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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朝開學院

第九十九章:生活還要繼續(xù)

我在明朝開學院 大橘貓啊 2074 2019-10-29 23:06:00

  人要繼續(xù)找,生活要繼續(xù)過。劉杰動用了王老留下的大量人脈在暗處尋找,達魯也出力頗多,幫著劉杰在明面上尋找,可是依舊毫無所獲,整個黑魚幫就像是消失了,一點蹤影都沒有??墒遣恢罏槭裁?,劉杰總有一種直覺,有人在盯著他們,在暗處,在看不見的角落里,對著他們發(fā)出嗤笑。

  他敢肯定他們一定遺漏了哪里。

  劉杰像是靈機一動般,腦海里回想起那天晚上,他跟憨牛回來的時候,那個小院子里燈火通明的景象??墒抢硇詤s告訴他,那里已經(jīng)是被官府整個控制起來,黑魚幫是不可能再在那里停留了。

  也罷,還是抽機會去看看。

  劉杰從以前的聚會房間出來,整個集慶城王老布下的關(guān)系脈絡(luò)已經(jīng)被他梳理清楚記在了腦子里。

  劉杰下了樓,英子的父親就坐在門口,呆坐著,怔怔的望著街,在人來人往里尋找著什么,劉杰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

  “他們都說,英子會被抓走都是因為劉老板。是這樣嗎?”英子父親的話讓劉杰呼吸一滯。

  劉杰道:“是的,是我的仇家?!?p>  “這樣啊,”英子的父親平靜的看了劉杰一眼,接著道:“你會幫我把他找回來對不對?”

  “對?!眲⒔苷Z氣堅定。

  “你發(fā)誓!”英子父親轉(zhuǎn)頭來盯著劉杰道。

  劉杰怔了一下,說道:“我發(fā)誓!”英子父親看著劉杰咧咧嘴角,沒有說話,繼續(xù)盯著街道看。

  田家少閑月,五月人倍忙。

  集慶城外,從城墻上放眼望去,跨過幾百米后,遠離城墻便到處都是早稻插秧的人群,這會的長江中下游平原地區(qū)正是早稻稻插秧的時節(jié),到七月就會收獲,緊接著種下晚稻,在十月中旬的時候收獲。

  北方這會卻是正直小麥灌漿的關(guān)鍵時刻,史料記載,山東地區(qū),“是月,臨淄地震,七日乃止。河東地坼泉涌,崩城陷屋,傷人民?!?p>  此時此刻的集慶城里,也是受這正值插秧時節(jié)的感染,忙碌而又愉悅,劉杰也在忙碌也在奔波,切比絕大多數(shù)更累。原因是,自四月底,開始出現(xiàn),謠言,說解憂酒樓與黑魚幫有勾結(jié),而更領(lǐng)劉杰意外的是,官府居然相信并且押了劉杰去問話。

  然后劉杰在公堂上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錢二。

  五月二十三號,問話完了后,劉杰回到店里,但是各種地方已經(jīng)被貼上了封條。大門卻是沒貼,劉杰就上到二樓,以前聚會的地方早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好在劉杰聽到風聲后東西就已經(jīng)轉(zhuǎn)移和燒毀,替換成了其他的書籍,其實轉(zhuǎn)移的都是小部分,大部分是燒毀,想到以前先抄書結(jié)果現(xiàn)在又是都燒書劉杰心里罵了一聲。

  劉杰從地上扶起一把椅子,帶起一陣灰塵,坐在投下的日光里。

  五月初的時候,整條青云街開始盛行一個風聲,解憂酒樓的小劉老板是黑魚幫的幕后頭目。了解過劉杰過往,或者說酒樓過往,劉杰來歷的都知道這事情是不信的,劉杰曾經(jīng)對一個食客出面解釋過,但是毫無用處,整個輿論呈現(xiàn)愈演愈烈之勢,而劉杰和整個酒樓就處在輿論漩渦的中心。

  待到此件事情發(fā)酵到五月中旬,整個酒樓的生意已經(jīng)變得清減,以往整個大堂熱鬧喧嘩的景象已經(jīng)是不見,偶有幾個食客,坐在一旁吃著手里的飯,一個從劉杰開著棚戶做飯的時候就在劉杰這里吃飯的老食客,當時找到劉杰,問道:“小老板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劉杰搖頭,表示沒有,那位食客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么,只說這吃飯的味什么的都不對了。第二天的時候就沒有再來,

  待到劉杰被官府叫去問話,已經(jīng)是差不多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在他們看來,這被官府叫去,已經(jīng)是差不多實錘的壞人。

  每天路過酒樓的時候,指指點點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說著些閑言碎語。劉杰在呆坐了一會兒,放空自己的腦袋,這幾天下來實在是勞心勞力。

  吃飯的客人一邊吃飯的時候一邊打量劉杰,在大堂里目光來回逡巡,想要找出些能夠佐證什么的東西,彼此之間對上了目光有的點點頭,有的則是迅速移開,整個大堂里的吃飯氣氛都是說不出的詭異。

  劉杰聽到一陣上樓的聲音,放空的大腦迅速回神,走出房間來到樓道,就看到了達魯,一手端著豆腐腦,一手拿著油條,出現(xiàn)在了樓梯口。

  “下邊沒人,我就自己弄了些,昨晚值班早飯都沒吃呢?!边_魯邊吃邊說,說話不清?!翱粗唵蔚?,沒想到還是有些麻煩?!?p>  劉杰看了看達魯伸過來的碗,里邊的豆腐腦直接不是片狀,而是一塊一塊的,料加的有些多,蔥花香菜之類的則是一點沒有,看的劉杰甚是無語。

  近期沒有客人,劉杰把店里的伙計放了回去,店里自是沒人,現(xiàn)在燒菜做飯都是在后院,單獨的小灶,夫子燒飯,剩下的那幾位,一個女兒丟了失魂落魄,一個不會做,一個會做但是做出來不能吃。我們通常說后者是不會做飯的,但是架不住他本人非要宣稱自己會做飯。

  “人都回去了,已經(jīng)這樣兩三天了,你不知道?”

  “你今天可以把人叫回來了。”達魯用油條把豆腐腦攪碎,呼嚕一口豆腐腦,在咬一口油條,三下五除二,就把一頓飯解決了。

  “嗯?”劉杰目露疑惑。

  達魯用實際行動展示給劉杰看,把碗塞給劉杰,然后伸手撕了個封條擦了擦嘴,又撕了一張擦了擦手?!斑@里不是我達魯罩著的?有什么事讓他們來找我。”

  “其實這樣也好,算是躲躲風頭?!?p>  “切,躲風頭?躲有什么用,在這座城市里光躲有什么用?你躲他們就會一步步逼你。”達魯嗤笑一聲,“我最看不上的就是這些宵小手段,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你什么樣我清楚,知府那邊我會打招呼。放心就是。”

  說罷,擺擺手就走了,那背影瀟灑的就像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劉杰竟是突然有了被罩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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