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簫得知前方大勝,便向圣主請求籌備與花挽青的婚禮,“圣主,大軍不日將回朝,不知是否可以開始籌備婚禮之事了?”
圣主見沈子簫一逮著機會便因此事纏著他,便答應了,“既然安大將軍就要凱旋而歸了,你若想籌備婚禮,就慢慢開始準備吧?!?p> “是?!鄙蜃雍嵶允m出來后,便直奔將軍府。
沈香葶一得到消息,便立刻寫下一封信差阿水送來將軍府。
府門口,阿水將信遞給小小,“小小,這是主女寫給花主子的信,圣主近日常去陌雪殿,主女不便多出宮,便差我將這封信送來,說是安大將軍近幾日便會回朝。”
“真的是太好了,這就將這封信交給我家主子?!毙⌒‰m是高興,但也注意到阿水并無意進來,“阿水,你不進來嗎?”
“主女還在圣宮等我的消息,便不進去了,你將信交給花主子便好?!闭f完阿水便走了。
小小一路小跑,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主子~主子,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瞧你都高興成什么樣了!”
小小大聲向花挽青說道:“將軍就要回來啦!”
“父親就要回來了,太好了!”
小小將信交給花挽青,“這是主女差阿水送來的信?!?p> 花挽青拆開信封,逐字逐句的瞧里面的內容,“信中說父親馬上就要回圣城了,說她這幾日不來將軍府是為了好好的監(jiān)督沈子簫的一舉一動,而且沈子簫今日已經征得圣主的同意,要開始籌備婚禮了?!被ㄍ烨嗟谋砬橛上厕D向平靜。“既如此,我們也得好好準備準備了?!?p> 片刻后,沈子簫到了將軍府,喜悅之情溢于言表,一入府便開始喚花挽青,“挽青~”。
管事便上前迎接,“不知六主公今日來府上何事,何不提前知會一聲?!?p> 沈子簫臉上帶著笑,“無事~無事,我只是來找挽青的,你家主子呢,引我去見你家主子?!?p> 雖是突然到訪,但管事不會為了沈子簫而壞了規(guī)矩,“六主公還是稍稍等一下,我這便為您去通報?!?p> 沈子簫朝管事直揮手,“不用通報,還通報什么,我馬上就要與你家主子成婚了,搞這么見外干嘛!”
“成婚?”管事一臉困惑,“不應該啊,圣主并未下旨賜婚啊,將軍府中并未接到圣旨,怕是您弄錯了吧,這將軍都還沒回來呢!”
“圣主是口諭,且圣主已同意我準備婚禮了,待將軍回來,賜婚圣旨自會來?!鄙蜃雍嵰姽苁聼o意引他入府見花挽青,便自己往里走。
管事自是攔不住,便喚小廝快快去給花挽青通報。
“主子,管事派我來知會您一聲,六主公已經入府,正找您?!?p> 小小替花挽青答道:“主子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倍罂粗ㄍ烨啵爸髯?,這人可真真是賴皮!”
“沈香葶已經告知與我圣主同意籌備婚禮了,如此看來,沈子簫此番前來無非就是告訴我籌備婚禮的事,來了便來了吧,反正不理會便是?!?p> 小小仍舊看著花挽青,點點頭,“嗯嗯。”
“挽青~花挽青~”沈子簫的叫喚聲離花挽青房間越來越近。
小小便出門相迎,“不知六主公找我家主子何事,竟讓六主公如此不守規(guī)矩?!?p> 沈子簫不愿多說,只淡淡的隨便應了一聲,“我就只是來瞧瞧你家主子?!彪S后便自顧自的開門,小小上前去攔,沒有攔住。
沈子簫一踏入房間,便傳來花挽青冷冽的話語聲,“六主公,煩請你自重。”
沈子簫見了花挽青便一臉嬉皮笑臉,說話十分不正經,“挽青,你都說了自重是煩的,我還干嘛自重,隨便一點兒挺好的!呵呵呵呵......”
花挽青不愿正眼瞧一眼沈子簫,始終不曾轉過身,“六主公怕是忘了這里是何處吧?”
沈子簫慢慢向花挽青走去,“哎呀!我知道,挽青不用如此強調,這里是將軍府嘛!”
“六主公自小讀過不少圣賢書,應是知道入鄉(xiāng)隨俗的道理,如此舉動在我將軍府怕是不好吧?”
沈子簫在離花挽青近的地方坐了下來,“我今日來呢,一是想你了,特意過來瞧瞧你,看你恢復的怎么樣了;二呢,有些事你還是要知道的,圣主已同意我籌備婚禮了,對于婚禮你若有任何想法可以隨時派人告訴我?!?p> 花挽青只冷冷回應,“一勞六主公掛念,花挽青身子怎么樣與您無關,六主公還是別費心思在花挽青身上;二對于你的婚禮我花挽青沒有任何想法,勸六主公還是早日取消,否則到時候鬧的太難看就不好了?!?p> 沈子簫像是直接忽略花挽青說的話,依舊在那兒自說自話,“怎么可以說只是我一人的婚禮呢,是你與我,再說了,婚禮是美好的,又怎會難堪呢!”
“六主公既執(zhí)意這樣做,那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六主公請回吧?!被ㄍ烨嗥鹕?,手指著門。
沈子簫看了看門,又瞧了瞧花挽青,“挽青,你說你還沒過門呢,便這樣嫌棄我,若是過了門可怎么辦啊,哈哈哈哈......”
小小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做出引路之態(tài),“六主公,您請吧?!?p> 沈子簫對花挽青是及其忍耐,即使不悅,也不表現出來,但是對于小小,沈子簫卻截然不同,“你個小丫頭片子,關你什么事兒啊!我們是主子,你是個奴!不要僭越了?!?p> 花挽青見沈子簫如此態(tài)度對小小,怒火頓時升起,“沈子簫,我們將軍府不歡迎你,你若再不出去,只得讓人請你出去了?!?p> 沈子簫看著花挽青,“讓人請我出去?除了你花挽青,誰還有這個本事!”
“你......”
忽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出現,“不知我是否有這個能力請六主公出去呢?”伴隨這話語聲,只見一人緩緩進入房間。
一時間,花挽青,沈子簫,小小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這個不速之客的身上。定睛一看,這人竟是國師——青與赤。
沈子簫見來者是青與赤,神態(tài)漸漸發(fā)生變化,流露出一絲絲的不安,“沈子簫見過國師?!?p> 青與赤的眸中,打入門起,一直只有花挽青,即便是對沈子簫說話,也不看他,“六主公這禮,我青與赤怕是承受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