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
花涼看了看自己一身上下,裙子連個包都沒有,更別提有錢了,她不禁失色,想起前世就算身上沒帶錢也能憑借一張臉出入各種高級場所(其實(shí)是前世花涼身份家族地位超高,然她又有張讓人看了就忘不掉的臉,便能讓那些管理高級會所的人記住她,下次來將費(fèi)用記在家族賬上就完事了。)
事到如今迫不得已。
花涼認(rèn)真沉思了一番,像將要說出一件大事一般嚴(yán)肅的看著面前的鳴人?!澳憧鞂⑦@忍術(shù)學(xué)會,然后跟我一起離開這里?!?p> 沒錯,這就是花涼認(rèn)真沉思了幾秒想出來的完美計(jì)劃。
鳴人哪兒敢說話,看著花涼朝自己投出十分期待的目光,他只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fā)抖。
剛剛的結(jié)印手勢……
是什么來著?
“花涼!好巧啊,竟然能在這里遇見你,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就在花涼看著鳴人的目光從期待漸漸暗下去時,連城突然現(xiàn)身在他們這一桌前,只是此刻的他沒帶面具,一張清秀俊俏的臉停留在花涼面前。
他一頭深綠色的碎發(fā)零散,眉目之下的眼眸比原身記憶里多了一番說不出的感覺,那仿佛用畫筆精心描繪過的臉龐,棱角有型。
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似乎是很高興見到花涼,他笑了笑微微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像極了單純無害的少年。
褪去了暗色的暗部服飾,他一身白襯衫有意無意之間顯露著鎖骨,空氣中似乎散發(fā)著屬于少年的薄荷清香。
單純無害呢。
若是沒有原身那件事,花涼到是愿意相信這個詞,只是現(xiàn)在看來,用在他身上倒是與多情有些矛盾。
花涼眨巴眨巴眼睛,奇怪的看著連城,這時候的她并沒有與連城直接見面或是道過名字,見來人認(rèn)識自己,花涼眼神一定,側(cè)著腦袋想了想,還是搖搖頭,皺著皺眉,乖巧的望著連城?!翱墒腔龊孟癫徽J(rèn)識哥哥你呢?!?p> 連城一愣,他從忍者學(xué)校一放學(xué)便匆忙趕來暗中守著花涼,雖然不明白為何她一放學(xué)便急匆匆往外沖,但目睹了一切后的看見花涼似乎在自己身上尋找著什么,他知道,是他該現(xiàn)身的時候了,只是太匆忙,竟然忘了自己唯一一次和花涼正式見面還是戴著面具時?!肮治医o忘了,我叫連城,是那天帶你去見三代的那個暗部哥哥?!?p> “原來是哥哥你呀!”女孩回想了一番突然恍然大悟,她望著連城時伴著一副乖巧的微笑。
連城只遺憾為什么沒有早點(diǎn)能遇見這樣的女孩,成功和花涼相識,他左右觀望了一番,又看看二人早已吃完的桌面上擺放著的干凈的餐具,“吃完了也不準(zhǔn)備離開,讓我猜猜,是不是忘記帶什么東西啦?”
不愧是能進(jìn)暗部的人,觀察能力倒挺厲害,花涼聞言,只能遞給連城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只見連城嘴角忍不住的溢出輕笑,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花涼的頭,感覺做了什么想了很久都沒能做的事,他轉(zhuǎn)身幫他們付了錢,隨后拿著一個打包盒子遞給花涼。
“正式見面,這是給花涼的小禮物?!?p> 花涼暗了暗神色,直勾勾的盯著面前裝有芝士蛋糕的盒子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