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哥,狗子在家嗎?”王叔在屋外喊道。
正在商量著傷人的狗子與徐老爹兩人慌慌張張的,找了個被子把黑衣人蓋住。然后把緊張的情緒給收斂一下。坐在那一動不動的。隨后王叔徑直走進屋里。
看到狗子與徐老爹兩人嚴(yán)肅的坐在那塊,王叔嬉笑著說道“老哥怎么也不出去瞧瞧,傷你的白狼已經(jīng)被殺掉了,也算給你報仇了吧,出去看看吧,隨便也說說狗子的事情”
徐老爹哀怨的求饒道“你們都知道了?他們會怎么處理狗子啊,求求你給說說情,我就這么一個孩子,孩子沒了我也不活了?!币魂囮嚨陌蟮目蘼暎猛跏宀恢腊l(fā)生什么事了。
王叔疑惑的詢問道“狗子怎么了?他們?yōu)槭裁刺幚砉纷?,我來是為了讓狗子去修煉的事,那個啟俞道長看狗子的根骨奇佳適合修習(xí)法術(shù)。你們這到底是怎么了?”
徐老爹聽王叔的話明白他們還不知道狗子傷人的事,然后整整自己的行裝說道“我們,我們沒事,沒事的,你剛才說讓狗子修習(xí)?修習(xí)什么呀!”
王叔高興的說道“修習(xí)法術(shù),修習(xí)法術(shù)后能夠飛起來呢,我家茂茂不就去修習(xí)去了嗎?能夠修煉成仙呢,你得為狗子考慮考慮?!?p> 徐老爹點點頭也不明白王叔在說些什么,只要不是因為狗子傷人的事,其他事都可以好商量的。點點頭說道“考慮,我會考慮的,”徐老爹好像是明白了點什么,“什么修煉法術(shù)?那不就得常年不回家嗎?狗子走了,我怎么辦啊,不行,我不同意?!?p> 王叔找了個把破木椅子坐了下來,好言好語的說“老哥,咱這都一把年紀(jì)了,不能為了自己耽誤孩子的未來啊。孩子修煉法術(shù),修煉成仙也能出人頭地不是嗎?”
徐老爹堅決的搖搖頭說道“不行,這個不行,我就想著狗子以后能安心娶個媳婦,為我老徐家延后,我就心滿意足了”
王叔還是苦口婆心的勸解著徐老爹,說“狗子現(xiàn)在才多大,等他學(xué)成歸來在娶妻生子也不晚,到那時你們家也是名門望族了,你看看那魔神村的范家,懂的修習(xí)一些法術(shù),向里八村的誰不給人家面子。等狗子學(xué)成歸來到那時候你就在家做你的老太爺不好嗎?”
徐老爹還想著在拒絕,誰知一聲咳嗽,讓正要說話的徐老爹驚嚇一跳。
王叔猛的一下站起來看著徐老爹身后的被子大聲的說道“誰,誰在那?”
徐老爹連忙說道“沒有誰,你小聲點,我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不要聲張啊”徐老爹把蓋在黑衣人身上的被子給扯下來。
王叔看著床榻上躺著的人傷的不輕還時不時的發(fā)出一陣咳嗽,然后緩緩的坐下來,聽徐老爹慢慢的講來
徐老爹搖搖頭說道“我就說不讓狗子去打獵吧,你們非要讓狗子去打獵,這不是闖下麻煩了吧,這個人是狗子,在山上打獵時,被狗子設(shè)下的陷阱給弄的不醒人事了,”
王叔好奇的看向狗子,而狗子也低下了頭。
徐老爹接著說道“這個人是狗子設(shè)下的捕獵陷阱,把人給弄傷了,現(xiàn)在昏迷不省人事。但好在還有一口氣在”
王叔點點頭繼續(xù)聽著徐老爹說。
“聽狗子說,那殺掉白狼的人正在尋找的,就是此人,人家看到我們把人家給傷成這樣,那還不狗子給打一頓啊,能殺掉白狼,說明人家根本不是普通人,我們怎么能夠抵抗的了,萬一人家一不小心下手重了把狗子打死了或者打成重殘,我以后該怎么活啊?!?p> 王叔點點頭覺得徐老爹說的有道理,但又搖了搖頭說道“那這也不是辦法啊,總不能一直瞞著吧”
徐老爹激動的說道“我跟狗子商量了,先把此人救下來,等他痊愈了,那樣他們心中怨恨就沒那么重了,到時在請人家原諒,更容易得到人家的諒解”
王叔點點頭覺得是這么個道理,然后說道“這樣吧,我先去打探一下,如果啟俞道長報復(fù)心特別重的話,我就隱瞞過去,如果人家是寬宏大量的人,我就把他叫過來,人家是修習(xí)仙術(shù)的,養(yǎng)傷的辦法總比我們多,萬一我們沒有及時告知人家,這人又沒救回來,人家知道了是不是會更生氣。”
徐老爹無奈的只能點點頭,王叔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看這人傷的不輕,自己也不一定能救回來。
王叔站起身鄭重的告誡徐老爹跟狗子“你們放心,我們絕不會讓他們對狗子怎樣的,如果真的瞞不住了我們也會全力保狗子的,大不了讓茂茂回來給狗子求情?!比缓笞叱龇课荨?p> 王叔走出房屋后,狗子有所擔(dān)心的問“阿爹,你說王叔能說動那啟俞道人不能”
徐老爹無奈搖搖頭“聽天由命吧,但愿那個道人是個寬宏大量的人?!?p> 黑衣人慢慢睜開雙眼,看著狗子與徐老爹兩人在說著什么道人。他輕微的移動下胳膊,一把抓住狗子將匕首放在狗子的脖子上,有力無氣的喊“你們說的道人是什么人,你們又是什么人,我為何會在此處,說~”
黑衣人這一舉動把徐老爹給驚嚇住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求饒道“不要傷害我的狗子,不要傷害我的狗子,都是我,都是我做的,”徐老爹一下單膝跪倒在低下求饒的說道。
黑衣人一字一字的又問了一遍“你~們~剛~才~說~的~道人~是~什么人,快~說”,匕首在狗子的脖子上使勁的綽了一戳。
狗子這時更是不敢輕舉妄動,雖然他感覺到了害怕,但是他不知為何沒有向其他孩子那樣哭,只是站著不動。
徐老爹慌忙的舉了舉手表示不要傷害狗子,“我說,我說,您不要傷害狗子,你問什么我說什么,我們剛才說的道人,是您的朋友,他是來找您的。”
黑衣人發(fā)狠的說道“然后呢?”
徐老爹接著說道“我們怕他知道我們把你傷成這樣會找我們麻煩,我們沒敢告訴他,您在我這里?!?p> 黑衣人吐了一口氣又問道“那你們是什么人?”
徐老爹看黑衣人神情放緩心下也就放寬了一些心,然后說“我們是草戎村的村民,以打獵為生”
黑衣人又問道“我在問一個問題,老實回答,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徐老爹神情變的有些緊張,輕言輕語的說“我們在軍邙山哪里打獵,不小心把您給傷到了,我把您帶回來治傷的”徐老爹把狗子弄傷了他說成自己弄傷了他。
黑衣人看著徐老爹殘疾的右腿,蔑視的說道“你?你是不想活命了吧!”黑衣人怎么可能相信一個一條腿的人能上山打獵呢。戈誰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