柳真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抽煙。
“為什么每天都睡在公園的長椅上呢,你的家呢?”萊克繼續(xù)問,但這一問,似乎戳到了柳真的痛點。
他擺擺手,不讓萊克繼續(xù)問下去,手不自覺的在臉上刮了幾下,灰色的臉上微微的臊上一層暗紅。他很討厭別人提起他的家事,雖然和他認識的人幾乎都知道。
其實柳真對眼前這個牛仔打扮的人,不是一點的懷疑,兩個人明明完全不認識,卻一直再給自己套近乎,還給自己讓了一根煙,換做其他人,看見自己都會像躲避瘟疫一樣走開,或者像掃垃圾似的把自己驅(qū)趕到其他地方。
突如其來的友好甚至讓柳真很不自在。
他突然覺得萊克會突然拿出一把老式的左輪手槍,沖自己的腦門來上幾發(fā),然后淡淡的說“我是一個溫柔的殺手”之類的話。
<你想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嗎,又是什么意思?這個人…到底想表達什么,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柳真止不住的一直在想這幾個問題。
萊克發(fā)現(xiàn)了柳真表情的變化。
<吼吼,這個人似乎不太喜歡自己的過去…,他應該更不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
“嘛嘛,不說這個,兄弟,最近缺錢嗎,我這正好有一些閑錢,你看要不然我——”萊克準備掏出一些錢給柳真,好進一步拉進和柳真之間的關系。
“不,不用”柳真出乎意料的簡短又快速的回答了萊克的問題,嘴里冒出最后的一陣煙霧,然后隨手把抽完的煙梗用力地捏在手心,搓成一團灰順著手心落下,接著把臉埋在腿里,準備睡覺了。
[什么啊,竟然拒絕了我…難道對我抱有戒備嗎,明明連支煙都抽不起,真是個倔人。]
萊克這么想到,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錯了,這個叫柳真的男人,在短短的幾秒內(nèi),就已經(jīng)后悔自己剛剛說過的那句話。
他微微抬起頭,依然側(cè)眼看著自己,帶著黃垢的手指在臺階上緩緩涂出幾道印,似乎還想聽自己繼續(xù)說下去…
[真香…這簡直比皓還容易搞定,這些人某些地方還真是不約而同的相似。]
“你不會是把我當成怪人了吧,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呢,畢竟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就說要給他錢,是我我也不相信,哈哈”萊克輕松的擺擺手說到,想讓氣氛緩和起來,柳真擺出一個僵硬到瘆人的微笑。
“其實,我是一個作家,我對你很感興趣,所以我才想幫助你”萊克靈機一動,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
“作家?”柳真回過頭看著萊克。半信半疑的問到。
“是的,作家。”萊克·布蘭度突然自信的回答道,挺起了胸膛。“我想知道你的故事?!彼J真的對柳真說,隨即又抓抓自己的頭,說到“雖然…我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哈哈?!比R克尷尬的笑著,柳真的眼睛抖了一下。
柳真黑色的瞳孔中映入白色的月光。一整風吹過,柳真的小耳環(huán)發(fā)出幾聲脆響。
[上一次有人想真正了解我是什么時候…]十六番柳真突然想到,自己貌似是去年這個時候被趕出來的,一夜之間仿佛失去了所有…而眼前這個人,他是想要真正了解我嗎…他真的愿意聽我訴說,聽我痛斥嗎…剛才還要給我錢,他當真想幫助我嗎…
“…”
“這么說…你是想拿我來當素材,所以才幫助我對嗎?!绷鎵褐浦约旱那榫w,試探性的問到“那…我能得到好處嗎…”
“好處?”萊克頓住,然后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好處!嗯~嗯~嗯~嗯~嗯!當然有好處!”突如其來的笑讓十六番柳真的心里發(fā)毛,但也讓他興奮起來,這可能會是他人生從新開始的機會,可能是他重新走向光明的機會。
柳真的眼中閃爍出月光,他想給這個男人說些什么,但不知道從何說起。這個名叫萊克的男人,在五分鐘前還是一個陌生人,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柳真最親密的友人,一個似乎是愿意真正了解自己的人,重點是愿意給自己錢的人。
“我的名字叫十六番柳真,叫我柳真就行…那么…萊克…我是說,萊克先生,我要從哪里開始給你講起呢?”他看著萊克,不知為何腦子中浮現(xiàn)出第一次偷東西的經(jīng)歷。
“講?”他歪了一下頭,“不,你不用講?!?p> 萊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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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突然昏了過去,醒來后身邊就站著他,【虛張聲勢】。但是為什么我…會在這個時候頻頻的陷入回憶?]
“難道…”柳真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用手指向前方大喊“難道這就是你的替身能力!”
“什么!”柳真的手停留在空氣中,指向的地方空無一人,“他…他到哪里了!”
宗一郎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因為剛才的走神,導致一直死死盯著的大活人,突然失蹤了,怎么回事?。?p> “可惡!你上哪了,給…給我出來你這混蛋!”柳真大叫著,來自未知的恐懼和憤怒混在一起,“你這狡猾的替身使者!給我滾出來!你這膽小鬼,你這…!”
“你在大喊大叫些什么,我不一直都在著嗎。”
“???”
宗一郎的聲音從柳真的上方傳來,柳真循聲向上望去,宗一郎就在他的頭頂正上方,此刻像一個蜘蛛一樣,緊緊地扒在十六番柳真頭頂?shù)膲ι稀?p> “你這小子,爬到我上面去干什么。”柳真指著宗一郎,疑惑的質(zhì)問到。
“干什么?嘛…嗯…怎么說呢,我也不太清楚我爬到你上面干什么…就是有點好奇,我的替身到底能不能爬墻,”柳真不解的站著,沒有把手放下,又問宗一郎“你小子這種時候在想什么無聊的東西…”
“無聊?不不不,這真的不是無聊哦,”宗一郎空出一只手想掏耳朵,但手剛離開墻壁,整個人就大幅度晃動了一下,險些掉下來“哦呼,差點就別你抓住了,好險~。你知道嗎,我小時候特別喜歡看蜘蛛俠,于是我就在想我的替身能不能像蜘蛛俠一樣爬墻,結果你猜怎么著?真的能爬墻,你不覺得很巧嗎?簡直是太wonderful啊,wonderful(美妙)!嗯?你不覺的很奇妙嗎?”
“我受夠了,”
“嗯?”宗一郎又學柳真歪了一下頭。
“我說我受夠了,你小子…果然在瞧不起我吧!?”[我確定了,眼前這個小子,不但狂妄的不行,還是個臭小孩,完全不把我柳真大人看在眼里,今天…就得讓他吃點苦頭!讓他嘗嘗本大爺?shù)耐?!]
柳真的替身出現(xiàn)在他的旁邊,自己的雙手擺成照相機的樣子,瞄準宗一郎,“這么短的距離,你是躲不開的,就被我轟上天然后去找蜘蛛俠吧,真不敢相信那種老片竟然還有人看,真是可笑。那不就是個緊身衣變態(tài)的故事嗎,真是我聽過最可悲無聊的故事了啊,【虛張聲勢】準備「遠程沖擊彈」”
綠色替身雙手指向宗一郎,手心的排氣孔快速的閃起白光,將空氣擠壓在手心,化為純粹的“沖擊力”。按照柳真印象中的以往的情況,宗一郎會循著這個角度,直接被打上天,可是…過了幾秒后綠色的替身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虛張聲勢】只是將手瞄準宗一郎,并且渾身劇烈的抖動!
“…!”
“我勸你還是不要隨便侮辱別人的偶像哦,有些人聽到有人說他的偶像還是會超級惱火的?!弊谝焕赏蝗徽f到,他冷靜的看著柳真的替身,替身綠色雙手幾乎抵在他的頭上,只要一點沖擊就能要了他的命,但宗一郎一點也不緊張,因為他的替身現(xiàn)在除了顫抖什么都不會。
“這…這是怎么回事!【虛張聲勢】,發(fā)射啊,快發(fā)射沖擊,把他轟…!這…這是什么!”
十六番柳真突然意識到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就這樣保持著一個瞄準的姿勢,僵立在那里,即使是轉(zhuǎn)一下頭也做不到。
“我的爺爺曾經(jīng)把一個人打成了重度殘疾,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那個人侮辱了他的發(fā)型,侮辱他的發(fā)型就等于侮辱他的偶像啊?!薄酒G色玫瑰】從宗一郎的背上映出來,摁著墻壁用力一推,把宗一郎從墻上拔了下來。兩手在墻上摁了兩個小洞,黑色的荊棘還在順著他的手臂向小洞中爬。替身用手快速斬斷荊棘,用力拉起兩個洞的荊棘在一起,挽了一個節(jié)系在墻上。
“但是我不會把你打殘廢的,畢竟我不像我爺爺一樣,性格那么壞,我頂多就是打你七八個耳光,可能就解氣了,你看,我性格還算是不錯的吧?!?p> “你…你故意跳到墻上,還有扯開話題…其實就是為了引人注目吧,而你真正的目…的,其實是這個…”柳真僵硬的轉(zhuǎn)動頭,結結巴巴的說著話,看向一旁的替身。
【虛張聲勢】的身體上纏滿了黑色的荊棘,荊棘從他腳下的磚地中破土而出,纏滿了他的全身,并且堵住了他手臂上的所有出氣孔,勒的替身一點不能動彈,只能不停的發(fā)出“咕嘰嘰嘰”的聲音向柳真求助,但顯然柳真無能為力,因為他的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纏滿了荊棘。
“總共二十三個出氣孔,沒錯吧,剛剛我就一直在觀察了,因為你的能力實在太棘手了,被打中一次可能就會送命,我不會再靠近第二次了?!?p> 宗一郎向后退了兩步,就算柳真已經(jīng)被捆住也要拉開一定距離,宗一郎的直覺一直在提醒自己敵人的危險性。
“所以,我封住了你身上的所有氣孔。不過話說回來,為什么是二十三個,而不是二十五個呢,一般排氣孔這種東西,不會湊個整十或者整五個嗎?!彼麊柫?,這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卻讓宗一郎感到非常奇怪。
[雖然有點較真,可能就是因為我有強迫癥吧,不過確實應該是二十五個吧,二十三個也太別扭了,為什么不是二十五個呢?這種東西一般不會湊一個整五數(shù)或者整十數(shù)嗎…可惡,想的我心里難受。]
宗一郎咽了一口唾沫,不過…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剛才在和我扯淡的時候,你就動手了,可惡…真有你的,你這混蛋…可惡,動不了!一點都動不了!你這家伙究竟在我身上纏了多少層荊棘。哦啊啊啊”柳真咆哮著,大喘著氣,宛如個被囚禁的野獸,如果能讓他摸到宗一郎,宗一郎一定會被撕成脆片!
宗一郎又往后退了幾步,并不是因為害怕柳真,而是一股奇怪的感覺突然彌漫到全身。
[什…什么?]
“…呼…呼哈”宗一郎突然大喘氣起來,站甚至都要站不住了,仿佛隨時就要倒下去。
[剛剛還在一直擔心控制不住他怎么辦,看來是我瞎想了…不過,為什么我放出來荊棘會這么的累?現(xiàn)在我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仿佛把我的氣力全化成了荊棘。]
宗一郎單膝跪在地上,靜靜的看著柳真。[可惡,早知道我就不用那么多的荊棘了,搞得我現(xiàn)在和柳真一樣,也動不了…]
[雖然是那么多層的荊棘,但好像依舊控制不住這個狂躁的替身,剛剛不能動彈的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動了,并且瘋狂的亂抖!掙脫只是時間問題!…但是我現(xiàn)在應該還能再休息一會,畢竟我已經(jīng)堵上了他身上所有的出氣孔,沒有出氣孔的他一時半會無法掙脫。]
“雖然你現(xiàn)在把我束縛住了,不過我勸你最好別放松警惕”柳真在一旁恢復了鎮(zhèn)靜,對宗一郎說到,突然冷靜的不正常。
“就算你又突然變得鎮(zhèn)靜,我也不會靠近你的哦,畢竟,你那奇怪的替身,是可以把我一瞬就轟到天上的啊?!弊谝焕蓳Q了口氣,單膝跪地的姿勢變成了盤腿坐下,靜靜地看著柳真。
一片云緩緩地漫過天空,遮住了太陽,地面瞬間變成淡灰色??諝鈮浩戎鴥扇说纳窠?jīng),暴風雨在雙方的氛圍中肆意醞釀著,沒有人說過多的話,只有兩人沉重的呼吸聲?,F(xiàn)在就是體力的戰(zhàn)斗,誰能撐住,就是誰的勝利。
“不過,我并不害怕你現(xiàn)在能突然掙脫,因為那是不可能的,剛才為了把你的行動完全控制住,我可是在你身上纏了不知道多少層這黑色的荊棘。”宗一郎吞了一口唾沫,他能感知的到,這些荊棘正在變軟,而且是非常迅速的變軟,不過好在在柳真身上纏了很多層,現(xiàn)在至少還能休息三分鐘左右,三分鐘以后,自己也能行動了。
他耐心的看著柳真,他不相信眼前這個替身,可以不借助任何外力,僅憑力量就能扯開著帶刺的藤蔓,漆黑的荊棘。
[不過…我目前的局勢也確實不樂觀,放出的荊棘的感覺,就好像抽血一樣,一旦使用過度,就會像現(xiàn)在這樣手腳無力,頭腦發(fā)昏。這不是拼盡全力的問題,而是我再放出3-4米的荊棘,可能就會因為貧血暈倒…]
“吶。你叫什么,你不覺的我們很有意思嗎,連對面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已經(jīng)打的鼻青臉腫了。我的名字叫十六番柳真,你呢?”柳真問宗一郎,他還在試著掙脫藤蔓的束縛。
“我的名字叫東方宗一郎,不過說實話我并不想告訴你,因為我從心里就看不起你們這種人啊,簡直就是社會的渣子?!弊谝焕衫淅涞恼f道,他感覺力量正在恢復,但是離站起來還差的遠。
“渣子?渣子是在說我嗎?就因為我打了那個女的?你可別鬧了,你可是看著的,是那丑女人先惹我的好吧,她也不像什么正經(jīng)人,看他對那店長的態(tài)度,估計也是一條急著為主人獻殷勤的母狗吧。渾身散發(fā)的橘子味真的是要嗆死我哦,呸,想想就惡心,真是個做作的賤女?!?p> 柳真義正言辭的說著,好像自己做了一件極其正確的事情,這一切都好像在表現(xiàn)自己高尚的素質(zhì)。
“所以說我不想告訴你我的名字啊,你這人渣?!痹凭従彽娘w過,陽光重新照向地面,宗一郎緩緩睜大自己的眼睛,碧綠的瞳孔中映著清晨剛剛升起,如黃金一樣的陽光。
<我不允許杜王町有這樣的人渣存在,他以后一定會干擾我的生活,所以現(xiàn)在我一定要把他干掉。>宗一郎暗暗想著,想到社區(qū)警局就在附近,等會可以直接把他扭送過去。
“嘁,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么說了,東方-宗一郎?!绷娴难壑幸灿橙脒@陽光,但陽光似乎躲開了他的瞳孔,他的眼中充斥著瘋狂,以及對暴力的向往。
他用手擺了擺黃色的亂發(fā),劉海像干草一樣落下來,阻擋了下灑的陽光,讓黑色的瞳仁能更加的融入這漆黑之中。
[等等…]
[手?]
“…為什么?。繛槭裁茨隳軇恿?!”宗一郎大喊到,眼前這個人正在用手正他的脖子,替身也在一旁舒展自己的筋骨,沖宗一郎大步走來。雖然身上還纏著部分黑色的荊棘,但大部分荊棘已經(jīng)脫落,腳下像生了風…不,就是生了風!柳真雙腳懸在空中,每一次換步都讓自己的速度更加的敏捷。
“難…難道你…不會吧,莫非真的和我想的一樣,你連那種東西都有!”宗一郎慌張的大喊,他的腦中產(chǎn)生了一個讓人恐懼的想法,但似乎只能這樣來解釋,柳真這么快就掙脫了荊棘的原因了[不會吧!不會真的是那樣的嗎!?]宗一郎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默念,這最壞的情況。柳真離他的距離越來越近!身邊放出綠色的煙,那玩意,又要出來了!
“可…可惡,動起來?。 弊谝焕纱蠛爸?,可自己的雙腳依然不聽使喚,癱在地上。他的額頭滲出一層冷汗,大腦一片空白,只是大口地把空氣吸入自己的鼻腔,雙手無謂地想拖著自己的身體向后爬。
“你不要靠近我?。。。。?!”
靛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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