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黃伯玉拿出身份證,在秦懷玉眼前晃了一下,“喏,身份證弄好了,現(xiàn)在不愁了,以后你出門就沒問題了。”
說完黃伯玉,撕開煙,抽出一支放在嘴里點燃,輕輕的吐了一個煙圈,然后轉(zhuǎn)向秦懷玉,問,“要不要來一支?”
“這什么東西?”秦懷玉不解的問。
“這個啊,這可是好東西啊,這個叫忘憂草,吸了這個什么麻煩都就沒有了,要不要試試?”黃伯玉很想看看古人吸煙是什么樣子。
“好吧,讓我試試?!鼻貞延癞斎徊恢肋@香煙不是好東西,自然是不會拒絕。
于是黃伯玉抽出一支煙,塞到秦懷玉的嘴里,拿起打火機點燃。
秦懷玉看著黃伯玉手里的打火機,手一伸,拿了過來,這是好東西,點火只需要手指一按,就解決了?!鞍ミ@東西好,給我怎么樣?”
“喜歡了就拿去吧,不過是一塊錢的東西?!?p> “啊,才三文錢,這么便宜呀。”然后看著黃伯玉,“你剛才那個煙是怎么從嘴里邊吐出來的?”
黃伯玉一吸了一口,再吐出一大一小兩個煙圈,看著后面吐出的一個小圓圈,從先吐出的大圓圈里邊鉆過去。然后才看著一臉崇拜的秦懷玉道,“就這樣吸,吸一口,先吸一口,把煙吐出來,等你習慣了,再練習吐圓圈。
秦懷玉跟著模仿了一下,狠狠的一吸,你別說這武將的肺活量還真不是蓋的,那支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向后燃燒。
“咳,咳咳,咳咳咳咳……”
秦懷玉只感覺到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刺嗓子眼,讓他十分的難受,煙嗆進嗓子,嗆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黃伯玉看著秦懷玉不停的咳嗽,終于咳嗽完了。秦懷玉道,“咳,這無憂草,真不是好東西,怎么這么難吸呀,還什么無憂草,純粹就是折騰人的,不吸了,不吸了,我再也不吸了?!?p> 說完就想把手里的煙扔掉,黃伯玉趕緊一把拿了過來,“你不吸你可別扔啊,你不吸我吸,這一支要一塊錢呢。平時我還都吸不到這好煙呢。”
“什么這東西一根就三文錢,你這一盒多少錢?”
“這一盒20根18塊錢,怎么啦?”黃伯玉回答道。
“18塊,那可是兩碗炒面啊,你舍得啊,兩炒面你不吃,你弄這個受罪吃啊?!?p> “那是你沒學會,等你學會了,你就感覺到這個東西的好處了?!?p> 這一夜,兩個人睡得特別的沉,也許是這幾天秦懷玉感冒,再加上剛過來時的一系列麻煩,讓黃伯玉有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終于回到宿舍,好歹也算是有了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一個覺了。
黃伯玉睡得很沉,第二天,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很高了。他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秦懷玉居然不在。
這家伙一定是到樓下去跑步鍛煉了吧,校園里每天早上都有在操場里邊跑操的學生。大學里的校園,不做早操,大家都是自發(fā)的前往操場鍛煉,而秦懷玉是將門之后養(yǎng)成了早起鍛煉的習慣,也許他是因為這個原因去操場了吧。
唉,還得下去一趟,要不然鬼知道這家伙會不會走岔路,這么大的校園,可別把這家伙走丟了。
黃伯玉不急不慌的,穿好了衣服,到水房去洗了把臉,然后就朝著操場走去。
然而早上9點多的操場里邊,卻沒有秦懷玉的蹤影。黃柏玉一陣頭大,該不會真的是走丟了吧。
那他去哪了?難道是去餐廳了?他實在想不出這家伙還能去哪兒,畢竟他可是別的東西都不會的,而且他兜里邊連一毛錢也沒有,估計也走不遠。
黃伯玉只能趕去餐廳,然而餐廳里就連一個鬼都沒有。
黃伯玉心里有點著急,把人從大唐領(lǐng)過來,居然給丟了,雖然說秦瓊不會追到這個世界來找他要人。但是他總感覺看到門神畫上的那個秦大門神就會心虛的。這個是一種非常不好的心理暗示。
按說,秦懷玉雖然年輕,但是還是比較沉穩(wěn)的,怎么會走失了呢?
黃伯玉只能郁悶地在校園里不停的尋找,甚至他找遍了每一個角落,還是沒有找到秦懷玉的影子。
他幾乎都有想報案或者張貼尋人啟事的想法了,但問題是,秦懷玉沒有身份證,沒有照片,怎么發(fā)尋人啟事或者報案呢?
看著太陽越升越高,黃伯玉心里越來越煩。就在這時身上的手機響了,黃伯玉趕緊接了起來。
“喂,是不是黃伯玉同學?”
“你好,我是黃伯玉,你是哪位?”
“你是不是有一個朋友叫秦懷玉的?我是學校警衛(wèi)室?!币宦犽娫捠菍W校警衛(wèi)室打來的,黃伯玉頓時有一種感謝蒼天的沖動。
“是啊,有,有,我正在找他了,他現(xiàn)在在哪兒?”
“人在學校警衛(wèi)室,來的時候帶上100塊錢,罰款?!睂Ψ秸f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黃伯玉心里一陣哀嚎,他不知道這貨又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自己還要掏100塊錢的罰款呢。這一刻,他恨不得立刻把這家伙送回大唐,我一個窮學生,經(jīng)得起這么坑嗎?每棟吃炒面,吃兩碗也就算了,你還動不動給我整個罰款來。
仔細想想秦懷玉一來到這個世界,才三天的時間,感冒打針,花去了100多塊,這兩天吃飯也花掉了100塊錢了,這貨一天就要40塊的飯錢,現(xiàn)在又整出來一個罰款來,還好昨天扔到人家豪宅陽臺上的那事,現(xiàn)在還沒有找過來,如果當時別跑掉的話,恐怕幾個100塊都解決不了。
警衛(wèi)室的電話剛剛掛掉,電話的鈴聲,又想起來了,一看是系辦公室。
“喂,你好,我是黃伯玉。”
手機里傳來了系辦公室那個男人婆的聲音,黃伯玉最頭疼這家伙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更年期的緣故,這老太婆居然讓全系的同學都人見人怕。主要是她一開口那接二連三的帶著訓斥的排比句,足以讓你下不了臺,而且你還沒有插嘴解釋的機會,用她的話來說“解釋就是狡辯”。“黃伯玉同學,趕快到門口警衛(wèi)室,把你的朋友領(lǐng)出來吧?!?p> “是,我馬上去?!闭f完黃伯玉就準備掛電話。
“還有,你實習期,你不好好的實習,呆在學校里干什么?你為什么把社會閑雜人等帶入校園,不知道會給學校里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黃伯玉只能伸長著耳朵聽著,他還不敢掛斷,因為畢竟他還沒有畢業(yè)。
男人婆嘮叨接近10分鐘,她才做了最后一句總結(jié),“還有今天下午你必須離開學校,前往實習單位,在實習結(jié)束之前不得以任何借口隨意離開實習單位,也不允許到學校逗留,更不許把社會閑雜人等帶入校園,聽明白了沒有?”
黃伯玉沒有回答,直接掛斷了電話,就趕往警衛(wèi)室,他還不知道,這家伙究竟有沒有吃虧?
雪無痕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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