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宏很是煩躁地甩了甩自己身上的水,楚宏十分討厭自己身上沾水。
這群野狗的出現(xiàn)讓自己不得不出來戰(zhàn)斗,目前不尋常的地方太多了,楚宏已經(jīng)不想再去想了,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話,打過去就好了。
楚宏暗暗發(fā)誓。
在簡易帳篷里邊還略微干燥的干草上蹭了蹭,楚宏才舒服了一點。
看著同樣濕透了的幾頭母獅,楚宏輕嘆一聲,希望不要生病吧。
一晚上輾轉(zhuǎn)難眠,楚宏實在是很難受,第二天早上,楚宏由精神充沛變成了精神頹萎。
外面的雨下了一夜,已經(jīng)停了。
楚宏看到用來鋪地上的石頭下都全部是積水,看來這次的降水量挺高啊。
說不準這就是這場雨季的最后一場雨了。
自己要趕快前往水資源充沛的地方了,有水就有植物,有植物就有食草動物,有食草動物就有了自己這種獵食者的食物。
楚宏可是記得清楚,干旱下的草原有多恐怖。
饑一頓飽一頓的滋味楚宏可不想去體驗一下。
哪天餓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下過雨的草原,蔚藍的天空變得更藍,更清澈了,空氣也不像之前那么灼熱了,帶著泥土的芬芳,清新得很,許多植物都在這場雨的滋潤下發(fā)芽了,黃褐色的草原上點綴了許許多多的綠色。
只是一旁堆積的野狗尸體破壞了這一份和諧的景象。
晦氣。
楚宏將這個簡易帳篷給拆掉了,幫自己遮擋了一晚上的風雨,它也盡到了自己的用處。
把它拆掉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不管是有動物被卡住還是什么的還是怎么樣,如果被人類看到就麻煩了。
楚宏內(nèi)心深知人類的可怕之處,動物在人類面前,除了人類沒有開化的時候,總是那么地無力。
他們的陷阱,工具,武器,都會是將動物送上西天的利器。
楚宏強迫著自己不再去想關(guān)于人類的事情,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頭獅子了,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再去想也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做好自己的獅子。
楚宏早上的鍛煉也已經(jīng)變成了習(xí)慣,如今的楚宏,早上起來不鍛煉一下都覺得渾身難受。
只是這鍛煉已經(jīng)全部換成跑步了,楚宏覺得要比任何動物都要先抵達水資源更充沛的地方,這樣能夠帶來很多優(yōu)勢。
楚宏在前方勻速奔跑,維羅尼婭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楚宏做什么,她跟著照做就好了,在她心里,楚宏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值得自己支持的事。
不過這可就苦了羅莎和帕蒂,她們覺得把體力浪費在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趕路上還不如去捕獵,而且她們的耐力可沒有楚宏和維羅尼婭好,早就氣喘吁吁了。
楚宏還是會照顧一下她們的感受的,中途停下來休息了幾次,然后繼續(xù)趕路……
楚宏覺得自己已經(jīng)跑出去了挺長一段路了,細算下來,自己出了約瑟獅群的領(lǐng)地,然后小心翼翼地通過了斑鬣狗的領(lǐng)地之后,走了一段沒有鬣狗和獅子的路后,就再次穿過卡倫獅群和斯科特獅群的領(lǐng)地,而此時自己又在趕路。
按照一般領(lǐng)地幾十平方公里來算,自己現(xiàn)在至少距離約瑟獅群至少上百公里的距離。
所以說,這個地方,沒有任何對自己的羈絆,這是一個對楚宏來說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是,新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