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桃看著洛河圖,也說不上是什么了,如果說是那家的子弟獨自在一處修行,甚至是從出生,即便一直在某處,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過,畢竟修行之人嘛,什么奇怪的事情也就顯得不奇怪了。
如果有某一個人,話語多一點的話,那也是很合常理的,這也沒有見到什么特別的,誰還不能有一個特點嗎?
就算自己有的時候,說話也愿意多嘮叨兩句,不過這只是跟熟悉的人,那些不熟的,可不愿意費太多的言語,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若是能說會道也不算是缺點,只能說是心性極好,智商高些。
畢竟八面玲瓏的人也不算是多么稀少,在這世間,總是能夠看得到幾個的。
就不許人家心思透徹,晶瑩如寶?
可是……這幾樣加在一起就很不尋常好嗎?究竟是哪里來的人物能夠這么驚訝,有這么煩人,明明長得很好,為什么性格就是這樣的。
喋喋不休的,說了這么整整了半天,卻硬生生的自己什么消息沒有透露,反而是過來問著他們這邊的。
柳清桃原來是沒有察覺出來這其中的問題,只不過是聽著對方在聊天之中,自己慢慢的,好像有些許反應過來了。
看著洛河圖,柳清桃道:“話說回來,你竟然一個人生活,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人,是怎么學會的說話?”
張笑顏聽到這樣的話,也是好奇的點了點頭。
按道理來說,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語言,應該不會說話,或者說只能說,自己能夠理解的語言,不可能跟他們說的,是一樣的呀?
洛河圖倒是不慌不忙的為自己倒了杯茶,“這件事情也就說來話長了,還要從很久之前說起?!?p> 兩個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聽著言論。
張笑顏也不清楚,對方又說了多長的時間,真是雙眼放空的,大概總結的出來,對方偶爾會聽到外面的事情,不過并不多,在其中也能勉強聽懂一些詩詞歌賦,只不過沒什么鉆研的。
“好了?!绷逄因v的一下站了起來。
張笑顏一瞬間把希望的眼神看了過去,不過也是立馬地站了起來,拉著對方。
自己心里面怎么想是一回事兒,可以真不能動手去把人家怎么樣???
雖然說話多到煩人想要動手,可也不能真動手,咱們這邊不占道理。
柳清桃深深的呼吸了兩下,自己轉身拉開了馬車的門,“……我們已經(jīng)到了?!?p> 這邊碎碎叨叨的,外面馬車行走的速度,也漸漸的慢了下來,不然的話,應該更加快速一些,不過好在總算是,到達了目的地。
柳清桃看著外面人煙稀少,直接著一片荒蕪的樹林。
心里面現(xiàn)在對樹林,可是沒有什么好感的,不過至少能夠擺脫這個話嘮的人了。
張笑顏聽到這樣的話,可算是見到希望,趕緊的跑到了外面。
城門口確實是有一位,閑散的坐在那里,看到他們兩個人也只是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皮。
若是放在其他的時候,柳清桃絕對會跑出去,鬧騰一下,可是在這個時候,自己什么都不想,反而像是舒心了不少,“我們是在客棧租的馬車?!?p> “放在那兒吧?!蹦莻€人根本是一個眼神沒動,隨便的指了一個位置。
張笑顏所有的看了看,周圍全部都是一片荒蕪的場面,實在是見不得,有什么可以拴住馬車的地方。
柳清桃也是有那么一點的疑惑:“放在這里就好?”
那人可是實在沒有在意,自己靠在那邊休息的,“就放在那兒就好了,當做是什么呢?結果這里還有人過來說順手牽羊不成嗎,我看你們也是頭一回來,好了好了,趕緊走了。”
他二人見著人家都沒有這么在意,便是也是隨手放在了那邊。
就在這樣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眼光之中,突然有些許閃爍的光芒。
洛河圖,一直待在馬車里面,沒有下來。
他們知道這樣不好,知道這樣真的很不好。
張笑顏按著柳清桃的肩膀,兄弟,現(xiàn)在就看你的了。
柳清桃在這一個眼神之下,瞬間會意,拉起了對方的手,自己看著天邊的位置,直接腳尖點地飛躍而起,連御劍,都沒有來得及拿出來,便是出去了百十來米。
那邊城門口的人倒是有些驚訝,自己打了個哈欠說道:“這究竟是有多著急的事兒???連句話都不說嗎?你們押金還沒拿回去呢,算了算了?!?p> “他們的押金就給我吧?!甭搴訄D伸出了一只手,輕輕地掀開了門簾,腳步輕緩地走了下來,望著那個人,嘴角有一絲淡淡的微笑,伸手接過了押金。
他看著手里面的靈石,也是微微的有一些閃動,不過在剎那之間的,閃爍著異樣溫潤光芒的時候,便是在那瞬間,消失掉了它原本的色彩。
漸漸的化為了黯淡無光的石頭,隨意的扔在了地上,再也不見到什么光芒,又有哪個人想到這曾經(jīng)是價值千金的靈石。
坐在那邊的人根本沒有什么表示,畢竟能夠來這北山的也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早年間的傳聞,根本沒有人愿意過來這邊,要不是后來的那位劉卯聲,這里根本就不會有人過來行動,說到底不還是借助了人家的名聲,頂多算是開發(fā)了一下,他們這邊的旅游行業(yè)。
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這開發(fā)出來的旅游行業(yè)也不算是多么的通暢,通常都是有實力的人才敢過來,畢竟面對著那樣的名聲,也不是隨意的,就可以派兩個人出門。
在這邊看守的路口,那是什么人都見過,就這樣的也算不得什么。
靈石,本就是帶著靈氣的石頭說來說去,不也是那個意思,雖然價值很貴,不過還真有一些愿意拿這些,直接取得里面的靈氣。
不過這樣的修行方法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支撐下來的,慢慢也就失傳了。
這是唯一一個修行的方法,失傳了,還沒有任何人去尋找補救的。
可能因為一般人也補不起吧。
那人也只是驚嘆了一下,便是又是慢慢的合起了眼睛,靠在那邊繼續(xù)的休憩。
洛河圖見到這樣的舉動,自己輕輕的笑了一下,微微的搖了頭,“稀奇。”
不過是落下了兩個字,便是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而去了一個相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