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數(shù)道彩球升上了天空,并且迅速爆裂了開來,猶如無數(shù)彩色的流星一般,迅速飛逝而去。
唐牧走出宿舍,看著數(shù)道彩色流星從空中落下,不由得微微有些楞神,簡直就跟地球上的煙花似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出來的。
忽然,耳邊傳來了許多的嘈雜聲,他抬眼望去,只見遠處的正門已經(jīng)被打開,無數(shù)學院外的人紛紛涌了進來,并且在諸多學員的安排之下,進入了操場中。
此時唐牧才發(fā)現(xiàn),此時的大操場上,竟然不知何時搭建出了一個擂臺來。
在擂臺的周圍,用繩子拉開了一米的空間,再后面則是搭建出了一個階梯狀的觀眾席來??戳丝催h處正在不斷入場的外人,唐牧頓時明白,恐怕那些人都是烏山城里的市民,今天是特地來學院里觀看學院大比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新建起來的觀眾席上已經(jīng)坐滿了人。
唐牧想了想,倒也沒有繼續(xù)回宿舍修煉,干脆也到觀眾席上找了個座位,準備看看所謂的學院大比。一來是放松下心情,畢竟一味的修煉效率并不高,還是要勞逸結(jié)合。
二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煉氣初期的修為徹底鞏固了下來,他不想這么著急繼續(xù)往煉氣中期突破,想給自己一點時間沉淀一下。
由于他是后面才進的觀眾席,而且是在最高一排,再加上學院內(nèi)的學員們雖然都聽過他的名字,但真正認識的倒沒幾個,使得他坐下來后,倒也沒人關(guān)注他的存在。
因為勢力恢復的關(guān)系,使得唐牧可以輕而易舉的從最遠處看到擂臺上的場景。
聽著一位當主持人的老師介紹,唐牧知道現(xiàn)在站在擂臺上的十多個人,正是昨天學院大比預賽中脫穎而出的學員們。
唐牧立即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葉率,正沉著臉,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仿佛誰得罪了他似的。
隨后,唐牧又看到了溫月,心頭不由得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她還可以???
還有關(guān)洪蒙等幾張熟悉的面孔,不過更多的面孔則是非常的陌生,完全不認識。
此時藥店掌柜的和伙計兩人也進入到了烏山武者學院之內(nèi),而且他們坐得還是前排。每年的學院大比決賽時,烏山武者學院都會開放給外人進入,方便進來觀看。
不過往年他倆是沒有任何的興趣,可是今年卻不同,他們?yōu)榱藖砜催B店都沒開。
只是待十六名進入最后決賽圈的學員上臺后,他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唐牧的身影。
左看看,右望望,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得面面相覷。
“怎么沒看到那個瞎子?不是說他已經(jīng)突破到了黃級上品么?怎么連預賽都沒過?”掌柜的皺著眉頭道。
“真的奇怪,要不我去打聽下?”伙計猶豫了下道。
說著,他便朝著身旁隔了幾個座位的烏山武者學院的學員打聽道:“小兄弟,你們學院是不是有個叫唐牧的?還是個瞎子?”
經(jīng)過一陣打聽后,伙計這才面露古怪之色的回來了,并且將自己打聽到的情況簡單的匯報給了掌柜的,聽的掌柜的也是目瞪口呆。
“你是說……他壓根就沒參加這個學院大比?”掌柜的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伙計苦著臉道:“這事兒已經(jīng)傳遍了,誰也不知道他為何不參加?!?p> “難不成他知道我們盯上他了?不可能吧!我們還從頭到尾都沒暴露出過自己的意圖呢?!闭乒竦陌櫭肌?p> “那就不清楚了,興許他看不上這些人?”伙計聳聳肩,卻不知不覺說出了真相。
“那還有什么意思?我們走吧!”掌柜的頓時失去了興趣。
“別呀,掌柜的,來都來了,先看看吧?!被镉嬶@然不想放過這么一個大好機會,畢竟成天在藥店里工作的他,也是需要一點生活調(diào)劑的。
這時,擂臺上的主持老師,已經(jīng)讓十六位學員抽簽完畢,兩兩對戰(zhàn)。
葉率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不好,又是分在了第一組里,而溫月則是分在了第六組,也就是說,除非兩人都進入決賽,不然根本碰不到面。
隨后,其余人等就退出了擂臺,開始在邊上等待著,留下的是葉率與他對戰(zhàn)的對手。
誰都看得出來,葉率此時是非常的不爽。而他的對手,也不是很強,據(jù)唐牧的了解,不過只有黃級中品而已。
唔,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了解過這個東大陸的修煉體系。
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每個等級又分為上中下三品,雖然分的細,不過在唐牧看來,自己的煉氣初期,就能等于黃級巔峰。
而煉氣中期,則是等于玄級巔峰。煉氣后期,等于地級巔峰。
至于天級,根據(jù)記憶里的了解,非常稀少,無法判斷,但想來最多和筑基初期差不多。
“呵!”忽然,一聲怒喝聲陡然傳來,打斷了唐牧的思緒,觀眾席上頓時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只見擂臺上的葉率,已經(jīng)將他的對手給擊倒,擔任裁判的老師也宣判了葉率的勝利。
“真厲害,不愧是葉家的嫡子!”
“是啊,看來葉家這一代又要獨霸烏山城了?!?p> 觀眾們毫不吝惜對葉率的贊美,而他的那些個小弟們,也在擂臺下面以及觀眾席上大聲歡呼著。
反倒是作為當事人的葉率,沒有任何高興的樣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廢物!”
說完,便走下臺去。
其他人都莫名其妙,不清楚葉率怎么贏了還如此表情。
倒是溫月心中不由得苦笑一下,她當然明白,葉率其實還是在生唐牧的氣,認為唐牧是在有意避戰(zhàn)。
不過她心里對唐牧,也是非常的不爽!
昨天自己好心去找過唐牧,勸說其去參加學院大比,可是這個瞎子卻是一口拒絕了。即便到如今,溫月還記得唐牧那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氣得她恨不得想揍唐牧一頓。
若不是母親要求照顧著點唐牧,她才懶的去管唐牧的死活。
偏偏自己的好心,卻被唐牧當成了驢肝肺。
“哼!一個毫無膽氣的男人,今身的修為,不過如此了?!睖卦氯滩蛔≡谛闹性{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