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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qiáng)女廢材

059章:雄府勾心,凝水變天。

史上最強(qiáng)女廢材 蚊無雙 6516 2020-02-23 22:01:46

    陳夢妍幾人離開黑風(fēng)寨向南而行,一路上數(shù)不盡黑松青柏,看不盡綠野奇花。

  陳夢妍的心情也是極為放松,畢竟有位結(jié)丹修士坐鎮(zhèn),哪怕是李家再次來犯也得掂量掂量,且還不說陳寧已經(jīng)將消息帶回了家族,面對陳陽的怒火,哪怕是家大業(yè)大的李家也要忌憚三分。

  陳靜這妮子則是雀躍的像只小兔子一般,蹦蹦跳跳的,這里瞅瞅,那里看看,眾人的行程極為緩慢,二百里的路程,按照幾人的腳程不消一天便可到達(dá)雄府,可幾人已經(jīng)走了足足三天之多還沒有轉(zhuǎn)出去。

  為此,拓絲是板著個(gè)臉頗為不滿的道:“人家都說三十夫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這家兩口子鬼鬼祟祟的,這都幾天了,還沒膩歪夠么?”連傾城道:“古人云,小別勝新婚,你還不懂,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方林道:“好了,別抱怨了,抓緊時(shí)間趕路吧,天黑前應(yīng)該能到雄府?!?p>  柳初陽與陳夢妍并排而走,柳初陽道:“夢妍妹妹,你好奇我是怎么知道此番是你親自來買藥的么?”陳夢妍道:“你想說的話自然會(huì)說的,如果有苦衷的話我也能理解的?!绷蹶栆徽蟮溃骸袄罴襾砹艘粋€(gè)筑基后期修士,給了我兩千靈石,將你們的行蹤告訴了我,并且許諾了治療傷疤的藥草。”

  陳夢妍臉色冰寒下來咬牙道:“李家!”而后道:“那姐姐,那人后來去了哪里?”柳初陽道:“好像是去了雄府?!标悏翦篌@:“不好!”

  方林道:“怎么了?”陳夢妍道:“我們快些趕路,天黑之前一定要到雄府,晚了恐情況有變?!?p>  幾人表情嚴(yán)肅了起來,柳初陽有些愧疚,若不是她阻截了陳夢妍,她們或許已經(jīng)辦好了事,回到了茶香,也不會(huì)有那么多的枝節(jié)。

  陳夢妍看穿了柳初陽的心思淡淡一笑,拉起了柳初陽的手道:“初陽姐姐,沒事的,等這次辦完了事回到茶香,我們一起在那茶樹下飲茶暢談?!?p>  柳初陽也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也于事無補(bǔ),只有將對李家的仇恨埋在心底開口道:“好,此番回去讓李家那些崽子們知道,我們陳家不是好惹的?!?p>  正說話間,身后傳來一道破風(fēng)聲,陳陽攜著柳初陽飛行而來,雖說此地有些奇異,無法御劍飛行,但只要修為到了結(jié)丹,自身靈氣磅礴深厚源源不斷,便無須再借助外力飛行。

  只見陳陽容光煥發(fā),雙眼內(nèi)透著精光,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瀟灑寫意,反觀柳蝶衣,薄薄的面紗遮不住臉上的紅暈,嬌羞的躲在陳陽身后不敢見人。

  幾人看向陳陽夫婦,神色都有些古怪。這幾日,陳陽夫婦便是經(jīng)常如此,走著走著就不見了。陳夢妍幾人也很是無奈,只得就地休息等待,不一會(huì),他們又飛過來了,可又走著走著,他們又不見了。

  這一連幾天,陳夢妍清楚的記得,小舅與小舅娘一共不見了十七次之多,算上這次,一共消失了十八次,且還不說晚上安營之后,二人經(jīng)常徹夜不歸。

  方林一挑眉打趣道:“小舅好身體啊?!蓖亟z道:“老當(dāng)益壯啊,人家都給我說老來俏老來俏,我還不信,原來是真的老來才會(huì)翹啊,哈哈哈!”連傾城道:“陳長老這就叫天將干旱逢細(xì)雨,柳暗花明又一春啊?!?p>  陳陽老臉一紅道:“說什么呢,趕路吧。”話畢,大手一揮,幾人的身子向著陳陽飄飛而去,被其用修為拖住,一并帶著飛行。

  速度之快,眨眼間便飛出幾十里地,陳寧是被嚇得屁股尿流,不住停哀求慢點(diǎn),可陳陽哪能讓其如意,再度加快了速度。

  不一會(huì),方林也支撐不住了,哇哇開吐,拓絲道:“你就不能有點(diǎn)出息?!倍笠哺铝似饋?。連傾城胃里也是翻江倒海,雖說在教內(nèi)也時(shí)常被教中長老帶著飛行,可人家都是溫溫柔柔不急不慢的來,哪像陳陽這般脫了韁似的飛。

  陳夢妍看著幾人的囧樣,不禁無奈苦笑,她畢竟有龍鱗護(hù)身,這點(diǎn)速度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卻苦了柳蝶衣了,強(qiáng)忍著要吐的沖動(dòng),捂著嘴不看地面。陳夢妍一笑,體內(nèi)九元仙力流轉(zhuǎn),抬起手掌輕輕按在了柳初陽后心,這才使得她好了不少。

  終于,在一炷香后,幾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大雄府鮮紅的城門,陳陽這才將幾人放下。

  一落地,連傾城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吐起來,方林吐了兩口胃里的酸水后哈哈大笑道:“你不是牛逼么?你不是不吐么?”連傾城衣衫不振,頭發(fā)散亂的道:“你,你給我等著,說罷再度吐了兩口?!?p>  好半晌后幾人才回過神來,整理一番后,放眼望去。好城門!

  銅墻鐵壁固金湯,滄紅猛獸鎮(zhèn)邊疆,九丈高聳接云頂,云頂之上透霞光。巍峨矗立數(shù)千載,朝迎晨露暮斜陽,進(jìn)出之人恭敬走,守城修士細(xì)細(xì)盤,這壁廂,張弓搭箭,那壁廂,鋼槍寒芒,城墻刻印護(hù)城陣,宋國宵小莫來嘗。

  陳夢妍道:“大雄府果然氣派,不愧為大理雄關(guān),鎮(zhèn)守一方疆土?!边B傾城道:“城墻上的陣法便是我五仙教長老與大理皇室強(qiáng)者一同布下,大宋若不全軍壓境,否則休想過得這關(guān)?!闭f到這,連傾城臉上滿是自豪。

  方林看太陽已經(jīng)落到了山頂,幾人的臉蛋被照的紅撲撲的開口催促道:“走吧,晚了就封城了。”說到這幾人齊齊將目光看向了陳夢妍,畢竟陳夢妍此刻的身份乃是代表整個(gè)陳家,平日里嬉笑打鬧可以,但辦正事還是要分清主次依序。

  陳夢妍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秀手一揮:“進(jìn)城!”斜陽下,幾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

  陳夢妍等人隨著眾人一齊向著城門走去,可走著走著,卻是發(fā)現(xiàn)方林幾人的面色都變得有些冰寒,就連陳陽都隱隱散出氣息,不善的看向左前方一隊(duì)人馬。

  為首之人是一名桀驁的青年正玩著手指一臉玩味的看著這邊,青年身穿華貴秀金藍(lán)袍,胯下大馬英武不凡,就連鞍具也是純靈石打造,在斜陽的照耀下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奇怪的是,進(jìn)出的所有人在看到這位青年以后都避之不及,遠(yuǎn)遠(yuǎn)的躲開,甚至連目光也不與其交涉,有些女修更是直接捂住了臉,低頭快步走離。

  青年身后一桿大旗隨風(fēng)飄搖,其上正楷寫著一個(gè)大字‘周’!青年身后跟著一隊(duì)兵士,人人手中都握著一桿長矛,散發(fā)出滔天血?dú)?,一股?qiáng)烈的壓抑感襲來。

  青年身旁一名佝僂著身子的老者,但看到這老者的一刻,陳夢妍眼中瞳孔一縮,這老者身上的修為波動(dòng)赫然是結(jié)丹中期,比陳陽都強(qiáng)上一頭。老者面無表情,渾濁的雙眼看向遠(yuǎn)方,好似什么事都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

  青年上下打量著陳夢妍與柳初陽,眼中放出異樣的光彩,在陳夢妍看過來的一刻,青年在老者耳畔低聲說了些什么,老者斜眼看了一眼青年,打了個(gè)手勢,原本是打算出城的人馬,此刻卻是紛紛調(diào)頭,向城內(nèi)走去。

  方林眼中怒火中燒道:“他馬的!怎么走哪都能遇上這樣的人?!边B傾城眼中殺機(jī)爆射:“此地也屬我五仙教管轄范圍之內(nèi),我看誰敢造次!”拓絲則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撇了撇嘴道:“我不管你們,你們要我打我就打,讓我殺我就殺?!?p>  柳初陽道:“該殺的賊子,老娘挖了你的眼睛!”陳夢妍面色也冰寒了下來,她也知道自己幾人面容不凡,可難道美麗也是一種錯(cuò)么?

  一名過路全真老道一抱拳道:“列為道友,我勸你們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那周豹乃是大雄城主周振虎的獨(dú)子,仗著有個(gè)城主爹在雄府里那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盯上了你們,我看你們此行那是兇多吉少啊。”

  一名女子道:“二位妹妹,你們還是回去吧,進(jìn)了城就是他周家的天下,我怕你們。”說到這,這女子的神情黯淡了下來,眼中疑有淚光閃過。

  一名青年道:“就是啊,回去吧,那周豹的所作所為雄府之人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卻都敢怒不敢言,畢竟當(dāng)今城主那可是實(shí)打?qū)嵉脑獘胄奘堪?,在這城里只手遮天,不知道干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p>  此時(shí)一名絡(luò)腮胡須的守城修士向著幾人過來,面色不慍的嚷道:“干什么干什么,要進(jìn)來救快進(jìn)來,要出去就快出去,站在門口干什么,想造反么?”

  全真老道身子一顫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還望上仙看在小老兒年邁體弱的份上,放過老道吧?!笔爻切奘康溃骸耙呔涂鞚L,別在這攔路,好狗不擋道?!崩系琅c旁觀幾人聞言速速離開,看都不敢再看陳夢妍幾人。其余過路之人紛紛避開,好似陳夢妍幾人是瘟神一般。

  守城修士看著陳夢妍幾人喝道:“從哪來?”陳夢妍低著頭,拳頭攥得緊緊的,并未答話。

  方林幾人也是面色不善,本就被人招惹心情不爽,此刻還有個(gè)不開眼的來觸霉頭,等待他的將是一行人的雷霆之怒。

  一行人也不答話,只是冷冷的看著那守城修士,那修士有些不耐煩了再度喝道:“問你話呢?啞巴了?”陳夢妍冷冷的道:“茶香?!笔爻切奘康溃骸皝砀墒裁??”陳夢妍道:“來購置藥材?!笔爻切奘康溃骸斑M(jìn)去?!?p>  陳夢妍抬起頭,冷冷一笑道:“我要是不進(jìn)去呢?”守城修士面色瞬間陰寒開口道:“被周公子看上的人,恐怕由不得你!”說完,爆發(fā)出凝氣七層的修為向著陳夢妍抓來。

  陳夢妍也不避讓,只是冷笑,一同冷笑的,還有方林幾人。

  那守城修士邁著大步而來,修為蘊(yùn)含在掌中五指泛出幽光,見幾人不動(dòng)了,以為是幾人嚇破了膽,于是便獰笑著而來。

  可當(dāng)他的手掌距離陳夢妍肩頭三寸之時(shí),方林與連傾城一同出手了,使出了五仙教術(shù)法化龍手,只聽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過后,那守城修士口中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整條手臂骨寸寸碎裂,其上十根手指淤青的痕跡分外駭人。

  柳初陽一聲嬌喝,凌空飛起,一腳踢在了那守城修士的胸口,那修士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手臂被這強(qiáng)力的勁道生生撕裂,身子倒飛而出,重重的砸在了城門之上,轟的一聲巨響,塵土飛揚(yáng)。

  其余守城修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待得煙塵散去,那名修士已然氣息微弱,命不久矣。

  其余守城修士先是一懵,而后一名守城修士大叫道:“遇襲!”霎時(shí)間,城門上鑼鼓喧天,號(hào)角吹得極為嘹亮,一行行的守城修士魚貫而出,無數(shù)術(shù)法向著幾人轟擊而來。

  陳陽怒哼一聲,無數(shù)術(shù)法碎裂,所有修士紛紛倒地,口鼻溢血。

  一名筑基后期的守城修士大叫道:“快,快向城主大人宣報(bào)!敵襲!敵襲!”而后手握長槍沖了過來,拓絲大喝一聲,取下背上重劍,一劍橫拍,一聲悶響,這修士背后的甲胄徑直爆裂,露出了其內(nèi)模糊的血肉。

  一名凝氣三層青年驚慌失措的向著城內(nèi)跑去,可還沒跑出三步,卻是突然倒地,脫開盔甲使勁的在自己身上撓。

  連傾城道:“晚了!”說罷,從他腳下爬出密密麻麻的血紅色蜘蛛,在此地所有守城修士的恐懼與驚叫中爬上了他們的脖頸,咬下一口,所有守城修士當(dāng)即面色發(fā)青,周身發(fā)癢,不停的撓,更有甚者臉皮都被撓出了血,仍狂撓不止。

  自始至終,陳夢妍沒有出過一次手,面色陰寒的看著眾人。一名守城修士惡毒的道:“城主大人不會(huì)放過你們的?!?p>  連傾城饒有興致的道:“哦,是么?”說罷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簡,一捏之下,玉簡化作齏粉,從其內(nèi)飄出了白蛇,紅蛛,金蟬,黑蜈,天蝎的虛影,這五毒虛影一出,一股陰寒的氣息瞬間籠罩此地,讓人直后背發(fā)毛。

  那修士瞳孔睜得老大,不可置信的道:“五仙教,這,這不可能!”

  方林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們難道不知道五仙三子便在茶香么?”那名修士道:“不,這絕不可能,五仙教不全都去了、、、”三人異口同聲的道:“去了哪?”

  可那名修士身上實(shí)在是太癢了,撓破了自己的喉管也全無所知,斷氣身亡。

  三人慌了,取出大片解藥飄灑,不一會(huì),此地所有守城修士停止了撓癢,雖說不癢了,可鉆心的痛使得他們哀嚎一片,仍由五仙教三人如何審問,個(gè)個(gè)都是閉口不提,更有甚至更是當(dāng)場兵解,不給自己說出話語的機(jī)會(huì)。

  五仙三子黑著臉,審問了半天也沒有頭緒,每次只要他們?nèi)艘簧锨?,那些守城修士便?huì)自行兵解。

  遠(yuǎn)處傳來了幾股結(jié)丹期的修為波動(dòng),陳陽見勢不妙,卷著幾人進(jìn)了城,若是等到守城強(qiáng)者到來,幾人想走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了,且還不能原路返回,若是自己獨(dú)身一人,陳陽有把握逃脫,可要是帶著幾人定然會(huì)被追上,到那時(shí),他不知道能不能護(hù)得幾人周全。

  城內(nèi),一處窄巷子內(nèi),此地幽暗深長,且?guī)兹硕加昧她斚⑿g(shù),想找到他們也不是一時(shí)半刻能找到的。

  連傾城一錘身旁土墻:“教內(nèi)到底出了什么變故?竟使得一堆小小的守城修士都敢對我不敬!”方林渾身顫抖:“當(dāng)前之計(jì)是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出城顯然是不可能的了?!闭f著,頭頂兩道結(jié)丹氣息掠過,幾人都貓下了身子,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半晌,氣息遠(yuǎn)去后陳夢妍道:“大雄府究竟是怎么了,我們一來就遇到這些事情?!标愱柕溃骸跋榷ㄐ南聛?,然后去五仙教的堂口看看,若是五仙教一切安好,那么今日之事便是雞毛蒜皮,若五仙教真出了什么變故、、、”

  連傾城紅著眼道:“不可能!娘親修為高深,且還有白蛇、金蟬、黑蜈長老相護(hù),絕不會(huì)出什么變故?!狈搅峙c拓絲也一改往日的嬉鬧,變得沉默了起來,面色壓抑無比。

  陳夢妍道:“當(dāng)前之計(jì),是先去五仙教堂口。”連傾城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紅著眼道:“走,現(xiàn)在就去。”陳夢妍道:“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去?”柳初陽道:“的確不能就這么去,若就這樣去了,先不說能不能走到五仙教堂口,就算是走到了,誰又能保證那里沒有出事?”

  方林道:“那怎么辦?”陳夢妍與柳初陽異口同聲的道:“改頭換面?!倍讼嘁曇谎?,俱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心思。

  說辦就辦,不一會(huì),一伙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乞丐拿著破碗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在了街道上。

  道路兩旁閣樓林立,燈火通明,一路上貨郎的吆喝聲此起彼伏,飯店內(nèi)飄出陣陣酒菜香氣,方林不爭氣的流了一下哈喇子,而后擦掉繼續(xù)向前。

  柳初陽臉上的傷疤本就滲人,此刻穿上了乞丐的衣裳,更是沒有人會(huì)看她一眼,紛紛捂著鼻子厭惡的讓開,生怕沾上了臭氣。

  柳初陽開口道:“夢妍妹妹,你可真是神了,茶香鎮(zhèn)叫花子的衣裳都怕被你買光了吧。?!?p>  陳夢妍道:“這不突然身份與地位都變了嘛,人吶,只要窮久了,一有錢就會(huì)出現(xiàn)報(bào)復(fù)性消費(fèi)嘛,不知不覺的就買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說到這,柳初陽摸了摸鼓鼓囊囊的儲(chǔ)物袋,腦中出現(xiàn)了自己一擲千金的場面,不禁傻笑起來,在旁人看來,她這個(gè)笑容那是恐怖至極啊。

  陳靜皺著眉道:“夢妍姐,這衣裳好臭啊?!标悏翦壑谐霈F(xiàn)了柔和道:“靜兒乖,等這次辦完事,我?guī)е愎浔榇笮鄹院贸缘?,買漂亮衣裳?!标愳o道:“真的嗎?哇塞!”而后高高興興的走上最前,敲著碗哼著歌兒跑著跳:

  “我是一個(gè)小乞兒,沒錢沒家沒人養(yǎng),天為背,地為床,一個(gè)破廟睡天光,主人家,最善良,求求施舍一點(diǎn)糧,讓乞兒肚子不餓到天亮?!?p>  連傾城嘴角一陣抽搐:“天殺的周振虎,竟讓我堂堂五仙少主穿著破爛衣裳,這筆賬我連某人記下了?!蓖亟z道:“得了你就別抱怨了,你起碼還有件完整的衣裳,你看我?!?p>  幾人轉(zhuǎn)身看去,拓絲本就身形魁梧,而乞丐常年吃不飽,自然消瘦無比,瘦小的衣裳硬生生被他撐成了布條,極為滑稽。

  陳寧道:“好了好了,大不了我的外衣借你?!闭f罷,取下了那散發(fā)著惡臭的衣裳遞給了拓絲。拓絲道:“這還差不多?!倍髮⑼庖乱慌赡顷悓幋┲€稍顯寬松的衣裳,到了拓絲那里小的就像一條圍巾,看起來尤為滑稽。

  陳陽杵著拐杖狗摟著身子,蹣跚的牽著柳蝶衣道:“老乞婆,苦了你了,跟了我大半輩子,沒讓你吃上一餐飽飯。”柳蝶衣一捏陳陽腰間軟肉道:“讓你嘴貧?!标愱柊亚箴?,惹得眾人發(fā)笑,五仙三子沉悶的心情,此刻也緩和了許多。

  走著走著,幾人身前出現(xiàn)了一幫乞丐攔路,約莫十?dāng)?shù)人,為首之人喝道:“你們是哪里來的叫花子,不知道這里是我們青丐的地盤嗎?”陳夢妍一看,果然十幾人都身著青衣。

  識(shí)海內(nèi)的龍鱗大笑道:“哎喲我去,乞丐還分幫派啊,千古奇聞,頭一回見啊?!?p>  陳陽蹣跚的走去,努力的抬起頭想看清對方之人,忽然假裝一個(gè)踉蹌跌倒在地,柳蝶衣趕忙上去扶著,就好像這一摔會(huì)摔斷陳陽的骨頭一般。陳陽道:“哎喲,原來是青丐的大哥啊,小老兒老眼昏花,有眼不識(shí)泰山,這就走這就走。”

  那名乞丐慢著道:“看你個(gè)老頭帶著一幫孩子也怪可憐的,這么晚了都還沒要著飯,弟兄們,將百家飯分他們一些?!?p>  說完,那十幾名乞丐分別將碗中飯菜倒進(jìn)了陳夢妍幾人碗中,口中念叨:“城主大人就只知道照顧修士,哪管我們凡人的死活,這些修士也忒不是東西了,看見凡人有什么好東西直接就搶,命大的哪怕身無分文了還能像我們一樣當(dāng)個(gè)乞丐,運(yùn)氣不好的小命都沒了。”

  陳夢妍有些發(fā)蒙道:“這位大哥何出此言?”那名乞丐道:“算了不提了,以后你們要是想要飯啊,去南邊要,那邊沒有幫派,東西北分別有著幫派占領(lǐng),就南邊是一些散丐,不過啊你們可千萬不要再過來了啊,本來口糧就不夠,你們再來我們就要餓肚子咯。”說完,將碗中飯菜分了大半給陳夢妍。

  陳夢妍思緒良久道:“謝謝大哥?!?p>  那伙乞丐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叮囑一句:“記住了啊,別再來北邊了啊。”

  連傾城愣愣的看著碗中飯菜,憤怒的一下砸丟道:“我不是叫花子!”方林哈哈大笑道:“好了師兄,趕緊去到堂口看看吧,不然我們可能真的要在這里要一輩子飯了?!?p>  一行人終于是來到了大雄府北部的五仙教分堂,可還未走進(jìn),幾人卻是愣住了。

  只見里三圈外三圈站滿了城主軍,人人身上都散發(fā)著滔天的煞氣,堂內(nèi)的傳送陣停止了旋轉(zhuǎn),光芒也黯淡了下來。

  幾人愣愣的站在遠(yuǎn)處,壓抑的情緒再度席卷幾人。

蚊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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