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月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玉華齋,“一個人吃飯怪無聊的,本姑娘也不是誰都請的,怎么樣,夠意思吧!”
呵呵……,這么說還是他的榮幸了?
“即墨真的有事,他日,即墨請靖王靖王妃小酌……”
“走了走了!”
話還未說完,江七月直接上手拖著南宮即墨往玉華齋走去,有事?她才不信!
“男女授受不親,靖王妃請自重!”
大街上拉拉扯扯的,靖王妃真是嫌自己的名聲還不夠臭?不過若是靖王看到了,臉色該是有多難看?
邪惡的嘴角緩緩勾起,再看這個拉著他往前走的靖王妃,還真是有意思的很呢!
玉華齋二樓那道吃人的視線還真是讓人膽寒呢!
嘴角的弧度愈扯愈深,任由江七月將他拉進(jìn)了玉華齋。
“老板,來個雅座!”
江七月一進(jìn)玉華齋就大著嗓門喊老板,完全沒有一點(diǎn)大家閨秀的嫻靜氣質(zhì)和矜持。
老板一打愣,見了來人立馬彎腰弓背的引上了二樓雅座。
“將你們店的招牌菜都上一份!”
老板又是一愣,畢竟只有兩個人,點(diǎn)的是不是太多了?不過生意好哪個老板不高興?立馬樂呵呵的下去了。
招牌菜上齊的時候,江七月的口水都要流成河了,古代的美食,她倒要好好嘗嘗!
南宮即墨身子微微后仰,一臉的嫌棄,假裝自己不認(rèn)識這個好像沒有見過世面又好像幾天沒有吃過飯似的女人!
“這么多,能吃的完嗎?”
江七月已經(jīng)忍不住將美食送進(jìn)嘴里,“吃不完可以打包嘛!畢竟不浪費(fèi)食物是中華傳統(tǒng)美德!”
南宮即墨一頭黑線,堂堂一個靖王妃,竟然要打包剩飯菜?
“靖王妃真的將靖王休了?”
南宮即墨也不想與她扯別的,不過女休夫?還真是前所未聞!若真是如此,那君玄奕當(dāng)真是顏面無存,成為百姓口中的笑話了!
“自然!我又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不如還彼此自由!”
“你不喜歡靖王?”
南宮即墨的嘴巴若不是顧及顏面,早就張成了O型,這大越京都,誰不知道這江府小姐對靖王君玄奕一見鐘情死追爛打的?如今竟然輕描淡寫的說……不喜歡?
江七月斜眼瞥了他一眼,“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反正現(xiàn)在本小姐對那個什么靖王的,毫無感覺!”
南宮即墨樂了,不用想他都知道隔壁某人的臉色該是有多難看!
“對了,我們交個朋友吧,如何?”
這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將將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多結(jié)交一些朋友總是沒錯的,更何況這人還長的辣么帥!嘿嘿!
“好!”
南宮即墨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這個南楚京都烏煙瘴氣的,出現(xiàn)這么一個有趣的女子倒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因?yàn)樗?,君玄奕的臉該是丟盡了!想想,都是件令人開懷的事情呢!
“既然是朋友,那我的朋友自然也是你的朋友,他們就在隔壁,我介紹給你認(rèn)識,怎么樣?”
南宮即墨湊近江七月打著耳語,生怕被隔壁那位聽見了逃之夭夭。
“帥嗎?額,就是……長的好看嗎?”
“自然!”
當(dāng)初這個江七月可不就是因?yàn)椤诺棺肪鹊??等一下有好戲看了?p> “夠意思!”
江七月色瞇瞇的挑起了眼角。
君玄奕握緊的拳頭上青筋暴出。
君玄朗坐在對面大氣都不敢出,這個靖王妃也忒是膽大了,這天下誰人不知南楚靖王是惹不起的人物,居然這么明目張膽的撞上去,這是不想好活了呀!
門口傳來腳步聲,來人只是客氣的敲了下房門卻毫不客氣的推開門徑直走了進(jìn)來。
“靖王殿下,榮王殿下!”
南宮即墨對著屋內(nèi)的兩個人拱手作揖,江七月的眼神早就已經(jīng)禁不住瞧里面所謂的“帥哥”打量了過去,并沒有注意南宮即墨對二人的稱謂。
這不看還好,一看真是想藏都藏不住眼底的驚艷。
特別是那個一臉高冷好像誰欠他錢似的男人,正應(yīng)了‘驚鴻’兩個字!
便是不花癡的女人也很難從他身上移開視線,走到哪里都是自帶男主光環(huán)的存在,簡直是男神中男神!
臨窗而坐,只余了側(cè)臉給他們。
便是那一張側(cè)臉就攝了人的心魄,只是面色太過兇巴巴!
正值酷夏,陽光從窗外照進(jìn)他的身上本是灼燙的,江明月卻冷不防的打了個冷顫,便是如此,卻更加的讓江明月有了征服欲,有了目標(biāo)!
“嗨~,你們好~”
江七月用現(xiàn)代標(biāo)準(zhǔn)頭次見面的打招呼方式。
君玄朗和南宮即墨驚掉了下巴,不可置信的盯著她,君玄奕眼神更加陰冷,卻從未看向江七月一眼,好吧,帥哥總是高冷的!
南宮即墨真是搞不清這個江明月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明明休了君玄奕,那眼底對君玄奕直勾勾的占有欲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那眼神,怎么一副第一次見到君玄奕,仿若以前從未認(rèn)識的模樣?
“偶遇靖王妃,單處一室實(shí)屬不妥,知道靖王在此,即墨覺得還是將靖王妃帶來交與靖王才屬妥當(dāng)!”
靖,靖王???
這次江七月聽清了,而且抓住了關(guān)鍵詞!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宮寂寞道:“靖,靖王?哪個?”
無論哪個她都覺得賺了!嘿嘿!
“靖王妃,你……”
“啊,上兩天不是生病了么,燒壞了腦子,不記得了。”
“失憶了?”
君玄朗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江七月拼命的點(diǎn)著頭,“所以……哪個是靖王?”
君玄朗隨之起身,對著江七月作了一個揖,“王嫂!”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那個高冷男神就是江明月的夫君了?天吶!正合她的心意!
等等,她好像做了一件蠢事,那封休書……,蓮心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靖王府了吧?
但是靖王在玉華齋里,肯定是還沒有看到,所以現(xiàn)下之急,她要趕緊去靖王府截下那封休書!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改天再聚!”
剛剛還一副不認(rèn)識的模樣,如今卻逃之夭夭,南宮即墨愣了一下便反應(yīng)過來,看來是因?yàn)槟欠庑輹?p> 果然失憶前后的江明月還是逃不過君玄奕的那張臉!
在君玄奕眼里,落水后的江明月行跡是愈發(fā)的瘋了!
若非是父皇賜婚,哪里輪得到她寫休書?
想到那封休書,君玄奕的神色陰冷的駭人,起身,回府!既然是江明月想要與他劃分界限,他正好順?biāo)浦郏慌e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