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邊緣
凌子君本欲在補(bǔ)上一個術(shù)法,魔界自然環(huán)境惡劣,這里又是地廣人稀,就算丟了幾個人沒什么稀奇的,也避免了這些人醒轉(zhuǎn)過來暴露兩人的行蹤。
云若別開了臉,雖然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不短,可她見血的機(jī)會基本為零,她心底還是有些怕見血,雖然種族不同,這些也勉強(qiáng)算人,她不是傻白甜,弱肉強(qiáng)食,本就是天道,這些魔族當(dāng)初不也將他們兩人當(dāng)成食物,如今凌子君的做法對身處魔界兩人才是最好的。
凌子君剛想動手,就聽到一個儒雅的聲音,“不錯不錯?!苯又霈F(xiàn)了一個看著像是人族普通儒生的魔族。
兩人身處之地一片荒蕪,就算此時兩人想找一個地方藏身也沒有辦法。
原來魔族不僅有彪形大漢也有儒雅文生啊。
“你們不是魔族?!眮砣擞玫目隙ň洹?p> 凌子君手握元曦,一臉戒備。
“真有意思,原來是人族小兒,竟然還有仙器,難怪能到魔界這里。”來人微微一笑,看起來到不像有敵意的樣子。
“走吧?!蹦侨苏f到。
“走?去哪?”云若有些不懂那人的腦回路。
凌子君依然一臉戒備。
“你們?nèi)俗鍋淼侥ё暹€如此囂張,殺了魔族之人,不走,等著魔族其他人趕來,將你們撕成碎片嗎?”
那人看著凌子君依然戒備的樣子,笑道:“收起你的仙器,這里是魔界,那種東西在這里是要被壓制的,而且兩位,看起來也不像是準(zhǔn)備來魔界打架的吧?!?p> 凌子君收起元曦,對云若說道:“走吧?!?p> 這么爽快?
那青年說道,“同聰明人說話果然輕松?!?p> 云若嘴角有些抽:“你們這是在鄙視我的智商嗎?什么意思?”
凌子君柔聲解釋道:“無論這人想做什么,這里我們是呆不得了,既然沒得選,就先跟著這人走,見招拆招?!?p> 大哥,你長得帥,你說什么都有道理。
那青年在前面帶路,“對了,我叫蒲一凡,還未請教?!?p> 凌子君搶在云若前面答道:“在下張君,這位是小妹張若?!?p> 小妹?看著凌子君說假話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果然是熟手。不過張君張若,這是什么鬼名字,可以換一個不?
蒲一凡盯著兩人細(xì)看了幾眼,笑的有些曖昧,“小妹?”仿佛早就知道兩人這是假名,也不太在意,叮囑道:“你們是人族,我們不能走大門,你們沒有腰牌,是進(jìn)不去的,我待會要帶你們穿過卡莎城城外的一條小道繞進(jìn)去,那里面有著不少術(shù)法設(shè)下的陷阱,兩位可得當(dāng)心了。”
陷阱?聽到這里云若心里一緊,這家伙不會是故意想要暗算他們吧。
凌子君緊緊握住云若的手,在她耳畔低聲道:“別怕,待會跟緊我,我們見招拆招?!?p> “你不怕這家伙故意的?”
“不管真假,我們現(xiàn)在必須的進(jìn)城,想辦法找到那個叫西卡峽谷的地方,才有希望回到人界。而只有進(jìn)城才有機(jī)會探知西卡峽谷到底在何處,如今有人給我們帶路進(jìn)城,省得我們四處盲目尋找的好?!?p> 云若在心里默默給凌子君點了個贊,自己還在考慮眼前之人是否可信,凌子君權(quán)衡利弊已經(jīng)將所有事情都整的明明白白的了,想想自己當(dāng)初被他套路也不冤枉。
通過蒲一凡介紹,兩人才知道魔族等級制度非常嚴(yán)格,比人界更甚。魔族居住之地都是按血統(tǒng)和能力來區(qū)分的。越是血統(tǒng)純正和魔力高深的魔族居住都是魔界的中心地帶,那里無論是資源還是什么都是非常豐盛。魔界七君居于魔界最中心,其次是魔界二十一大司,離中心越遠(yuǎn)的地方,居住環(huán)境和資源都越來越差。至于卡莎城,嚴(yán)格來說只是屬于魔界的邊緣一個小城,里面居住都是各種低劣的種族,所以無論資源還是城里管理,都非常的差。嚴(yán)格來說,算不上正統(tǒng)的魔族,有些是人族同魔族的混血,也有人族墮魔甚至還有仙族墮魔的,偶爾有幾個魔族也是魔力非常低下,被同族瞧不上才趕到這里來的。
云若偷偷打量著蒲一凡,這小子看起來也是非常的弱雞,不像魔族,難道也是那種魔力低下的。
蒲一凡仿佛發(fā)現(xiàn)了云若的心思,不以為意的說道:“我的母親是人族?!?p> 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小心思,還是別人的傷口,云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呵呵,原來是混血兒啊,你不知道,我們那里特別羨慕混血兒,通?;煅獌憾奸L的可漂亮了,就像你這種的?!?p> 或許是因為云若當(dāng)著他的面,贊揚(yáng)其他男子,引得凌子君有些不滿的捏捏云若的手,云若訕笑兩聲,自己果然不是安慰別人的料,還惹得另一個大爺不高興。
“姑娘可真是有意思,在下都不在意,姑娘何必在意。”蒲一凡又轉(zhuǎn)頭望向凌子君,“不過,這么有善解人意的小妹,這位公子可真幸運啊。”
呵呵呵呵~~~
待到三人穿過了蒲一凡口中所說的小道后,云若小聲的說道:“這人是不是騙我們啊?說好的很恐怖的東西呢?什么都沒有啊。”
凌子君無奈:“你忘記你的能力了?”
“我的能力?”云若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也可以?”會不會太隨意了點。
蒲一凡望著前面肩并肩的兩人,心道,終于找到了,果然如大祭司所言,就是這兩個人。
人界丹鼎閣
等凌瓏同蘇正宏等趕到丹鼎閣時,丹鼎閣內(nèi)正為同季家的事情吵吵不停,有主張先派人去季家詢問清楚的,有主張讓季家直接給說法的。
陽樂真人見到凌瓏歸來,正好問詢她的意見。
陽曦真人已死,雖然凌瓏傷心,卻遠(yuǎn)不及水鏡路思柔二人,更何況現(xiàn)在季玥軒人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如實季玥軒真的死了,這事怕才更糟。凌瓏立刻向陽樂等人說明了來意,立刻就有人反對救治季玥軒。
“這季家對我們丹鼎閣還未有所交代,我們現(xiàn)在就急急去治他,傳出去,還真當(dāng)我們丹鼎閣怕了季家?!?p> “不錯,陽曦真人死的不明不白,那季二公子如今也是報應(yīng),還想讓我們?nèi)ソo他治傷,真是癡人說夢。”
“可若那季玥軒真的死了,也和我們丹鼎閣有關(guān)系,這事怕會越來越僵?!?p> “怕什么,大不了同他們季家一戰(zhàn),難道我們丹鼎閣還真怕了他們季家不成。”
“季家實在是欺人太甚?!?p> 聽著大殿內(nèi)吵吵嚷嚷的聲音,陽樂真人大喝一聲,“夠了?!?p> “此事凌瓏說的不錯,不管事情如何,我們五大門派與五大世家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雖然陽曦是在季家的地界上出事的,但是究竟真相如何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但是那季二公子卻是被我門派弟子水鏡給刺傷的,現(xiàn)在臨近結(jié)界修補(bǔ)之時,我們大家應(yīng)該同氣連枝才對,怎能相互猜忌呢,那豈不是落入那真正幕后之人的圈套之中了嗎?!?p> 陽樂又轉(zhuǎn)頭對凌瓏說道,“這仙器很少出現(xiàn),這傷口更是不常見,你同你幾個師姐一塊去藏經(jīng)閣看看,我記得曾有祖師留下一本傳記,里面好像記載了治療仙器造成的傷口方法。”
“連掌教真人都不知道方法嗎?”凌瓏很失望,她原以為陽樂一定會知道治療傷口的方法,不過既然祖師有留下筆記,總比無頭蒼蠅的好。
在去藏經(jīng)閣的路上,凌瓏讓其他幾個師姐先去,自己去了陽曦真人的靈堂。
路思柔見到凌瓏,便遞給她一炷香,“既然你來了,就給師父上一炷香吧?!?p> 水鏡十分不滿,“凌小姐怎么這會才想到過來了,師父怕是受不起?!?p> 因為凌家也同季家是五大世家,路思柔沒想到水鏡氣急了,會將怒火發(fā)到凌瓏身上,急忙制止,“水鏡姐,此事凌瓏沒有錯。”
凌瓏知道水鏡傷心,也一臉不相信一向疼愛自己的師姐竟然會這樣說自己,“水鏡姐,你為何這樣說?”
“難道我說錯了,師父走了兩天了,凌三小姐這會才想起來看望師父。”
凌瓏知道水鏡現(xiàn)在十分悲痛,也明白陽曦真人對于她們和對于自己的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陽曦真人雖然對自己不錯,可多少也是因為自己是凌家三小姐的緣故,自己還有自己的親人和家,但是對于水鏡和路思柔來說,陽曦就不僅是她們的師父還是她們的親人甚至可以說像她們的娘親,是她們的全部,是她們的一切。
“我知道水鏡姐現(xiàn)在心中十分難過,師傅突然仙去我也十分傷心,但你可知道現(xiàn)在玥軒哥被你的仙器刺中后一直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仙器造成的傷口甚至連玄墨真人和陽樂真人都沒有辦法醫(yī)治,我現(xiàn)在只能想辦法止住他傷口的血,你真的就這么狠心?難道玥軒哥對你來說真的只是可有可無?”
水鏡突然聽到季玥軒現(xiàn)在昏迷不醒整個人也懵了,一下子癱倒地上,路思柔急忙扶住她。“什么?。。〖径缁杳圆恍?。”
凌瓏質(zhì)問道:“難道水鏡姐不知道仙器造成的傷口是不可能愈合的嗎?通常都會因為流血不止失血過多而亡,水鏡姐,你真的忍心?”
凌瓏說完便在陽曦真人靈前磕了三個頭,并發(fā)誓道:“師父,我一定會查明真相,不會讓你白死的,不過現(xiàn)在玥軒哥傷重,弟子要先去尋找治療之法,不能再師父靈前守著,還望師父恕罪,也請師父保佑我早日找到殺害您的兇手,尋到治療玥軒哥傷口的辦法。”
說完凌瓏擦干眼淚便朝藏經(jīng)閣走去了。
水鏡緊握住路思柔的手,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癲狂了,“思柔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當(dāng)時沒想過要刺傷玥軒的,你相信我?!?p> “我~~~”水鏡看看自己的手掌,“我真的沒有,不~~~不可能~~~我不是~~~”
路思柔看著幾乎要崩潰的水鏡安慰道:“事情誰能也沒想過變成這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里有我,你要不去季家先去看看季大哥?”
“對,對,玥軒不會有事的,我要去看看他,”水鏡剛想起身,就看到了陽曦真人停放在靈堂的遺體,又搖頭說,“不可以,我不可以這個時候離開師父的。”
看著幾乎要崩潰的水鏡,路思柔咬咬牙,直接拍上水鏡的后頸將她打暈了。
路思柔轉(zhuǎn)頭對其他師姐說道:“這里先拜托各位師姐了,我先送水鏡姐回去休息?!?p> 路思柔望著躺在床上的水鏡心中說不出滋味,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水鏡也要談婚論嫁,終于可以有自己的親人屬于自己的家了,可突如其他的一切將這一切全都改變了。水鏡現(xiàn)在不僅要面對師父的死,如果那季玥軒也傷重不治,真不知她會怎樣。路思柔感到這背后有一只無形的手,一步步將她們送入深淵,可她們卻無能為力。
東方康寧原以為發(fā)生這些事,最先倒下應(yīng)該是路思柔,從搜集的那些情報來看,路思柔一直活得小心翼翼,一直在水鏡和陽曦真人的庇護(hù)下活著,可沒想到如今出事,最先倒下的確實水鏡,反倒是路思柔充當(dāng)起庇護(hù)者的角色,想著自己已經(jīng)將沾著兩人的鮮血的手巾送回了東方家,那兩人未來的命運東方康寧也可想而知,東方康寧看著一臉堅定的路思柔,雖心有不忍,可是為了東方家,只能對不起路思柔了。
凌瓏派了凌家弟子同丹鼎閣的人一起料理陽曦真人的后事,自己同幾位師姐在藏經(jīng)閣查閱資料,逝者已矣,自己在傷心,生者還需要繼續(xù),尤其是現(xiàn)在季玥軒傷口沒辦法愈合,生死難料。遇事平衡全局,果決處事,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這是凌子君從小就教凌瓏的東西,也是凌翰杰這次叮囑自己的東西。
經(jīng)過幾天的不眠不休,凌瓏終于在一本古籍上找到了治療為仙器所傷的凡胎的治療辦法??蛇@方法卻根本不能用,難怪從未聽過有治療好被仙器所傷的凡胎。
凌瓏走到水鏡的房間,見路思柔還在照顧昏睡的水鏡,“我準(zhǔn)備離開了丹鼎閣去季家了?!?p> 路思柔看著凌瓏的臉上毫無喜色,難道沒有治療季玥軒的方法,那水鏡醒過來后該怎么承受啊。
“你沒有找到可以醫(yī)治季大哥的辦法?”
凌瓏搖搖頭又點點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p> 凌瓏壓抑著悲傷:“找到了,可是那個辦法根本沒法用。”
“什么意思?”
“想要治療被仙器所傷的凡胎,就只有沐靈草,這種草傳說只有仙界的西昆侖和冥界的靈境臺才有。”
“傳說?”
“是,據(jù)丹鼎閣記載,以前被仙器所傷的幾人,最后均因傷口無法愈合,最后失血而亡,雖然我現(xiàn)在暫時止住了玥軒哥的傷口,不在流血,可那個術(shù)法會讓全身血脈不通,不能維持多久。”
路思柔呆住了,眼神飄向躺在床上的水鏡,她不知道水鏡醒來以后她該如何告訴她這樣的消息,而水鏡又如何能承受呢,師傅已經(jīng)故去,難道如今還承受自己親手害了自己所愛之人。
“那歐陽大哥可有辦法?”
“歐陽大哥已經(jīng)派出歐陽家弟子四處去找玄墨真人了,但是現(xiàn)在也還沒有下落,厲陽焱也是,一直沒有蹤影。雖然爹爹說過,他一定會在適合的時機(jī)出現(xiàn),我也明白爹爹的用心,可早一日尋到哥哥,哥哥不就少受一日的罪嗎?!?p> 一下子發(fā)生了太多的事,路思柔現(xiàn)在也是一團(tuán)亂,也不知道如何寬慰凌瓏,“我想凌世伯一定有自己考量,想必厲陽焱躲起來就是一種利益博弈,就算現(xiàn)在尋到了他,以他的性情,未必也肯幫助凌大哥脫險,不如等到厲陽焱非要求云姐姐的時候,那時不用我們說,他也一定會救凌大哥的?!?p> “我知道,可是,一想到哥哥不知道在哪,是否受傷了,是否在受苦,我心里就難受的很。”
“如今修仙界不太平,又值太初之界封印削弱的時候,凌瓏你一定要穩(wěn)住,琴姨還要靠你?!?p> “我知道,娘親也著急的不行,偷偷讓表舅他們四處尋找厲陽焱的行蹤,被爹爹知道了,還被責(zé)備了一通?!?p> “凌瓏,你可不可以幫我一件事?!?p> “思柔你想做什么?”
說完,路思柔便施術(shù)將凌瓏定在了這里。
“我給水鏡姐施了法,讓她多睡一會,水鏡姐醒來不能沒有人照顧,水鏡姐就拜托你照顧了?!?p> 看著路思柔一臉堅決,凌瓏心想莫不是路思柔想要去那冥界取藥,思柔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如果真的需要到仙界和冥界取藥那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更何況,冥界和仙界那是什么地方,你一個人能做什么?
可是凌瓏被路思柔施了定身術(shù),口不能言,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路思柔最后看了水鏡和路思柔一眼,轉(zhuǎn)身便御劍離開了。
季家季德元院內(nèi)
季德元正在施術(shù)將攝魂鈴和赤炎金蓮上的封印解開,眼看季德元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施術(shù)的雙手也隱隱有些顫抖,攝魂鈴和赤炎金蓮上的封印才慢慢解開。這個封印表面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實際上應(yīng)該是天界某位設(shè)下的,才會有那么強(qiáng)的靈力,難怪當(dāng)初澤山用孫玉蘭養(yǎng)了180年也沒用。
“多謝公子將攝魂鈴和赤炎金蓮上的封印解開?!睗缮讲恢兰镜略降资鞘裁磥砺罚粌H背后有魔族的支持,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還有這么強(qiáng)大的靈力,可以解開玄墨下的封印。
“真君不必客氣,你我都有共同的目的,自然應(yīng)該相互扶住的?!?p> “自然,有了這攝魂鈴和赤炎金蓮便能打開傳說之地的地圖,厲公子,合天青陽是否能夠拿出來了?”
季德元話剛落音,從暗處走出一人,那人就是當(dāng)初奪取凌子君等人合天青陽碎片的厲陽焱,連澤山都不知道厲陽焱竟然同季德元有勾結(jié)。
厲陽焱取出已經(jīng)融合在一起的合天青陽給季德元,“按照我們的約定,我將合天青陽拿到了?!?p> 聞非立刻阻止道:“公子,你的身體~~~”
季德元揮手,“無妨,我們要加快速度了?!?p> 季德元利用赤炎金蓮解開合天青陽的封印,從合天青陽上面顯現(xiàn)出一張地圖,而眾人想要尋找的傳說之地竟然是靈清淮山。
“既然萬事俱備,大家就按原計劃進(jìn)行,只是不知滄海派那邊?”澤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只是短短一瞬,連他都不知道赤炎金蓮竟是用來解開合天青陽的封印,他還一直以為攝魂鈴和赤炎金蓮是用來解開傳說之地封印大門的??磥頍o妄帝君隱藏了不少的事,還是說連無妄帝君的情報也是錯誤的。
“真君放心,那紫玉真人同東方家主東方葛毅和宇文家主宇文泰清那些人都是心有大志的人,他們已經(jīng)知道可以利用坎水鏡靈的力量打開傳說之地的結(jié)界,獲得傳說之地的魔神神兵和魔神封印的辦法,如此好的機(jī)會紫玉真人他們自然不會放過?!?p> 玄明和厲陽焱在的時候季德元一直忍住,待他們離開后才開始不停的咳嗽,仿佛要將內(nèi)臟都咳出來一般。
聞非知道他本來受太初之界壓制得厲害,又托生于季德元這個病胎身上,如今還耗費了許多靈力解開了玄墨的封印才會如此,于是立刻上前為他渡了真元。
“君上,這澤山真君和厲陽焱也是沒安好心,君上為何還要耗費靈力如此助他。”
季德元受了聞非的靈力,又吃了陽曦真人留下的藥,緩了許久才覺得緩過氣來,才慢慢說道:“不是我助他們也不是他們助我。我同他們都一樣,被太初之界所縛,想要成事就必須聯(lián)合在一起。我如今的身體不便,能夠進(jìn)入人界的魔界力量十分薄弱,他到是利用那個司命多有便利,而無忘帝君不早就在人界給他留下了許多力量嗎?我正好需要他幫我聚齊五行鏡,他也需要我的力量才可能聚齊五行鏡,而那群貪心的凡人,我們則需要他們的貪婪幫我們打開冥界的甬道,借用他們的手殺掉鏡靈。都是棋子而已,沒什么分別?!?p> “還是君上謀劃的好,讓這群凡人以為可以獲得魔神神兵,才不惜犧牲那么多人的性命鑄就魔界兇陣煉骨噬靈陣?!?p> “人族那群蠢貨,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靈清淮山里面根本就沒有上古留下的魔神神兵,更沒有充足的靈力可以讓人早日飛升,而是通往冥界的甬道?!敝劣跓捁鞘伸`陣更不是用來破開靈清淮山結(jié)界的,煉骨噬靈陣練成的怨靈珠才是本君需要的,本君布下許久的棋局,如今還需要一個棋子就可以開局了。
“只是這群人有興趣的就只有魔神神兵吧。”
季德元冷笑,“一群貪婪又無知的蠢貨而已,不惜踏著別人的尸骨也要獲得更大的權(quán)利和力量,一群凡人竟然妄想取得仙界的力量,覬覦他們不該覬覦的東西,根本就是自己找死?!?p> “那君上不怕澤山和厲陽焱知道后同君上翻臉?”
“翻臉?冥界一旦打開,他們怕早就自顧不暇了,那里還有力氣同我算賬。再說了,他們不是一直都想在找封印之地的地圖嗎?那封印之地就在冥界,本君一直在幫他,他怎么能如此忘恩負(fù)義呢?!?p> “只是那無忘帝君同澤山真君的目的都是五行鏡,我怕將來~~~”
“我們?nèi)齻€的目的都是解開太初之界,至于打開太初之界之后,就憑我魔界的力量豈是那個澤山能比的,至于無忘帝君,當(dāng)然那場大戰(zhàn)他沒死也算是他運氣好,他真正的力量怕還是被那位一直封印著呢,如今也是半死不活的,我怕他做什么,至于現(xiàn)在天界的那群神仙,一直只想做太平神仙,就只有無妄帝君還有些血性,就算以后無忘帝君想同我魔界開戰(zhàn),怕也只能調(diào)動他手上的那些力量而已,妖族一直以我魔族為首,不足為慮。”
“可是屬下覺得那澤山真君怕是聽了幾百年前的流言,目的不會緊緊是打開太初之界而已。”
“那又如何,澤山明知道那流言同無忘脫不了關(guān)系,如果他真的還蠢到想要流言里的東西那就是自己找死。”
“君上的意思是幾百年前的那個流言是假的?”
“不,那個不算是流言,只是不是全部的實話而已?!?p> 聞非也很想知道那個流言里面全部實話,可他知道,若是問的太多,季德元一定會起疑的。
季德元冷冷的說道:“只要打開了太初之界,本君在不受其壓制,五行鏡就本君就一定能拿得到,本君在利用五行鏡的力量一統(tǒng)六界?!北揪軌蛄诉@太初之界的壓制,無忘,你同你父親給本君帶來的恥辱,本君一定會從你身上討回來的,這次不會向上古那次,讓你在有機(jī)會逃脫了。
“是,聞非一定會追隨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