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男人最懂男人
然舒雨哀的話音剛落,季溪南便抓著她的手不由分說的就往一邊去了,“跟我來。”
舒雨哀反應(yīng)不及,一個(gè)踉蹌便被季溪南拽著走了,走了好幾分鐘,一直繞到拐角的一處陽臺(tái)上,季溪南才停下來。
夜晚的涼風(fēng)嗖嗖的吹得舒雨哀有些冷,舒雨哀不自覺的環(huán)起手臂,“你有什么事嗎?”
舒雨哀見季溪南沒有回話,而是脫起了衣服,舒雨哀不禁有些心驚,剛要說些什么,季溪南已經(jīng)將外套解開,然后身上忽的罩下一片熱源。
季溪南不由分說的將外套套在舒雨哀的身上,在舒雨哀呆愣的間隙一把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兇巴巴的命令道,“手套到袖子里去?!?p> 季溪南的西裝外套雖然是短款的,但到底是男士的,穿在舒雨哀身上還是有些大,看著略有點(diǎn)滑稽,待舒雨哀把兩只胳膊都伸進(jìn)去穿好之后,季溪南又上前來攏了攏舒雨哀身前的外套衣襟,攏過衣襟的那一瞬,眼睛不可避免的瞥見了藏在衣服里的那一角美好的春/光,不自覺耳尖驀的一紅,繼而不自在的別過臉去。
他此時(shí)說話的聲音很冷,不容辯駁的口吻,帶著一絲絲的別扭,“以后參加宴會(huì)不準(zhǔn)穿這么/暴/露的衣服,聽見沒有?”
舒雨哀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晚禮服不都這個(gè)樣子么?”
季溪南瞪了舒雨哀一眼,“作為女孩子,能不能稍微懂得保護(hù)好自己?還是說你很喜歡被那些男人偷看?”
舒雨哀聳聳肩,“你怎么知道那些男人在偷看我?”
季溪南有些窘迫,“因?yàn)槲沂悄腥?,男人最懂男人?!?p> 見季溪南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舒雨哀突然有些想笑,于是便起了壞心思想逗逗他,“哦?那你呢,你也有偷看我嗎?”
沒有料到舒雨哀會(huì)這樣說,季溪南成功被噎了一下,但他也只瞬息就平靜了下來,然后他朝舒雨哀兩步走近,微微低下頭,兩人的距離瞬時(shí)挨得很近,呼吸噴灑著呼吸,季溪南的嘴角不覺勾起一抹頑劣的笑容,還帶著稍顯刻意的不屑,“想跟我結(jié)婚的人不是你嗎,那么我偷看又怎樣,反正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看,就可以怎么看。”
可能是因?yàn)榘さ锰?,也可能是季溪南的話太過直白,舒雨哀原本鎮(zhèn)定淡薄的臉上忽然泛起些紅暈,她本就白的太過分,加上沒什么血?dú)?,常常給人一種死白的感覺,而此刻,她的臉頰上像開出了兩片桃花一樣,眼睛也順帶眨了兩下,有些不敢直視季溪南,這樣的舒雨哀竟然給人一種她在害羞的感覺,這一刻的生動(dòng)也讓季溪南有些怔愣。
可很快,這種感覺就如同錯(cuò)覺一般被淹沒了,換之而來的是舒雨哀慣常泰然自若的神情,目光直視,四目相對(duì),甚至帶著一些些的戲謔,“這么說,你認(rèn)命了?”
目光有一刻的松動(dòng),繼而季溪南聽見舒雨哀的聲音繼續(xù)傳出來,“和我結(jié)婚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