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貍貓扭了扭脖子“一群想要改善一下伙食的壞人?”
一群騎兵目光發(fā)亮的看著一只貍貓,除了填飽肚子打打牙祭,一群糙漢子與一只貍貓還能發(fā)生什么讓人遐想的事不成?
“這個嘛、你放心”面前的貍貓并沒有應(yīng)有的緊張,坷垃向前走了幾步“我們不吃兔子”。
...兔子?
提莫雖然好奇他的腦洞但也沒有在意。
“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
兩人同時開口,像是約好了的一樣。
“你們知道?”
“你知道?”
...??
“不要學(xué)我說話?!?p> “不要學(xué)我們說話。”
...“老大、我看這只貓在戲弄我們。”這個同步率,也太強(qiáng)了吧。
“這是兔子?!笨览粗傌垙?qiáng)調(diào)著說道。
“我可是聽見了,他剛才說自己是貓。”士兵有些懵,你見過長得這么難看的兔子。
“我說是的貍貓,貍貓?!边@時受害者也發(fā)聲了,不過似乎并沒有人理會。
“你們覺得呢?”坷垃看向身后的騎士。
一人見坷垃看了過來連忙開口“雖然長得難看了點(diǎn),但仔細(xì)一看確實是只兔子”。
坷垃繼續(xù)掃去,眾人眼中的提莫果真就成了一只兔子。
所謂三人成虎,當(dāng)老大就是要潛移默化的建立威信,這種感覺細(xì)細(xì)品味的話,就一個字、果然不錯。
摸了摸背包,蘑菇所剩的不多,要弄翻這么多強(qiáng)壯的家伙還是有些難度。
算了,放他們一條狗命。
敲了敲長劍,自己這邊的人雖多,可要拿下一只魔法兔子卻并沒有完全的把握,魔法本就是超出常理的,就像自己這些人的本意,那個罪惡滔天的殺人犯,這些年的磨礪在魔法面前竟然有些孩童的感覺。
“兔子閣下,我們并沒有惡意”坷垃丟掉跨前的長劍伸出雙手向‘兔子’走來。
“我們來自遙遠(yuǎn)的德瑪西亞,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德瑪西亞人以正直正義而著稱,我們的家鄉(xiāng)也從來都是個秉持公正正義的地方?!?p> 德瑪西亞?好像聽說過這么個地方,是在哪呢?好像是最近......
對了,是那三個基佬。自己好像聽他們提起過,提莫剛回過神來,充入眼簾的就是一只大手。
三米之內(nèi)一擊必殺。
對于騎士來說唯一能打敗魔法師的辦法就是在其吟唱之前控制住他,自己這些人之所以這么狼狽也只是因為那個惡棍法師的魔法很是怪異,讓人無法防備,當(dāng)然更為關(guān)鍵的是他還有著不錯的身手。
與狼為敵你也將變成一只狼。所以即使自己這些人對那惡棍毫無辦法,但對一般法師卻很有一手,一只手猛地捏住貍貓的下巴,柔然的絨毛對于他來說觸感與鐵塊無異,沒有一個德瑪西亞的戰(zhàn)士會對骯臟的魔法產(chǎn)生同情。
另一只手近一半都深入貍貓的嘴巴。手指微握讓其不能咬合,接著迅速騰手拿出隨身帶著的海石樓......不、禁魔石手銬為其戴上。
看著被銬住雙手大口喘息的貍貓,坷垃露出滿意的微笑,那名騎士果然說的沒錯,苦難總會讓人成長。
我告非,德瑪西亞果然沒有好鳥,淚流滿面的提莫覺得自己就像是喝了一大碗辣椒水。
傳聞。德瑪西亞是一個充溢著愛與正義的地方,即便是一只窮兇極惡的浪人踏入其領(lǐng)土,也會瞬間變成一個溫柔貼心的小奶狗。
特么的絕對是那些可惡的德瑪西亞人自己鼓吹宣揚(yáng)的,提莫真懷疑德瑪西亞人有沒有見過狼人。
“怎么都是一些蘑菇”坷垃的長劍挑著貍貓的背包將里面的東堤抖落出來“難不成弄錯了?”
再看一眼身后的眾位騎士,弄錯?不可能。
“這惡心的魔法生物已經(jīng)被我抓住了”坷垃揪著貍貓的耳朵喊道,既然是兔子那就有對兔子的那一套,從小、他就是個守規(guī)則的人。
“老大?”身后有人詢問,不過坷垃知道他的意思。
“繼續(xù)走,我已經(jīng)感覺到那種令人厭惡的骯臟氣息了”魔法是萬惡之源,這是祖祖輩輩的教導(dǎo),可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讓他有了一種可怕的沖動,感覺自己離傳言中的沉淪獵魔人越來越近了,像是隨時要入魔一般,竟然對那些骯臟的東西有了一絲渴望。
每次出現(xiàn)苗頭的時候他就會止住這個沖動,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墒窃谧凡赌菒耗У臅r候他的渴望愈發(fā)的無法控住,不過每次他都能在瞬間切斷那絲想象。
抗拒并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水流聚集,而接下來的將會是滔天的洪流。
從小,他的感覺就是他前進(jìn)的指針,他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
“人在塔在?”開盯著一個身影許久最終還是走上前去一把摟住那人的肩膀。
“人在塔在?”那人的眼中泛起迷茫,隨即將搭攏在自己肩膀的手臂拍落。
“什么人在塔在,這里哪有什么塔,我認(rèn)識你嗎?神經(jīng)?。 焙笸肆艘徊?,眼中神色有些怪異。
“德瑪西亞?”
......
“回首掏?無情鐵手?魔教教主?四三九六?”開皺著眉頭看著那人像提防神經(jīng)病一樣慢慢走遠(yuǎn),口中卻依舊在呢喃“給阿姨來杯......”
“確定了?”法克走上前開口,手中依舊拿著一個小本本記錄。
“這是最后一個了,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目前在這個學(xué)院里就咱們?nèi)齻€人?!?p> “那他們......”
“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diǎn),他們只是數(shù)據(jù),被數(shù)據(jù)包裹的數(shù)據(jù)...”
“那就好、那咱們...”
“當(dāng)然是接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