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晨朝冷笑了一聲,這里都是教練,他也不想再鬧下去了,隨后他出聲:“沈栩,將威安武館,高價收購到朝陽集團(tuán)名下?!?p> 這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朝陽集團(tuán)?那不是安國最大都集團(tuán)嗎?這人是祁家的人?
隨后祁晨朝就走了,沈栩看了眼這群人,也走了。
冉暮失落的坐在了地上,想哭,可是哭不出來,二十幾天不見,祁晨朝跟瘋了一樣,對她態(tài)度完全變了個人。
“他是祁董事長的兒子?”館長才反應(yīng)過來,不然哪里敢夸大其詞說收購他們這第一武館。
這是怎么惹上這尊大佛的???
“師傅……對不起……我連累一整個武館了?!比侥弘p目無神的說了句。
其他人都陰沉著臉嘆氣。
冉暮走到余言澈身邊扶起他,看著他一臉的傷,半天不知道說什么好,祁晨朝怎么會誤會她和余言澈的關(guān)系?
這傻小子又怎么會跟她扯上關(guān)系,她這次是覺得祁晨朝有點(diǎn)發(fā)瘋。
“很疼吧?”冉暮看著余言澈臉上的傷問了句,都腫起來了,估計(jì)身上也都是傷。
余言澈搖了搖頭,忍著疼回答:“不疼,叫你別用我號玩……這下玩大了吧……”
冉暮想哭又想笑:“還不是你取了個什么狗屁名字,他估計(jì)以為是我的號,跟你表白的呢!教了你二十幾天招式,一上場,還是被打成這幅鬼樣子!”
“我的錯……我回去就改了,沈栩是專業(yè)的保鏢,我哪打得過……沒事,祁晨朝說不定氣消了就好了,只不過他不該打你。”
余言澈還在安慰她,她知道,冉暮還是放不下祁晨朝的,不然也不會不讓他打他,還是以前好,沒心沒肺沒感情,多好啊。
為什么要有感情呢。
他也是,為什么要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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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打架事情過了后,祁晨朝和冉暮陷入了冷戰(zhàn)。
祁晨朝并沒有提分手,也沒有拿回戒指,就是那天莫名其妙的發(fā)了一頓火,之后就沒音訊了,游戲也卸載了。
本來答應(yīng)過年祁晨朝帶冉暮回祁家過的,這事也沒有下文了,所以今年過年,冉暮誰也沒跟,一個人在家過。
大年三十。
安國下雪了,雪很大,地上都有了積雪,滿天還飛舞著雪花,整個城市變得冷了幾分。
祁家吃完晚上的年夜飯,就開始守歲了,夜晚風(fēng)很涼,祁晨朝一個人出去了,去了墓園,一直跪在他母親墓碑面前。
墓園很大,這個點(diǎn),場上空空蕩蕩,只有祁晨朝一個人在這里,這里有大燈,能看到他的身影,跪在這里幾個時辰了。
雪花落在他的身上,背影十分凄涼,還隱約能聽到他一個人自言自語。
“母親……新年快樂,這是您離開我的第18年了,這一年,我找到了仇人,可是,對不起,我把您送給我的唯一珍貴物品,給那個仇家了?!?p> 祁晨朝跪著,就是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不知道他媽媽會不會怪他。
“可我沒用,我拿不回來,因?yàn)槲蚁胱屗龑ξ矣心钕?,我不想讓她忘了我,所以我沒有跟她分手。”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到底要不要繼續(xù)傷害她……”
這時背后腳步聲傳來,步伐很輕,似乎是怕打擾他,緩緩的慢走著,他也沒有回頭,只聽到了聲音,一個人來的。
“晨朝?!?p> 祁晨朝還是看著墓碑,他知道,每年這個時候,總是各種各樣的人來勸他,因?yàn)槿绻粍竦脑挘麜徽怼?p> 過來的人是祁晨朝的叔叔,祁志,他蹲下來握著他胳膊說:“回家吧,你年夜飯沒吃,你爸和你爺爺吵起來了,大年三十的別鬧不愉快,聽話?!?p> 祁晨朝沒回應(yīng),低著頭。
祁志繼續(xù)說:“我也知道真相了,你女朋友的父親,就是當(dāng)年那個害死你母親的人,但是你也不能折騰自己,對不對?”
祁晨朝還是不說話,他爸每次管不了他的時候,都是叔叔嬸嬸安慰他。
“晨朝,你是不是一直在糾結(jié),該不該報仇?”祁志忽然問了句。
祁晨朝才抬頭看了眼叔叔,那張和他父親一模一樣的臉,外人幾乎分辨不出誰是誰,他眼紅的問:“我能怎么辦?”
祁志拍了拍他肩膀說:“不論如何,冉家是不會進(jìn)祁家大門的,你爸那個脾氣一上來你是知道的?!?p> 祁晨朝垂下了眸子。
祁志走的時候又說了句:“你母親真的死的很無辜。”
隨后他就走了,祁晨朝一個人又沉思了起來。
祁志走到墓園門口,看到車上下來的兒子說:“不用去了,他不回來?!?p> 祁晚陽糾結(jié)的看了眼墓園,“爸,您跟哥說什么了?他怎么還不回去?”
祁志看了眼他:“該管的事就管,不該管的就別管?!?p> 祁晚陽看著他爸爸,眼神復(fù)雜,然后還是往墓園去:“我去看看他?!?p> 祁志也沒說了,就上車了,在車上等著,大年三十因?yàn)槠畛砍?,鬧得整個家不愉快。
別人家都在慶祝團(tuán)圓,他們連個團(tuán)圓飯都沒吃完,又是吵架又是來勸人回去,這也是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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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晚陽走過來的時候,祁晨朝還跪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祁晚陽也彎下了身子,跪在了面前,給自己伯母磕就個頭,然后陪他跪著。
“你過來做什么?!逼畛砍瘺]看他,還是低著頭。
“哥,今年是你過得最不開心的一年吧,以前的時候,家里人勸一下,您還回去,現(xiàn)在都不回去了,真的打算跪一整晚嗎?”祁晚陽輕聲細(xì)語的問了句。
祁晨朝回答:“我弄丟了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東西,愛上了仇人,跪一晚都彌補(bǔ)不了我的錯……”
祁晚陽從沒見過祁晨朝這么郁郁寡歡的樣子,以前他都是面無表情,說話沒多少字的。
于是他也陪他跪著。
良久后……
祁晨朝又輕出了聲:“晚陽,你真的從來沒怪過我嗎?”
祁晚陽遲疑了一會兒,然后看著他說:“哥,我沒怪過你?!?p> 都是他害得嬸嬸早產(chǎn),晚陽也落下病根,可是叔叔嬸嬸一家居然沒有怪過他。
祁晨朝又沉思了。
“咳咳咳……”
大概過了兩分鐘,可能是天氣的原因,祁晚陽又咳嗽了起來,每年冬天都會來幾次感冒。
久不忘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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