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看著周圍,螢火蟲飛來飛去,坐在草叢里有些發(fā)呆。
這算什么?許久之后突然倒地笑著說:當沒發(fā)生過,應該是沒睡好吧!
望著天空,好像就沒好好欣賞過,原來夜晚的天空也不錯。
滿天天的繁星點點,閉著眼睛感受周遭一片寧靜。
不一會,灰暗的天空變得透亮,天邊射來一束光。
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躺在草地上,欣賞周圍的景致,聆聽自然的旋律。
起身拍了拍手,“今日事,今日畢。”活動了下筋骨,該干正事了。
肚子卻不爭氣的響了,有些委屈“我怎么那么命苦呢?”
空間里浦甌趴著聽到莫子汐的抱怨,激動的跳了起來“主人你是不是餓了?”
“這不是廢話“嗯”
“那主人快讓我出去,給你找些吃的?!?p> “你?”
浦甌點著頭“相信我吧!”
這兔子怎么這么積極,不過自己想那么多干嘛。
“好吧,那你快點。”向一旁揮了揮手,一團白色的物體出現(xiàn)在眼前“是”。
轉身跑開,看著消失的身影,莫子汐捂著肚子靠在一旁的樹干上。
不一會浦甌,趴在了莫子汐腳邊“行動挺迅速的嗎,”
看著面前一堆東西“你是不是弄得有點多了”哪來的這么多好東西。
這荒山野嶺的,能找點野果子就不錯了,看向腳邊的白團子“不過你從哪得來來的?”
“是,我從莫府里”有些慌亂急忙的解釋。
“嗯,味道不錯”莫子汐細細的品嘗著。浦甌有些愣神,根本就不用解釋什么,“幸好”這樣安慰自己著。
“那個主人一會要去哪?是太史府嗎?”
“嗯”看著面前有些別扭的家伙,將手里的東西放下,拍了拍手起身“走吧!”
瞥了一眼,仍舊在糾結的家伙“是不想去?那就呆在這,我自己去?!狈凑猜涞那彘e,省的麻煩。
“不是的,主人去哪我就去哪,主人我們快走吧!時候不早了?!闭f著邁著短小的四肢向前跑去,還跑多遠。
就被莫子汐拎了起來,四只腳在空中不斷的撲朔“你腦子秀逗了,有更簡便的方式,你非得用你的短腿,明天早上也未必趕到。若不想去便不去了?!?p> 隨后將它扔在地上,抬手吹了聲口哨,不一會一匹白馬從遠處跑來。
莫子汐翻身上馬,剛緊韁繩,卻停了下來低頭,翻了個白眼:“你到底要如何?”
浦甌緊緊的抱著莫子汐的褲腿,生怕掉下去“我去,主人別撇下我?!?p> 感覺有些好笑“行”伸手將它提了起來,放到馬背上向前方喚了聲“駕”
馬兒跑的飛快引起一陣草浪,似風一般向前奔去。
馬兒矯健飛奔,很快抵達太史府門前。
轉而奔向后門,馬兒還未停下馬背上人早已消失不見。
剛在自己的小院落下,便聽到腳步聲。
隨后快速的躲進飯一旁花叢中,說來也是奇怪,明明感受到宏姐的氣息就在于此,雖然很是微弱。
容容那家伙去了哪里?看著大批的人涌入小院。
心道這些人不是有病吧!上次她在這里也是這么多人,搞不懂她們是沒事干嘛。
不管了混進去看看,盯著莫舒解身后的隊伍有些感慨,還真是到哪都講排場。
隨即將最后面的小廝打暈后拖走,很快喬裝成一名不起眼的小廝跟在其后。
看了看身后“老兄對不住,誰讓你走在最后?!?p> 院子本就小,還要容納這么多人,莫子汐很快找了位置,站在一側。
如同看戲一般,聽著一群女的嘰嘰喳喳,反正沒什么好話。
不是在夸莫舒解,就是在莫舒解面前貶低她莫子汐,因為也不好意思批評其他人,習以為常了。
可不知為何,提及她時引出了一個她從未聽過的名字,“清悅是誰?為何非要和我扯一塊,”
眾人也只在門外站著,似乎沒打算進去,一人出聲:“可惜了,不能進去看看這兩個賤人,上次要不是父親在,肯定有她好受的。”
“姐姐就沒辦法進去,你可是父親最寵愛的女兒,難道父親也不準許你進去,這樣看來父親待姐姐也是一般?。『呛恰?p> 眾人你一句我一言的,使莫舒解有些不適“誰說的,我這不是打算帶你們進去看看。父親肯定是疼愛我的”
隨后走向前伸出手掌,掌中一只細小的物件,是鑰匙,小巧精致,閃著銀光,一辯就是新打造不久的。
莫舒解將物件置于空中,嘴中默念了一段咒語隨后睜眼轉身看著眾人“這下信了吧!”
說實話自己心里也有點虛,這東西自己見過父親使用,這次為了面子,才將東西偷拿出來。
應該不會有事的。“進去看看”
眾人私底下推讓,最后眾人笑著說“大姐打開的,應是大姐先進,我們緊隨其后才是?!?p> 看著眾人崇拜的表情,但總會有所顧忌“是這樣嗎?”眾人符合著“是”
“好吧!來人開門。”莫子汐低著頭,走上前去將門輕輕推開。
眾人緊隨莫舒解走了進去,當看見宏姐,安靜的坐在一旁盯著一個籠子發(fā)呆。
下意識的松了口氣,她沒事,不過容容那家伙跑哪去了,是找不到地嗎?
看來還要自己親力親為才行。不過此刻的宏姐,還真是有點認不出了。
沒了原先的浮躁,整個人很是平靜的坐著,恬靜悠遠有些生人勿擾。
眾人看見宏姐后,各種的議論紛紛,似乎都與她無關。
莫舒解突然出聲“莫子汐人呢?要趕緊去告訴父親?!?p> 卻被人攔住“大姐不必在意,不過是個庶女她能到哪?”
有些慌亂“我們還是快離開這里”
“大姐不必急著走,我們可是專程來道喜的,恭喜洪姨娘女兒要攀高枝了,以后盡是榮華富貴?!?p> “雪晴別那么說,在如何還不是個妾,終其一生依舊在別人的腳底下活?!?p> “也不怎的勾上了南定王,真是不易,話說洪姨娘之前一直在酒坊工作,是干酒娘?!?p> 眾人的毒舌如刀子般向洪宏襲來,但她依舊未理會,似乎是倦了。
站在一旁,聽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話,莫子汐似乎明白了個大概。
但還是無法相信,自己和這個人會是血緣關系,不應該是莫子汐,早已不在的人,與她無關的一切,卻在不知不覺中觸動心弦。
她到底怎么回事,心里會是如此慌亂急切,急切的想知道一切,卻又在害怕,害怕什么不清楚。
“是誰讓你們進來的,給我滾”一聲怒吼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
莫瀾不知何時進來,表情有些扭曲很是急躁,莫舒解走了過去安慰“父親莫氣,是我們不好。”
啪一聲響起,將莫舒解扇反到地“既然知道,還不快滾,是要我抬你們出去嗎?”
眾人被嚇了一跳,快速的跑出小院,連莫舒解也是被下人拖走的。
不敢逗留片刻,待人都離去后莫瀾上前溫柔的說“讓你受委屈了,沒事吧?”
自莫瀾進屋后,洪宏一直注視著他,此刻恨不得將進來的人瞪穿一般“你打算將我的女兒贈予他人為妾,真是好本事啊!”
“清悅你聽我解釋,這只是權宜之計。”
“好個權宜之計,為什么是她,怎么說她也不出眾?!?p> “我也很疑惑,汐兒甚少在人前出現(xiàn),但陛下在為眾位殿下選親時,但南定王時他指名是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