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棲!”
羅西剛邊喊著安平的名字邊走進(jìn)來。
“墨竹,把他給我丟出去?!?p> 話音一落,墨竹就上前將羅西剛?cè)拥搅嗽鹤油狻?p> 羅西剛沒料到安平給他來這一手,被人扔到地上那一刻,羅西剛都還是懵著的。等反應(yīng)過來,羅西剛趕緊起來,只不過腰硌到石子了。
“楚子棲!”羅西剛扶著腰叫道。
“楚子棲!”
安平逗弄著松鼠,全然不顧外面大吼大叫的羅西剛,眼神平靜。
過了一會兒,安平才開口:“時間差不多了,墨蘭,你去將羅西剛帶進(jìn)來?!?p> “你居然真的將我給扔出去了,太狠了吧?!绷_西剛一進(jìn)來就忍不住抱怨:“還把我腰給硌了?!?p> “不真的把你扔出去的話,明兒一早,羅義就敢闖進(jìn)我的院子。”
羅西剛坐到安平的面前,提起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倒是真的?!?p> 安平問:“你這次來我院子干什么?不擔(dān)心一出院子就被他請過去?”
羅西剛嘴角一勾,僅限諷刺:“這不是他身為人父不為我準(zhǔn)備聘禮,沒辦法了只能找姐姐了?!?p> “現(xiàn)在叫姐姐叫得挺親熱的,剛剛在院子外那么不知禮數(shù),你覺得我是人很好嗎?”
“開玩笑,我要這么覺得,老天都要劈我了好嗎?”
安平一笑:“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我叫墨竹把你丟出去?”
“別別別,姐姐,我錯了。姐姐是最心善的人了?!?p> “假不假?”
“假?。 绷_西剛特別坦蕩:“這不是沒辦法嘛,所有人都假,我也不好一個人真啊?!?p> 安平看著他,嘴角一彎:“到底有什么事找我?。楷F(xiàn)在你不是該忙著和綠林的婚事嗎?”
“是啊。所以才來找你的嘛?!绷_西剛說著,臉上的笑容帶上了討好。
安平看著他。
羅西剛繼續(xù)說下去:“據(jù)可靠消息,羅義準(zhǔn)備的聘禮被他摻了各種水分,我姨娘的庫存有不是很足……”
安平懂了羅西剛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你打算讓我?guī)湍銣?zhǔn)備聘禮?”
斂財都斂到她這里來了,安平也是服氣。
“別鬧了,羅義很久就拿了不少東西說要給你準(zhǔn)備聘禮。我這個知情人怎么突然摻和?。客艘徊街v,你父母親尚在,讓我給準(zhǔn)備聘禮的話,禮數(shù)不對啊。而且你自己又不是沒有底蘊(yùn)?”
羅西剛攤手:“我姨娘有什么,羅義一清二楚。硬塞在姨娘里面的話,會引起他懷疑的。而我,總所周知,我精通吃喝嫖……呸!吃喝賭。哪兒有錢???”
“所以姐姐幫幫我吧!事后,一定多給姐姐送點禮?!?p> 安平聽到這話也知道自己不會吃虧了。
“只不過我這樣出面的話,羅義那兒……”
羅西剛瞇起眼睛,笑著說:“兒子婚期在即,父親說在準(zhǔn)備聘禮卻一直不把聘禮拿出來,你身為姐姐看不過去,所以為弟弟準(zhǔn)備聘禮。你說夠不夠打羅義的臉?”
安平眼神一閃。
“而且啊,這事,現(xiàn)在被羅義交到了王姨娘身上,你說他失了面子,會不會怪王姨娘呢?畢竟他該摻的水早就摻了,而王姨娘嘗點味卻耽誤了……”
安平看著他,一笑:“放心,你的聘禮明天就會送到你們院子。”
羅西剛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輕松了。
把主要事情解決好后,羅西剛提起了另一件事:“為什么會選擇把沐逸辰給拉進(jìn)來?他可不是一個輕易糊弄的人。”
“我也沒有我要糊弄他啊。除了一些私密事外,其他事情完全可以不用瞞著他,反正他本來也是一個關(guān)鍵人物。綠林的事,甚至后面一些人的事,都免不了要在他手上過一道?!?p> “他早知道一點,對我們有益無害??!而且我們也是在幫他啊?!?p> 羅西剛想了一下,道:“其實沐逸辰和你挺配的。如果你倆真的能成……”
“亂想什么呢?”安平還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他:“我和他哪兒配了?我和他啊,不可能的!你也不要老是想一些奇怪的事。有這閑工夫,還不趕緊去準(zhǔn)備你的婚事啊。”
羅西剛抽抽嘴角:“你這反應(yīng)太大了吧。”
安平撇過臉。
羅西剛嘆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自己還是把握一下分寸吧。沐逸辰那種人,若是沒那心思,也不會結(jié)這門親?!?p> “我知道?!?p> 氣氛一下子冷下來。
“那個,我也該走了?!绷季?,羅西剛才開口:“你要小心點,你壞了羅義的計劃,他已經(jīng)在懷疑你了??赡軙δ愠鍪??!?p> 安平眼里閃過一絲冷意:“他對我下手也不是一兩次了,我會小心的。你行事也小心點?!?p> 羅西剛一愣,然后神色沉重地點點頭。
“還有,”安平補(bǔ)充道:“羅義給羅西西安排的親事,你多多留意,那個可不是個善茬。還有多給羅西西提點提點吧,她心氣太高,太驕縱了。”
想起那個被寵壞了的姐姐,羅西剛不由得皺眉。
“我知道了?!?p> 說完,羅西剛就離開了。
晨晨跑到安平的手指處蹭了蹭,安平逗弄了兩下,然后緩緩閉眼……
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