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說的是葉向初那只光頭豬?”
這話一出,司空蓮所謂是氣到極致,但又不能讓熊初墨再看出他的異常,只得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看著窗外。
見司空蓮不做聲,熊初墨倒是感嘆了一番:
“又沒男朋友!真不知道以前為什么總喜歡每年都買一套男裝擱置在家里,不過現在有阿蓮在,衣服就不用擱置在那里了?!?p> 聽到熊初墨的話,司空蓮望著窗外的目光看向了她,隨即緩緩開口問道:
“所以,墨兒這些衣服是給我買的嗎?”
熊初墨看著剛還一臉不開心的司空蓮,此刻卻笑得像似撿到寶貝一般,熊初墨不經無奈的笑了笑。
“算是吧!”
司空蓮開心的脫掉身上濕透的衣服,換上了那被他嫌棄扔在地上兩次的T恤衫。
安撫好司空蓮,熊初墨再次打開電腦,可各式五花八門的答案,讓她覺得無比頭痛。
過了良久熊初墨無奈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脖頸,看向一旁的司空蓮,此刻他正盯著電視上的某宮斗劇看的是那個津津有味。
緩解了脖頸處的不適,熊初墨再次無奈的盯著電腦,卻被其中的一句話點悟。
“原路折回嗎?”
熊初墨看了一眼手臂處,覺得十分懷疑,手上的串珠不見了,甚至連被箭劃出的傷口也沒有了。
“一定是那串珠有古怪,可現在串珠也不知在哪里!”
當熊初墨失望之際,她卻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說道:
“不過我是因為電梯事故穿越去的空度國,只要再從電梯墜落一次,說不定就能回去?!?p> 說著熊初墨便起身,拉著司空蓮就往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阿蓮,我想我知道我們該怎么回去了。”
說著他們已經來到大門處,只見熊初墨毫不猶豫開門便拉著司空蓮向著門外走去。
可在他出門的那一瞬間,原本一片明亮的空間,瞬間暗下些許。
遠處一排短矛從草叢中飛了出來,司空蓮眼疾手快再次摟住熊初墨的細腰,閃過了短矛的攻擊。
眼前的景象不正是他們離開前時的景象嗎?
熊初墨連忙看向手腕處,沒有串珠,只有那如蛇一般盤繞在手臂上串珠的印記,卻又不是串珠燙傷留下的印記,更像是紋身一般的存在她的皮膚皮膚上。
她詫異的看著身旁的司空蓮,他身上的衣服,依舊是那寬松的T恤衫,這無疑告訴了熊初墨,他們真實回到過現代,現在又突然回來了。
“阿蓮,這一切是真的嗎?”
熊初墨對剛發(fā)生的種種像是在做夢一般,她甚至都不敢確定自己現在是在夢里,還是現實中。
可不管是夢還是現實,此刻她與司空蓮卻面臨著很大的考驗,他們現在正站在一條布滿機關的路上。
“可是我們好像走進了機關處,要怎么出去,說不定光頭豬還等著我們帶人去救他!怎么辦?”
熊初墨自顧自的說話,完全不知攬著她的司空蓮此刻極度不悅的神情。
司空蓮松開了攬在熊初墨腰間的手,轉身憤然向著另一條小道上走去,完全不理會熊初墨在身后急切擔心的吼叫。
“阿蓮,別亂跑,會觸碰到機關的?!?p> 司空蓮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的熊初墨只得著急的一跺腳,向著司空蓮追去。
一路上被司空蓮彎彎繞繞帶著走,卻意外的沒有踩到機關,反而還走回的五岳寨。
回到五岳寨熊初墨第一時間便告知葉獻周他們在山下遇刺之事,想讓葉獻周派人下山去救葉向初,可誰想葉獻周跟個沒事兒人一般,并未派一人前去救葉向初。
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很平靜,只有熊初墨在一旁急的跳腳道:
“大哥,葉向初可是你親兒子,你還是派人去找找吧!”
但坐在上堂的葉獻周,仿佛沒聽到熊初墨的話一般,眉頭緊蹙著直直的看著她與司空蓮未發(fā)一語,反倒是坐在堂下椅凳上的葉柔景卻柔聲細語的說道:
“家兄,常年在五岳山中行走,那些人奈何不了他?!?p> 葉柔景的話并未打消熊初墨的顧慮,只見她來回踱步在堂中,時不時的忘向門外。
而坐葉柔景旁邊椅凳上的司空蓮一直面無表情的看著在眼前焦急走動的熊初墨。
“蓮公子!蓮公子!”
在聽到一旁葉柔景的輕喚時,司空蓮才回過神,沖著葉柔景做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道:
“柔景姑娘,有事嗎?”
在一旁踱步的熊初墨在聽到葉柔景與司空蓮的對話聲后,腳上的踱著的步子慢了些許,甚至還向他們坐著的地方走近了些。
不想兩人的對話被一聲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能初墨也被那聲音嚇的哆嗦了一下,畢竟她此刻有些做賊心虛嘛。
“爹,我回來了!”
只見葉向初大步走進了堂內,此刻滿頭大汗他喘著粗氣大步走進堂內。
卻在看到眼前熊初墨的打扮時突然被怔住,只見他眉頭微蹙,喘著粗氣,疑惑的問道:
“你是女的?”
熊初墨這才發(fā)現自己與司空蓮著急趕回這個世界,身上的衣服也沒換,而且她在洗澡后還忘了裹束胸,此刻頭發(fā)還是散落在后背處,看著更加像女子。
也得虧她那未完全發(fā)育好的身體,才能借著家居服的寬松,掩飾自己的女兒身。
只見熊初墨將散落的發(fā)絲隨意向后順了一下,訕笑著說道:
“光頭豬你怕是,躲黑衣人躲傻了吧?我是男人!”
聽了熊初墨的話,葉向初眉頭更深蹙了幾分,只見大步走到熊初墨的眼前,湊在她的身旁聞了聞:
“小熊熊抹了香膏?”
因為葉向初突然的靠近,熊初墨臉瞬時紅至耳根處,甚至連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
“哪......有!我...怎么.....會用女孩子的東西?!?p> 葉向初依舊疑惑的看著熊初墨,眼看人越靠越近,熊初墨欲要向后退,誰想葉向初突然伸出手臂,灑脫不拘的攬住了熊初墨的脖頸處,笑著說道:
“小熊熊別怕,誰還沒有點小愛好??!抹香膏不丟人?!?p> 葉向初的話讓熊初墨不經尷尬的抽了抽嘴角,附和著說道:
“是是是!”
“葉向初,鬧完了吧?”
上堂太師椅上一直沒說話的葉獻周突然開口,只見葉向初立馬收回了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恭敬的看向葉獻周道:
“爹,我只是帶著小熊熊他們下山趕集,要不是那群黑衣人,早帶他們回來了!”
葉向初的話一說完,上堂坐著的葉獻周臉色更加難看些許,只見他抄起右手邊由兩塊竹片綁成的長鞭就向著葉向初走來。
“你知道你讓你爹我今天丟了多大的人嗎?”
說著就要抬手打向葉向初,然而葉向初也不是省油的燈,拉著熊初墨就當在身前,要不是葉獻周手收的快,這一鞭就實實在在的打在熊初墨的腿上。
葉向初的閃躲無疑更是火上澆油,只見葉獻周更加氣憤的向著葉向初走去,嘴里還不忘加以警告道:
“臭小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葉獻周你是親爹嗎?不過就是帶人下山嘛!有什么好丟人的?”
葉獻周一聽自家兒子居然直呼他的名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甚至連話也說不出,只得將目光投向一旁的葉柔景。
只見葉柔景立刻起身上前看著葉向初不緊不慢地說道:
“哥,今天青坨山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