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挺抬舉我啊!。”
“那可不,誰叫你是花挽青呢!就是身子不行,但腦子還在啊!”
馬夫停住車,“主子,到將軍府了?!?p> “知道了?!?p> 花挽青與沈香葶一并將小小扶下車,想著折騰了許久,大家還未進(jìn)食,小小若是醒了也需補補,“你先去一趟廚房,讓他們做幾道主女愛吃的菜,然后再準(zhǔn)備一些補品,補品做好之后便用小火煨著,要用之時他們需保證是熱的,飯菜直接上,而后去找個大夫,讓大夫開一些補藥,要求與補品一致,你可明白?”
“是,小的明白。”
按理來說,應(yīng)將小小扶回婢女的房間休養(yǎng),但沈香葶看著架勢是往花挽青主臥的,“這方向......是讓小小入你屋??!”
“嗯,小小因我而至此,我做這些也沒什么。”
安大將軍花鏘雖是將軍,但非常守規(guī)矩,對家中之人亦是如此,所以只要有旁人,即使兩人關(guān)系再親密,花挽青也會老老實實的,從不越舉?!翱墒前泊髮④娙暨^來看你,這......恐怕......”
花挽青一心在暈過去的小小,沈香葶這一提,便覺得有些不解,往日自己若如此,父親知道自己回來必先瞧上一眼,可這次花挽青自入府便沒有瞧見父親,“來人。”
“奴婢在,主子有何吩咐?!?p> “將軍呢?可是在書房?”
“回主子,將軍不在書房,今早將軍就入圣宮議事了,還未歸?!?p> “知道了,這里無事了,你且退下吧?!鄙洗位ㄧI如此是要帶兵打仗,今日怕亦是如此了?!吧蛳爿?,近日你可有在圣宮中聽到關(guān)于戰(zhàn)事的消息?”
“戰(zhàn)事?哦,我好像是聽到一些,說是北上邊境的附屬國聯(lián)合東邊的附屬國一直在邊境挑事兒?!?p> “我父親之前不是已經(jīng)平定了邊境附屬國嗎?”
“先前的是南邊與西邊,他們與北邊和東邊相比,國力較差,將軍雖是平定了南西邊境之亂,你是知道的,將軍回圣城之時可是受了不小的傷,如今將軍若是為北邊和東邊而去,怕是場硬戰(zhàn)。”
菜已慢慢上桌,花挽青不愿也怕再往下想,“沈香葶,先吃東西吧,吃完后休息一會兒,待小小醒來,我便隨你一同入圣宮?!?p> 沈香葶瞧著花挽青臉色,便知她有些擔(dān)心,讓她一起入圣宮,早點知道消息也好,便一口答應(yīng)了,“好,但是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了,將軍如此驍勇善戰(zhàn),乃我大圣之國第一將軍,定會凱旋而歸!”
花挽青只點頭而應(yīng),并未發(fā)聲,隨后便埋頭吃飯。
兩個時辰后,小小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見花挽青守在床邊,心里有點兒不是滋味,自己何德何能讓主子如此待之。
小小眼眶漸漸濕潤,眼淚緩緩劃過臉頰。
花挽青徐徐睜眼、抬頭,見小小臉上帶淚,以為小小是被嚇的,便抱住她,輕聲安慰小小,“沒事兒了,小小不用怕!”
小小心里頭向來軟,聽主子如此寬慰自己,一時沒忍住,便放聲大哭,“主子,小小怕再也見不到您了!嗚嗚嗚......”
“好小小,這不沒事兒啦,別哭了?。 被ㄍ烨喾鲂⌒∑鹕?,“來人,將先前準(zhǔn)備的補品和補藥端上來,然后去廂房通知主女一聲,說小小已經(jīng)醒了,待小小進(jìn)補之后便可以出發(fā)了。”
“是。”
“主子,怎的又要出去,是那事還未解決?”
見小小驚恐的表情,花挽青竟有點兒想笑,“當(dāng)然不是啦!若事情尚未解決,你這個小小怎么可能安然于此呢!”
聽到花挽青如此說,小小的神情之中得到一絲舒緩,但又不敢完全放松下來,“那主子與主女還有何事要急著出去?”
“我與主女一同回圣宮,我是為了接父親,順便還有一些事要問父親?!?p> “那現(xiàn)在便走吧,小小無事了。”
此時沈香葶從外面走進(jìn)來,“喲~,這不小小嘛!醒啦!”即便小小剛剛醒來,沈香葶卻也不忘調(diào)侃小小。
小小起身行禮,“小小見過主女?!?p> “行啦行啦,醒來就好,別行禮了,別到時候又暈了,你家主子又該急了?!贝藭r,婢女將補品與補藥端進(jìn)來,沈香葶一把接過補藥,“嘍~,你家主子特意為你備的,這些一點都不許剩下,完事兒了我們就溜?!?p> “沈香葶,你嘴怎么那么欠呢?!”
“欠嗎?我覺得挺好的,嘻嘻......”
“......”
小小不愿因自己而耽誤花挽青與沈香葶,“主子、主女,小小喝完了?!?p> 花挽青與沈香葶異口同聲,“這么快!”小小則有些害羞的撓撓頭。
“沈香葶,想來時辰也不早了,父親議事也該結(jié)束了,我們便也啟程吧!”
“好。”
花挽青一入圣宮,便直奔議事殿,沈香葶與小小則一直陪著花挽青,“花挽青,要不你先去我的陌雪殿坐坐,將軍怕是還有一會兒。”
沈香葶話一說完,議事殿的大門緩緩打開,圣主、國師、花鏘三人面帶憂心的走出議事殿,隨后便各自離去。
花挽青愣了一下,竟是他,此人還真是低調(diào),能入議事殿不是官及一品就是國師,心中有些疑惑,便開口問沈香葶:“圣主另一側(cè)的人是誰?”
沈香葶不自覺的指向青與赤,“你說他呀,他就是國師。”
“國師?”
沈香葶聽花挽青這口氣不對,“對啊,怎么你見過他?!”
“那日救我們的便是他。”
“這......”沈香葶這下懵了,國師救的她們?!怎么會這么巧!
花挽青則上前迎上剛出議事殿的父親,小小仍是跟在花挽青身后,“父親,您這是要......出征嗎?”
花鏘嘆了一口氣,“是呀!這一去少則兩月,多則三月??!”
“父親此次出征定要多加小心,挽青總覺著心中不安!害怕父親出事!”
花鏘自是懂花挽青的心思,“你是怕為父與上次一樣受傷吧!這戰(zhàn)場之上,能有幾人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