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沒在院內(nèi),府中可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事情嗎?”一邊越過若蘭的身軀,蘇一安一邊詢問道。
“今日小姐不在,府內(nèi)也沒什么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要說有的話,還真有一件事情發(fā)生了?!?p> 若蘭跟在蘇一安身后,嘴里鎮(zhèn)鎮(zhèn)回答道。
“噢?是什么事?”
問這話的時候,蘇一安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xù)向著自己房內(nèi)走去。
話語中的尾聲微微上揚(yáng),若蘭聽出了蘇一安對這事的感興趣度有多大。
她想道:難道小姐是已經(jīng)真知道這事了嗎?
“小姐知道這件事情啦?”若蘭試探性的問著。
“這我不知,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蘇夏錦婚約的事,難不成你口中所說的特別的事情就是這件?”背對若蘭行走的蘇一安,在說這話的時候,嘴角的弧度上揚(yáng)起不少。
聽著若蘭的語氣。
看來,她猜的沒錯了。
就是蘇夏錦要嫁人的這件事。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蘇夏錦嫁人是在她之前,還是在她之后了。
“對,就是這件事,小姐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小姐不是才剛剛回來么,怎么這件事這么快就傳到小姐的耳朵里了?
若蘭盯著一雙明亮卡姿蘭大眼睛,霧茫茫地望著蘇一安的后腦勺。
“沒有,只是回來時,碰巧在大廳那撞上了,而且....”蘇一安嘴里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后沒了下續(xù)。
“而且什么?”
若蘭疑惑的望著蘇一安纖細(xì)瘦弱的背影。
“沒什么?!敝皇且贿M(jìn)門就被人打了一巴掌而已。
而且她也不甘示弱的打了回來了!
想罷至此,蘇一安小巧的唇瓣微微上揚(yáng)起一抹怡悅地弧度,深邃而漆黑的眸子里滿是幾分的狡黠暗光。
“是嗎....”若蘭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已加入房內(nèi)的蘇一安,她大喊道:“小姐還沒吃東西的吧,我去弄點(diǎn)來。”
“好?!?p> 若蘭嘴巴里的話音剛剛落下,房內(nèi)就傳來蘇一安清然的嗓音。
其實(shí)蘇夏錦嫁人與不嫁人,都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反正在自己眼里蘇夏錦與她的生活搭不上邊,最多便是以后回門的時候,她定要在她面前狠狠炫耀一般罷了。
而蘇夏錦這個人,就是什么情緒都放在臉上,簡直愚蠢至極,說好聽點(diǎn)卻是單純無害。
可是說白了就是愚蠢!
倒是那蘇煙樂是個狠角色,對自己她還未出過手,最起碼在蘇一安重生之后便沒。
但蘇一安不知道以后她會不會對自己出手。
還有,就是那她直到現(xiàn)在都還從未見過的五公子,聽若蘭說,這五公子名叫蘇延鈺,是蘇煙樂的弟弟。
他們二人是一母同胞,而二人的親生母親也是早已去世。
這點(diǎn)倒是和蘇一安一致。
與蘇一安不一樣的卻是蘇煙樂這個姐姐當(dāng)?shù)暮苁欠Q職,在這府內(nèi)身為庶子而親生母親早世,還能再活下來,并且活的比蘇一安還好。
這點(diǎn)倒是讓蘇一安不得不佩服蘇煙樂一點(diǎn)。
若蘭說過這蘇延鈺的性情,相比起姐姐蘇煙樂的果斷強(qiáng)勢,弟弟蘇延鈺倒是顯得性情比較軟弱,猶豫不定。
不過這些也不好說明什么。
畢竟蘇一安還沒見過蘇煙樂的這個弟弟蘇延鈺。
躺在床上的蘇一安望著床頂,一臉深思。
腦中的神智不知何時跑了出去,就連若蘭吧飯菜端進(jìn)來,在她床邊叫喚她道,蘇一安也都毫無反應(yīng)。
依舊一臉深思的模樣,看床頂看得入迷。
依舊一副深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