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意覺得,這個陌生號碼不是譚哥就是麻將的,至于發(fā)短信的人嘛,她刻意不想到俞揚身上。
還有短信的內(nèi)容,什么意思?
難道是新的暗號?
下午,天氣好了。
唐年逼迫著她一起去打高爾夫。
具體逼迫如下——
午飯后,她準備去改文,順便睡個午覺休息休息想想出逃計劃。
唐年過來:“可別說我這個主人不帶你玩,打高爾夫去不去?!?p> 梁有意擺擺手:“不去,那么高級的運動我不會,沒興趣?!?p> 唐年:“我教你?!?p> 梁有意:“我沒錢交學(xué)費?!?p> 唐年:“那你就不要打,在旁邊看著我就行。明白?”
梁有意:“我不想出去!”
唐年皮笑肉不笑地掏出手機炫耀式地搖了搖:“嘖嘖,據(jù)我所知這小紅帽被評美女作家,但卻從來沒有爆過丑照,要不然我就大方一下吧?!?p> 梁有意已經(jīng)起身往外走了:“你怎么那么磨嘰,快點行不行!”
……
別墅占地幾百畝,私人高爾夫場地大得跟玩似的。
西北灰霾這么嚴重,平常清理得多耗費人力和財力啊“腐??!”
唐年扭頭:“你說什么?”
梁有意一愣,難道剛才她把心里念叨的說出來了?
“我說你這耳朵……”她話音跟著一轉(zhuǎn):“阿遠,找個耳耙子過來給你家唐總掏掏耳朵?!?p> 阿遠冷漠臉,不說話。
唐年哼笑:“想使喚我的人等斷了跟遂愿人的關(guān)系再說吧?!?p> 梁有意欲要反駁,瞥見大漢C端著一盤小黃瓜過來了。
當(dāng)下就道:“拿來給我!”
大漢C腳步?jīng)]停,直接把整盤黃瓜送到她手中。
然后,她單手拖著盤子,得意道:“瞧見沒?也不是使喚不動嘛?!?p> 大漢C:“???”
唐年打高爾夫的時候,梁有意就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啃黃瓜,抽空問大漢C民居怎么樣了。
大漢C猶豫了一下,得到阿遠示意才把民居的情況說了。
然后她又問遂愿人。
大漢C搖頭,表示不知道。
阿遠沉思片刻,回答:“不出意外,他明晚就會聯(lián)系我們,梁小姐不要心急,靜靜等著?!?p> 嗤!
任誰被陌生人控制著人生自由都會心急,還讓她靜靜等著?
站著說話不腰疼。
晚上回到房間,她便迫不及待地把行李箱打開,在大漢他們?nèi)ッ窬幽脰|西之前,她就警告過他們不準翻她一個女人的箱子。
倒不是因為女性物品,而是她怕俞揚還塞了別的東西在箱子里。
殊不知,箱子里的衣服都是大漢B閉著眼撿起來塞進去的……
片刻。
她摸著下巴沉思打量著搜出來的香煙,糖果和一枚打火機。
新的計劃在腦海中生成。
深夜來臨時,她已經(jīng)睡著了。
房間的窗戶半開著,朦朧的月光照在窗柩上,一道人影落下來。
人影快速鉆進屋。
本就睡得不是太安穩(wěn)的梁有意皺了皺眉,在感覺到臉上一陣癢意的時候,快速擒拿住來人手腕。
同時睜眼見到黑影,正要大叫救命,料想不到這人被她擒拿住的手腕一翻,竟捂住了她的嘴。
房間里的燈亮了。
俞揚收回手、直起腰,眉眼半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瞪著眼睛滿臉震驚,明顯被嚇住了的模樣。
他淡淡的問:“清醒了?”
梁有意:“……”
她隨即翻身下床,壓低了聲音含怒質(zhì)問道:“你怎么進來的?”
外面的防守那么嚴。
俞揚眸色深深淺淺,轉(zhuǎn)身去箱子里找衣物:“我自有辦法?!?p> 梁有意看他找出一條男士底褲和襯衫,眼皮一跳:“你干嘛?”
俞揚淡定走向浴室:“我為了救你兩天沒洗澡,一身臭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