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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之語

第十七章 奪人性命的鐵爐子

君子之語 三七小女 3010 2019-08-08 16:51:44

  姜弋低頭沉思片刻,抬頭道:“你說我怎的偏偏喜歡上她了?你說我好歹也是一個太子,怎的還配她不起嗎?”

  何仟以咂咂嘴,道:“臣也不懂,或許是白橘姑娘年紀(jì)太小了,還不懂情愛?!?p>  姜弋聽后差點氣的跺腳,開口嚷嚷道:“都快十四的人,怎么可能不懂,再過一兩年都可以許人家了,除非她有喜歡的人了?!?,姜弋講到這突然停下想了半會兒,然后一拍大腿,生氣的說道:“你說她不會喜歡那道士吧?說起來他們也是日夜相伴,加上那道士嘴又甜,白橘性子又單純,保不齊上了他的道!”

  何仟以無語的看著他一驚一乍的表情,從心底里佩服白橘那丫頭的魅力,堂堂一國太子,硬是被逼成了歇斯底里的潑婦,他輕咳兩聲道:“太子,你也別瞎猜!臣瞧那道長不像對白橘姑娘有男女之情,而且他們年紀(jì)相差那么大,當(dāng)初,道長可憐白橘姑娘孤苦伶仃,才收養(yǎng)的她。同樣,白橘姑娘對他更多是一種親人的感情吧。”

  姜弋聽到何仟以細(xì)細(xì)梳理一番后,也覺得他兩確實不可能,這才安心的吃起飯來,反正來日方長,他是一定要得到她的。

  由于銀弦的眼睛看不見,所以回程的路上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騰云駕霧,而是選擇了步行

  出姜國之后,銀弦本來打算用靈力飛回楓林,但不知怎的,一見到她小心翼翼手把手帶著自己走路的時候,他就直接否定了飛回楓林的想法,有時候當(dāng)神仙當(dāng)久了,偶爾體會一下當(dāng)凡人的感覺也是不錯的

  一路上白橘怕他無聊,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停,跟他講周圍的風(fēng)景是多么多么漂亮,太陽有多大,月亮有多亮,見到了多么奇怪的蟲子。。。從頭到尾銀弦都是微笑傾聽,仿佛真的被帶入了她那個小小世界,也許是看她講的認(rèn)真,他甚至都不忍心告訴她,自己眼睛已經(jīng)好了

  深夜里銀弦低頭看著她抱著魑龜趴在他身上睡的流哈喇子,看著她似乎比以前高了,眉目之間也快褪去稚嫩,嬌小玲瓏的五官正慢慢長開,這一瞬,銀弦突然開始有點期待她長大后的模樣,到底是平淡無味?還是絕色傾城?

  他抬頭看向遠(yuǎn)方,前兩日辛墨用紙人告訴他:時辰到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銀弦只覺得壓在身上百年的擔(dān)子終于輕了些,唯一遺憾的是他這一生都看不到她長大的模樣了。。。

  白橘似乎做了一個甜甜的夢,在囈語中一遍一遍喚著:道長,道長!

  聽了片刻,銀弦忽的仰起頭無聲笑了起來,從頭到尾她都是小橘,而他永遠(yuǎn)都不會成為道長。。。。

  解封盤古之力的唯一辦法就是承載盤古之力的人自愿獻(xiàn)祭,如果此人不愿或是強迫獻(xiàn)祭,那么后果將是天地動蕩,日夜無光

  銀弦雖然知道了承載盤古之力的人就是白橘,但是他不敢確定她到底愿不愿意為自己獻(xiàn)身,雖然這些時日為了取得她的信任和依賴,銀弦刻意對她百般寵愛,但是凡人本性自私,貪婪,為了不出一點差錯,他不得不做最后一個準(zhǔn)備,就是探試白橘對他到底有幾分真情,而這分真情能不能讓她自愿為了他去死。。。

  白橘拉著銀弦,仔仔細(xì)細(xì)的踢開地上的小石子,好讓他走的順暢些,忽的,半路跳出兩橫眉豎眼的大漢,手上各持著一把長刀,對著白橘他們就是大罵:“小兔崽子,站住!趕緊的,快把錢拿出來分給大爺我們?!?p>  白橘看著他們那兇殘的模樣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識的攥緊口袋,平常沒錢的時候不見出幺蛾子,偏偏就今天身上帶了些寶貝,就有人惦記著搶了,她沖他們呸了一聲,回罵道:“不要臉,沒錢?!?p>  想來是這兩句激怒了他們,為首的大漢叉腰走來,一把將白橘抗在肩上,陰森森的笑道:“老子現(xiàn)在不劫財了,劫人!”

  白橘雙腿雙手被他按的死死的,只好低頭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一口下去,卻像是咬在了銅墻鐵壁上,疼的她牙齦直冒酸水

  銀弦瞇著眼瞧著向自己走來的另一個強盜,用冷的讓人發(fā)抖的眼神看著他,那強盜瞬間被他的氣勢震懾,恭恭敬敬的請他往前走

  銀弦閉上眼,抬腿緩緩朝他指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便到了這群強盜的老巢

  只見這兩個強盜將白橘二人抓到一座山上的小樓里,白橘被他猛地摔在地上,只覺得身上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銀弦拉起她的手,閉眼問道:“可傷到哪里?”

  白橘擦了擦額頭上疼出的汗,反問:“道長,他們沒傷到你吧?”

  銀弦搖了搖頭:“無妨?!?p>  白橘見他衣服整潔,身上也沒有傷口這才放下心來,抬頭觀察著周圍,門口陸陸續(xù)續(xù)進來了幾個光著膀子的大漢,個個長的兇神惡煞,站在兩邊陰沉沉的看著白橘他們

  白橘不屑的看他們一眼,隨即門外走進一位分辨不出男女的人,只見他面上敷著一層粉胭脂,頭上插著羊脂紅簪,手上端著一把玉扇,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儼如女子,偏偏他講的字兒嘶啞干澀,就像一只老公鴨,讓人分辨不出性別,白橘盯著他左瞧右瞧,然后視線順著往下,看見他兩腿之間鼓鼓的,斷定這不男不女的家伙應(yīng)該是個公的

  男子合上玉扇碰了碰唇,沖著抓白橘他們的強盜嬌笑道:“我要錢,你給我把人綁來做甚么,嗯?”

  強盜一臉獻(xiàn)媚的回道:“大王,這丫頭罵我不要臉,我一時氣不過就把人給綁回來了!”

  男子笑的更歡了,白橘甚至都能瞧見他在臉上的粉唰唰往下掉

  男子笑了一會停了下來,雙手握成拳輕輕砸了一下那強盜的胸口,撒嬌一般道:“你什么時候有過臉呀。?!?p>  強盜嘴角一僵,但還是連忙哈腰稱是,轉(zhuǎn)念一想,他抬頭道:“但他們不給錢?!?p>  男子拿扇的手一揮,眼神凌厲的看向在地上的白橘,勾著嘴角道:“那就不對了,自古拿錢買命,既然沒錢,那就拿命抵吧,去剁了,給弟兄們加餐吧?!?p>  白橘一聽頓時冷汗直流,把放在懷里的珠寶統(tǒng)統(tǒng)拿出來遞給他,她可不想成為別人的盤中餐,錢財雖然好,但是也得有命花啊,現(xiàn)在道長眼睛看不見,自己又不會武功,小龜子又叫不醒,怎么想都打不過他們,還不如破財消災(zāi),當(dāng)買個平安了

  男子見她拿出了錢,表情一變,笑著說:“是個聰明丫頭,你走吧?!保v完之后,扇子又指向了一旁不聲不響的銀弦:“你呢?”

  白橘心中一急,忙對他解釋道:“我們是一起的,他是我哥哥?!?p>  銀弦眉毛一挑,哥哥?他什么時候又成了她哥哥了

  “那不行,這點錢只夠買你的性命。”

  白橘聞言徹底急了,道長向來兩袖清風(fēng),兩手空空,身上哪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一咬牙,白橘恭恭敬敬的跪在他面前,扯著他衣擺求道:“大爺,求你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哥是瞎子,身上哪里會帶著錢,剛剛給你的錢已經(jīng)是我們?nèi)康募耶?dāng)了?!?p>  銀弦看著跪在地上哭的鼻涕直流的白橘,想拉她起來,但手伸出一半,又縮了回去,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心軟,絕對不能

  男子搖著扇輕飄飄的開口道:“來人,把這個男的拖出去宰了?!?p>  白橘見到有人沖銀弦走去,從地上站起來撐開雙臂護在他面前,對著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就罵了起來,什么話難聽她就罵什么,幾乎把他祖祖宗宗都咒了一遍

  男子氣的臉漲血紅,將手中的玉扇一揮,開口道:“來人,給我把鐵爐子拿出來,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p>  不一會,白橘只見有人搬出一個兩米的爐子,爐子底下是一層燒的滾燙的油,男子走上去繞著鐵爐走了兩圈,興奮的看著白橘,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嗎?”,不等白橘回答,他接著道:“這是我家祖?zhèn)飨聛淼膶氊悾鄠骱茉缰拔覀兗沂莻€當(dāng)官的大戶人家,那家主有個美貌妾室,幾乎稱的上是傾國傾城,有一天他逮到那妾室偷人,聽說還是個窮酸書生。那家主氣不過,卻也不殺他們,只是將那對狗男女關(guān)了起來,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做了這么一個爐子,這爐子里一共有兩層,正好能蹲下兩個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下面的那層靠著油鍋,上面一層則是安全的,隨著時間推移,待在下層的那個人會慢慢被鍋里的油炸到皮開肉綻,外焦里嫩,但是它巧妙的地方就是又不會讓你一下子死掉,只會讓你一點一點地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被油燙熟,甚至還能聞到自己的肉香味,那家主將他們關(guān)在了這爐子里,讓他們自己在里面爭搶上或下的位置,你猜猜這對狗男女誰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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