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木大人到底用了什么藥,竟使得自己昏迷了整整四天,腦袋疼的幾乎要裂開,而且可能還下了雨,渾身濕漉漉的沾滿了泥水,也許就是這冷冰冰的雨水才讓自己醒了過來。至恒渾身臟兮兮的跑到集市上換了一身衣服,返回客棧才發(fā)現(xiàn)到處都找不到自己的佩劍,而且也感受不到任何氣息,按常理來說,經(jīng)過血祭的佩劍不論在何處,主人都可以感受到佩劍內(nèi)的氣息,隱藏的再深,通過祭靈陣法也能尋覓到蛛絲馬跡,可是現(xiàn)在卻了無蹤跡是何故?
而紅妝和自己的佩劍同時不見了蹤影,想必一定是那個木大人所為,如果想找到紅妝,必須先尋回自己的佩劍,而氏於山離這里也不過幾日行程,掌門人一定知道為何找不到自己的佩劍。
回到氏於山后,掌門人重病不能起身,想必也是難以幫到自己了,無奈之下,他只能拜托自己同門師兄弟幫忙查閱典籍庫,在氏於山上佩劍相當(dāng)于自己的另一只手,其重要性師兄弟們也明白,所以也熱心幫忙。
在師兄弟們的幫助下,至恒找到了相關(guān)的書卷,書上寫著:所持劍者,以血祭之,棄之異處,以陣喚之。
大師兄至云說到:“這書中記載說若是與劍通靈,不論佩劍在何處都能以陣法召回,目前師弟你的修為都在我們之上,難道也做不到嗎?”
至恒搖了搖頭,眉頭緊鎖到:“之前我確實試過,不過可能我修為還不夠,只是能強(qiáng)烈感應(yīng)到釵鳳劍的所在,召回還很吃力,但是這次我也啟動過陣法,卻連一點痕跡都尋不到,師兄你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至云無奈的搖頭,二師姐至白上前說到:“我之前聽師父提起過,好像還特別提到了你,但是后來就……”
“提到了我?”至恒本來就緊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只是現(xiàn)在還能怎么問呢?!?p> “別灰心,典籍庫這么多典籍還沒找,我們一定會找到的?!敝猎瓢参康健?p> 話語間,一個一直都沒有吭聲的小師弟至微突然大吼一聲:“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幾個人瞬間圍了過去,至微激動的指著書上的字念到:“在這……以主人之血祭之寶,可破所持者靈力,靈力散,有跡可尋,十里散血,以靈牽引之?!?p> “這主人之血……是什么意思?”至云疑惑到。
“主人之血和持有者應(yīng)該是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特別區(qū)分出來。師弟,你這把釵鳳劍怕是回到它鑄造者手里了?!敝涟啄樕系谋砬楹苁菄?yán)肅的盯著至恒。
小師弟至微疑惑到:“鑄造者……我們所持的佩劍,鑄造者不是大多已經(jīng)歸西了么?三師兄的釵鳳怎么……”
“你豬腦子嗎?這么快就不記得了!”至白狠狠拍了小師弟的腦袋瓜子。
“???難道……是……九師兄?”至微吃了一驚。
“十里散血,以靈牽引之……我一定會找到他!”至恒的雙眼通紅,飛一般的沖了出去。
至微拿著書追到他身后大聲喊到:“我還沒念完……其靈之于魂魄,耗重之命殞!你悠著點兒!”
“也不知道他聽見沒……”至恒跑的太快,至微追不上,一臉沮喪的嘟噥著。
至恒回到了當(dāng)時最后看到木大人的地方,開啟陣法,以血散之,鮮血飛濺如一片紅霧,在血霧中,他竟隱隱約約感到了釵鳳所在的大概位置,飄過十里后這種感覺就消失了,他只能再次散血。
五次散血之后,他明顯感覺到體內(nèi)的真氣在劇烈消散,頭也昏昏沉沉的,好像魂魄要脫離自己的身體一般,可能是自己太急于找到釵鳳和紅妝,或許……是另一個人……太迫切的他透支了自己的身體,昏倒在路邊,消耗的如此嚴(yán)重,也不知道還會不會醒來。
而另一邊陰冷的十刑殿內(nèi),紅妝已經(jīng)被這冷冰冰的鐵鏈捆綁了五天了,除了每天都有一個蒙面的女人來給自己送飯,再也沒有別的人過來,她的身體已經(jīng)麻木僵硬,失去掙扎的力氣。而這天晚上,竟有另外一個人推開了大門。她抬起昏昏沉沉的腦袋,看到自己對面坐著一個長袍的男子,只是這樣看著,她也能感受到那個男子身上的恐怖氣息。
模糊的臉龐慢慢靠近了她,仔細(xì)的觀察著她的每寸外表,他緊緊捏著她憔悴的下巴微微一笑:“確實是個美人兒,怪不得金部那幾個蠢貨拼了命也要把你送給我。他可真有福氣,白撿了一個這么俊俏的美人兒?!?p> 紅妝無力的盯著這個恐怖的人,努力說到:“你……你認(rèn)識恒大哥……”
面前的人呵呵笑到:“是的呢,我認(rèn)識你的恒大哥,不過此時此刻……我更想讓你認(rèn)識我?!痹捖?,他便拿了一把精致的三角尖刃劃開了紅妝緊束的腰帶,在他細(xì)致的刀功下,紅妝的外衣盡數(shù)落地,冷颼颼的空氣使她渾身顫抖,她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用盡麻木的身體最后的力氣來掙扎:“你……你要干什么……”
“呵呵,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呢,看到我手里這把刻刀了沒有?想不想這把刀能在你這細(xì)嫩的皮膚上繪出怎樣的圖案?二就是……稍稍出賣一下你的恒大哥,讓你感受一下我,我可不會讓你失望,怎么樣?你選哪個……”
“我選一!”紅妝憤怒的盯著這個男人,感到一陣惡心。
“呵呵呵……選錯了!”
“什么?!你……”紅妝胸口一緊,原來這個人竟然在戲弄自己。
男人打開了鎖鏈將紅妝扔到了床帳之中,紅妝這才意識到原來這里放一張這么雅致的床竟然是這個作用,她奮力的揮動四肢,只是手銬還沒打開,被這個人給鎖到了床頭。
他的臉緊緊貼著她:“乖一點哦,不然就不要怪我了?!?p> “混蛋,恒大哥不會放過你的!”紅妝此時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她的恒大哥了。
“你可是大家閨秀,罵人可是不好的。”男子甩掉自己的衣袍,強(qiáng)健的身體映入紅妝的眼簾,她趕快把頭扭開,奮力的掙扎。
“希望你的恒大哥,不會介意你的些許背叛的?!?p> “不……”紅妝痛的掉下眼淚,不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里,都無比的疼痛。
直至天色微亮,這個禽獸般的人才算放過了她,他輕輕伏在紅妝耳邊說到:“不過我真沒想到,我給了他這么長時間,你竟然還是個處子之身,是他讓我撿了這個便宜,我還要感謝他才對。不過你要乖乖吃飯,只有晚上把我伺候好了,才有力氣等你的恒大哥來救你?!?p> 紅妝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只是默默的流淚,細(xì)膩的手腕在掙扎下磨到流血。他把一件衣袍隨便搭在紅妝赤裸的身體上,然后拂袖離去。
想到那個禽獸說晚上還要過來,紅妝就感覺生不如死。
將近中午,進(jìn)來了兩個人給她送飯,她不知道這次為什么是兩個人來給自己送飯,而且這次送來的竟然有香噴噴的肉,二人把她的手銬打開,但緊接著又給她的腳腕上了鎖,鐵鎖很長,從釘死的床腳可以拖到刑具臺,但能保證她拿不到任何工具,更不要說自殺了。
兩個人看著紅妝讓她吃飯,如果不吃就強(qiáng)行往她嘴里塞,更是不準(zhǔn)她靠近任何堅硬的物體,她們用冷冰冰的水給紅妝擦洗身子,紅妝冷的發(fā)抖也無法跳出那冰冷的水盆,一番折騰后兩個女人把她用毯子裹緊扔到床上,等著晚上被她們的大人享用。
夜已經(jīng)深了,那所謂的大人還沒有過來,紅妝驚恐的張著雙眼提防那個禽獸會隨時出現(xiàn),但困意漸漸襲來的她緩緩閉上了眼睛,不知何時,她感到后背一陣暖意傳來,那雙火熱的手掌也不知何時劃破了毯子,正細(xì)細(xì)的撫摸上她光潔細(xì)嫩卻又冰冷的后背,她立刻像觸電般的彈開,努力把已經(jīng)殘破的毯子往身上拉,但依舊裸露出部分細(xì)嫩的肌膚。
他一把攥住紅妝冷冰冰的小腿,把她拖向自己,不懷好意的笑到:“你的身子可真冷,要不要本大人替你暖暖……”
“滾開!”紅妝抬起帶著腳鐐的腿一下踢到那人的肩上,卻又再次被他一把擒住,他一手抱緊紅妝的雙腿,俯身貼近了她的臉頰:“這樣子可不乖了,本大人可不喜歡不乖的女人?!?p> 他突然捏緊紅妝的下巴狠狠的說到:“看你的恒大哥,何時會來救你!”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