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齊腦海中浮現(xiàn)出宗賜所領(lǐng)悟的功法的同時,宗賜也漸漸回過了神來。
他猛地抬起頭,一臉驚喜的望著宗齊,激動道:“大哥,我、我剛才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門玄階中品的金系屬性功法!”
宗賜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宗齊聞言,不禁笑了笑,輕拍了拍宗賜的肩膀,鼓勵道:“阿賜,接下來你可要努力的修煉哦,將來我可還指望著你能幫大哥一起把所有的壞人都打跑呢!”
“嗯!謝謝大哥!”
宗賜激動的用力點頭,“有了大哥你傳授我的這門玄階中品的金系屬性功法,我一定會加倍的努力修煉的!以后不管是誰要是敢欺負大哥你的話,阿賜一定會狠狠地教訓(xùn)他!”
說著,宗賜狠狠地揮了一下拳頭。
顯然他還以為那門金剛龍象功是宗齊傳授給他的。不過,宗齊也不解釋,對于自己那無比神奇的強化能力,宗齊可不敢透露出去。
也就是宗賜天生大腦不太健全,直白的說,就是有點傻愣,宗齊才敢對他使用自己的強化能力。
否則,換做了任何其他人,宗齊都不會暴露自己的這項能力。
這也是為何他從未對林伯以及那些虎鯨護衛(wèi)使用強化能力的原因。
看著宗賜興奮得搖頭晃腦的離開,宗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了眼桌上剩下的那些獸元,宗齊不禁自語道:“再有四天時間就可以再次對自己使用強化能力了。也不知道那三位舵主還能不能收集到更多的獸元,剩下的這幾枚獸元還是省著點用吧。”
“赤麟劍暫時也沒必要繼續(xù)進行強化,以一品靈兵的鋒銳程度,再加上我的雷電異能的爆發(fā)力,已經(jīng)足以輕易斬斷普通兵刃。與其繼續(xù)強化赤麟劍,還不如把獸元留著用在我自己和阿賜身上?!?p> “等以后有了充足的獸元再考慮繼續(xù)強化赤麟劍吧……”
……
青陽城,巨鯨幫總舵。
秦宏一臉陰沉的盯著下方的心腹,過了許久,才沉聲道:“你剛才說,血屠山的那些人沖入青山鎮(zhèn)宗家后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全部都死在了宗家?”
“是、是的!”
秦宏的那名親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應(yīng)著,隨即又硬著頭皮道:“據(jù)青山鎮(zhèn)那邊傳回的消息,當(dāng)日血屠山的那些人殺進宗家后,里面?zhèn)鱽砹耸旨ち业拇蚨仿暫蛻K叫聲,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里面的聲音就停止了。”
“為了弄清楚情況,我們的人一直在宗家周圍盯了大半天,后來才發(fā)現(xiàn)宗家的人抬著一具具尸體運到了青山鎮(zhèn)外的亂葬崗去?!?p> “我們的人在宗家運送尸體的人走后仔細查驗過那些尸體,全部都是血屠山的人,而且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血屠山大當(dāng)家血屠的尸體!”
“另外,我們的人還看到少幫主毫發(fā)無傷的在宗家……”
“砰!”
秦宏忍不住一拳恨恨的砸在椅子的扶手上,“廢物!真是廢物一個!連區(qū)區(qū)一個青山鎮(zhèn)宗家都對付不了,還把自己搭了進去,呵,呵呵,老子當(dāng)初怎么就瞎了眼,付出那么大的代價請趙家去找了血屠這么一個廢物!”
秦宏極力的克制著心中的憤怒,一陣自嘲的冷笑。
下方,他的那名親信張了張嘴,忍不住說道:“副幫主,照理說,那個血屠好歹也是初階大武師,而且還有玄階武學(xué),說什么也不至于那么輕易就被殺死吧?難不成那青山鎮(zhèn)宗家有什么我們所不知道的厲害人物坐鎮(zhèn)?”
“狗屁的厲害人物!”
秦宏直接爆起了粗口,罵咧道:“要是那青山鎮(zhèn)宗家真有如此厲害的人物,當(dāng)初他們僅僅是面對一個武師巔峰的血手加上十幾名血屠山的人,又何必還要跑來青陽城找宗齊那小兒求援?”
“這……”
下方那人遲疑了,想了想,忍不住又道:“副幫主,您說,會不會又是宗賜殺了血屠?”
秦宏皺起了眉頭,好半晌后才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不好說,照常理來說,以宗賜的修為實力,哪怕他的剛體異能晉升到了三階,也絕不可能是血屠的對手,更不用說將他斬殺了?!?p> “但是,除了宗賜之外,我也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其他人能夠殺死擁有初階大武師修為的血屠!”
“林遠那條老狗不過是高階武師修為,也沒有覺醒異能,根本不可能是他。至于那些虎鯨護衛(wèi),他們就更不可能了,一個個不過是初階武師到中階武師之間的實力,哪怕他們?nèi)恳黄鹕隙冀^對奈何不了血屠?!?p> “而宗齊那小兒帶去青山鎮(zhèn)的人,也就只有這么一些。你要說是宗齊自己殺了血屠,嗤,不是我瞧不起他,就憑他那區(qū)區(qū)五品資質(zhì),還有武者巔峰的修為,拿頭去殺血屠!”
“所以,雖然我也并不認為宗賜能殺得了血屠,但綜合種種來看,可能性最大的也就只有他!”
“只不過,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血屠又有多大意才能夠被宗賜那個傻子給殺死!”
秦宏顯然無比的費解,幾乎想破了頭都想不明白。
他的那名親信猶豫了一下,不禁問道:“副幫主,那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還要不要繼續(xù)對少幫主下手,斬草除根?”
秦宏瞥了他一眼,長呼了口氣,道:“不管血屠究竟是怎么死的,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青山鎮(zhèn)宗家有足夠的力量可以對付初階大武師境界的高手?!?p> “除非我親自出手,否則,不管是派誰去,都沒有十足的把握。何況,我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收服了海獅分舵和血狼分舵,總舵這邊也基本換上了我的人,還有本來就掌握在我手里的蒼狼分舵,可以說,巨鯨幫大部分的力量都已經(jīng)在我的手中。”
“但是,如果我親自對宗齊那小兒下手,并且留下了什么把柄的話,只怕整個巨鯨幫立馬就會一片嘩然。屆時,即便幾大分舵的舵主以及總舵這邊的主要人物依舊會聽命于我,可是那些底層的幫眾可不一定會這么想了?!?p> “如今宗海才剛死不久,那些人可都還念著他的好,再加上還有戰(zhàn)狼分舵的魏忠他們那幾個冥頑不靈的家伙,以及外部的黑虎幫、巨掌門、青龍幫,還有林家、于家,乃至是趙家……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只要他們稍一挑撥攪動,只怕整個巨鯨幫立馬就會分崩離析得徹徹底底?!?p> “所以,宗齊可以死于意外,但卻決不能死于我的手中。至少在我徹底的將整個巨鯨幫掌握,在宗海的影響完全消失之前,不能讓他的死與我產(chǎn)生任何的關(guān)聯(lián)!”
“否則,我又何苦如此大費周章,付出那么大的代價請動血屠山的人,想辦法將宗齊那小兒給引出青陽城,然后讓血屠山的人下手?”
說著,秦宏狠狠地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