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楚瑾愿意和親
一眾人又商議了一會才散去,蘇景瑜換件衣服準備去瑾王府走一走,她才剛換好衣服,楚瑾和從安就到訪了。
“楚瑾?”蘇景瑜有點納悶了,九華苑的守衛(wèi)并不松懈,楚瑾能不知不自覺的潛入到她房間,說明他的功夫要比她見識到的還要厲害。
“王府住的不痛快?”
“沒不痛快!”
“厭惡王府?”
“沒!”
“那為何離開王府?”
原來這貨是來問她這個,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王府固然好,那也是我暫住之地?!?p> “九華苑的主人又是你什么人?”
“家人!”
楚瑾的雙眼全都怒火,九華苑的主人是她的家人,而我又是你的什么人。
“家人?你與余公子是家人?”
“自幼相識,當然是家人!”
“你們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什么亂七八糟的,蘇景瑜算是明白了,楚瑾是來質問她的,不禁笑道“那是我們的私事,不老王爺費心!”
“蘇景瑜,你收了本王的信物,就是本王的人,你不能始亂終棄!”
信物?何時收了他的信物?眼下有件事比這還重要,她需要向從安詢問,那日送藥之人是不是畫像上的男子。
“畫上的男子你可認得?”
楚瑾以為她對畫上的男子有意思,于是冷聲道“不認識!”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給你下藥之人,有人在王爺府上見過他,找到他就可以問出幕后指使?!?p> 楚瑾有點尷尬,原來是誤會了,“從安,進來?!?p> 從安進來就在門后站立不前“爺有何吩咐?”
“這人你可識的?”
從安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道“他就是給爺送藥之人!”
“有人還真見不得本王獲得好好的,非要致本王死命!”楚瑾生氣時,全身上下透露一種寧愿負天下人也不要天下人負我的霸氣。
蘇景瑜說“太子身邊有一名侍衛(wèi)與之相似。我曾問過,太子說侍衛(wèi)有一胞弟,在長安開店。余公子曾派人去查探,并無這個人存在?!?p> 楚瑾問“本王能否見一下余公子?”
“不行!余公子受宇文澈之約,今日去了宇文府聽戲,公子身子骨弱,回來時疲憊不堪,早已歇下來。王爺有話不妨告訴我,明日我?guī)湍戕D達?!爆F在要見余公子,我去哪里給你變。
“從前是你借助在王府,今日我也在你這里借宿一休,明日一早拜訪余公子!”
“不行!”蘇景瑜和從安異口同聲。
“爺,我們偷溜出來了,被人發(fā)現了,你可有欺君之罪!”
“不僅王府人全長安人現在都知道瑾王爺一直處在昏迷中,皇上也特批婚期延后幾日,王爺公然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害的不止是你自己,還有府里數十口人的性命?!本湍壳暗那闆r來講,楚瑾一直昏睡才是安全的。
“我堂堂七尺男兒,你讓我當縮頭烏龜?”
“那你告訴我,你楚瑾現在能做什么?沖到你父皇面前告訴他你被人陷害還是找太子對質?”
楚瑾被問到了,他現在能做什么,他在世人嚴重只是一個無用的王爺,留戀風月附庸高雅。
“你的事情余公子他很清楚,雖然他只見過王爺一面,從王爺的眼神中他看到王爺心中內心的渴望。王爺須想明白了,奪嫡的道路,困難重重,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p> 楚瑾不貪戀權勢,想想自己一次次為暗殺,母親獨自一人在冷宮,沒有權勢就沒有發(fā)言權,他需要的公平確實要建立在權勢之下,不得已而為之。
“如果王爺確定了,那么和多妠的婚事,無論多困難都要堅持。多妠作為多穆爾唯一愛女,你只要讓多妠全心全意為你所用,多穆爾將會成為你有力的外援!”
“必須要和多妠成親嗎?”
“太子可是很渴望這門親事?!?p> “如果這是余公子的意思,我接受!”楚瑾這一句我接受說的萬般無奈。
他們離開后蘇景瑜嘆息道“生在皇家,不用學習也會謀略!”
“小姐為何要跟他講那么多,他又不能為蘇家的案件…”
“素心,我?guī)退⒉皇菫榱颂K家的事情,而是他有自己的主見?;实鄣谋澈笫怯钗募?,太子的背后也是宇文家,他們以宇文家族的利益為首要,對百姓的利益視而不見。來長安的路上,我們遇到那些逃荒的村民。若是能過得下去,誰會拋家舍業(yè)?!?p> “現在小姐跟太子走的近…”
“明日我要隨他們一起去西山寺”
“我也要去,保護小姐。以免他們圖謀不軌!”
蘇景瑜摸了摸素心的頭說“他們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大可放心!”
“不行!他們一個個一肚子壞水!我不放心!”
一早素心準備好了水和干糧,只等蘇景瑜起床。蘇景瑜今日并無刻意打扮,選的全都是素雅的衣衫,受傷的腕子用帕子簡單包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簡單清爽。
她看到素心準備的食物便說道“我們又不是去個三五日?!?p> “小姐只能吃素心準備的!”
太子和宇文澈先后到了九華苑,他們要拜訪余公子,被景智拒絕了,剛好蘇景瑜出來了,就直接去了西山寺,在路上,太子嘀咕道“他們?yōu)楹尾蛔尡緦m拜訪余公子!”
蘇景瑜談談說道“昨夜,余公子舊疾復發(fā),天亮時才剛睡下。”
“可惜了先生不能同行,以先生的才學,絕對是西山寺上的一景!”
“太子可是把余公子當成了觀光景點了。”蘇景瑜微微笑道。
西山寺香客依然很多,大多數都是女子,選秀的日子都過去幾日了,為何還有女子來求神拜佛?
“從不知道長安的香客全都是美色?!碧K景瑜說道。
宇文澈看著眼前壯觀的景象說道“每次都是如此。”
“上次我與素心過來時,遇到一些女香客,當時還很好奇,便問了一句,說是三年一屆的選秀,時至多日,看來是如愿以償了?!?p> 太子道“因為瑾兒的事情,選秀的事情也擱淺了。”
蘇景瑜似無意說了一句“也不知道瑾王爺的病情怎么樣了?”
“本王今日特地來為瑾兒求平安符的,求佛祖保佑。”菩提樹下,太子虔誠的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