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暮看了眼遠(yuǎn)處:“我看那五個人挺厲害的,專業(yè)班子,而且每個都那么壯實,郭隊四十多了,估計夠嗆。”
“管他們呢,我先帶你走?!庇嘌猿豪∷氖终f。
冉暮回答:“走什么啊,郭隊肯定知道事情原因,他不能有事,我得過去幫忙?!?p> 余言澈嘆了口氣,手都被拷了,還怎么幫忙,鑰匙只有他們兩個人身上有。
他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跑過去幫忙,就看到為首的那個壞人,占了上風(fēng),將郭隊踹到了旁邊的一輛車上面,隨后手里的刀子準(zhǔn)備落下去。
副隊又踢倒兩人,準(zhǔn)備跑過來幫忙時,就看到那人的刀子還沒落下,直接被人給握住了,刀尖離郭隊只差一點點的距離。
“你……為什么……”郭隊看了他一眼,他剛剛還要抓這兩個孩子呢,現(xiàn)在卻來幫他?
余言澈咬牙忍著疼,額頭上有冷汗冒了出來,聲音顫栗的回答:“因為……冉暮!”
后面那兩個字,他很肯定的回答了出來,接著他抬腳猛踹開了前面那個人。
冉暮看到余言澈受傷,心里都著急起來,看到地上那個人又爬了起來,她迅速上前,用了十成力,直接將那人一腳踢飛了好遠(yuǎn),嘭的一聲砸在了一輛車上動彈不得了。
冉暮立馬跑到副隊面前伸出手:“快給我解開??!”
副隊震驚的看著剛剛飛出去的人,他們可是專業(yè)的殺手,居然就這么被一個女孩子踢飛了?
他反應(yīng)過來,立馬拿出手銬鑰匙:“好好好,我給你打開?!?p> 手銬被打開后,冉暮握緊的拳頭,眸底又閃現(xiàn)了冷光,剛剛那五個人都起來了,又有個男人說了句:“女孩子,呵,不自量力?!?p> 接著就打了起來,冉暮一個人跟她們五個人打,首先抬腳踹的都是他們手腕,先踢飛了他們的刀子,然后身手敏捷的躲開他們的攻擊,一個過肩摔撂倒一人,又迅速側(cè)踢踹飛上來的一個人……
副隊揉了揉眼睛,這女孩子,簡直比她爸還厲害?。。?!
這些人很經(jīng)打,冉暮花了十分鐘才撂倒了他們幾個起不來,副隊才將人全部給拷上。
剛剛領(lǐng)頭的那個男人趴著吼道:“靠!這特么吃了大神力丸嗎???!”
郭隊沒想到他最難抓到的人,三次行動失敗被對方逃了,這次居然被冉暮抓到了,似乎就像當(dāng)年,他父親每次率先比他先逮住人的時候一樣。
冉暮立馬跑過來拉住余言澈的右手看,手掌心很深的傷口還在流血,用手握刀子,那還要用力才能攔截住,這得多疼啊。
她感覺到鼻子一酸,緊張的吼他:“你干嘛??!用手去接!也不怕手廢了!”
余言澈笑了笑回答:“我沒抓住的話……他就死了,他死了,你就問不到你爸爸的消息了……”
郭隊聽后,才沉思了起來,是的,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真相,包括副隊,那個時候都以為是冉自雄開的qiang。
冉暮聽的鼻子酸溜溜的,差點就哭了,太踏馬讓人感動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余言澈這么好,還以為他就是個又慫又蠢的傻小子。
接著來了好幾輛警車,詢問了郭隊沒什么事,就把地上的人都給帶上了車,還好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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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醫(yī)院。
郭隊單獨開了輛車,將余言澈送來醫(yī)院處理傷口了,傷口很深,醫(yī)生說得縫針。
“別別別……不用縫針,慢慢恢復(fù)就好了……”
病房內(nèi),余言澈坐在旁邊伸著手,醫(yī)生正給他處理傷口消毒止血,疼的他想把手抽回來。
“縫合的傷口有助于愈合,比較容易去疤痕,還可以預(yù)防傷口感染?!贬t(yī)生又說了句。
余言澈立馬搖頭:“不用不用……”
他不敢想象那針在手上扎來扎去的,雖然會打麻藥,可以想一想他還是頭皮發(fā)麻,還是簡單處理下就好了。
冉暮坐到旁邊:“你直接說你害怕唄,一個大男人,還這么怕針?!?p> 被拆穿的余言澈:“……”
旁邊一直站著不說話的郭隊忽然問:“你連針都怕,又怎么敢去接那刀子?”
余言澈不說話。
郭隊忽然想起來,他當(dāng)時問的時候,他好像說過四個字:因為冉暮。
那四個字當(dāng)時聲音還帶著顫抖,所以冉暮都沒聽清楚。
這是有多喜歡這女孩子啊。
冉暮看向郭隊問:“您還要繼續(xù)瞞著我嗎?我爸爸從來沒告訴過我他誤殺過人,他說的是誤傷,所以我堅信,他沒動手。”
副隊也看向郭隊問:“郭隊,難道真的不是冉哥動手的?”
郭隊坐到了旁邊沙發(fā)上,深嘆了一口氣,這么多年,他心里何曾沒有內(nèi)疚過,可是他更害怕自己的職位丟了,有了點私心。
“當(dāng)時扣動扳機(jī)的人……是我?!?p> 郭隊這話一出,冉暮瞬間呆滯住了,余言澈和副隊也驚訝的看向他。
郭隊像是考慮了很久,說出了真相:
“祁晨朝的媽媽,那次被劫匪綁了,需要5000萬現(xiàn)金救贖,我那個時候還是副隊長,和他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那天跟著冉哥一起出勤,任務(wù)是他接的,本來有兩天的時間,祁壯可以拿來,但是劫匪似乎等不及,要求立馬交出來?!?p> “而祁壯公司大,已經(jīng)想到了提款的辦法,可我覺得可以趁他們不注意,去后面救人,所以我要求擅自行動,自己跑了,冉哥知道后,處于無奈只能跟著我……”
“我們是兵分了兩路,一個去東門,一個去西門,本來可以成功把人質(zhì)救出來,就在那個時候,劫匪領(lǐng)頭的發(fā)現(xiàn)了我,準(zhǔn)備朝我開嗆,就在那個時候,冉哥才舉起手中的武器,但是他怕傷到人質(zhì),所以又準(zhǔn)備放下?!?p> “但是……我提前在東門開嗆了,對方直接把祁晨朝的母親拉過來擋了,我真的不是有意傷到她的……而就在那個時候,祁壯過來了,他是從西門進(jìn)來的,就直接看到了冉自雄手里的武器?!?p> “就是這樣,我們最后是把人抓住了,可是祁晨朝的母親死了,而我那天在東門直接往后撤了,因為害怕,可我沒想到……冉哥自己對祁壯承認(rèn)了,說是他開的……我對不起他……”
他一直不敢承認(rèn),是怕失去自己的職位,擔(dān)心會被判,所以才隱瞞了事情的真相。
但是這些年,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內(nèi)疚,這件事情一直讓他每天處于糾結(jié)之中。
郭隊說完這些話,才看到冉暮的手機(jī)錄音了,他苦笑了一聲:“你準(zhǔn)備公開嗎?”
冉暮從震驚中回過神,兩眼紅了,她就知道……她爸爸是英雄,寧愿自己頂罪,也不連累自己的好兄弟。
她揉了揉眼睛,沒讓眼淚落下來,他爸爸說過,男子漢不會流淚,女孩也一樣,必須要比男孩還要強(qiáng),所以她很少哭。
“我不會公開的……我只是想給一個人看……”冉暮聲音發(fā)顫,心里是有些激動的。
因為祁壯是因為這個誤會不同意她進(jìn)門,祁晨朝也是因為這個誤會才對她不好。
如果她把真相告訴祁晨朝,他會很愛很愛她的,他還應(yīng)該向她道歉,她還會永遠(yuǎn)的跟他在一起。
久不忘兮
勤快的兮兮又來加更了~~ 然后有個讀者提問了唱歌故夢,(?﹏?)那個歌我都沒有聽過,也不會唱歌,所以原諒我唱不出來~ 所以!還是加更不唱歌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