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兩人都喝了很多酒,喝了酒自然不能開車,所以請來一個代駕開車。
車開進別墅后,郝建付了錢正準備帶著陳冰進屋,卻被代駕小伙兒拉住手臂。
郝建瞬間緊張了起來,但從這人身上察覺不到任何危險,這只是個普通人,壓根不是什么殺手。
“還有什么事嗎?”郝建詢問道。
小伙子笑著從懷里掏出煙盒,郝建擺了擺手道:“我不抽煙,謝謝?!?p> “哥們,能不能請教你一件事?”小伙子笑呵呵的問道。
郝建疑惑道:“什么事?”
小伙子一臉期待的問道:“你是怎么認識這富婆的?而且這富婆長得也忒漂亮了!我也想少奮斗幾十年?。 ?p> “額……我就那么像小白臉?”郝建摸了摸自己的臉,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高興。
小伙子得意的說道:“兄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身上所有東西加起來還沒那富婆一件衣服貴,這點眼力件我還是有的?!?p> 郝建哭笑不得,雖然有錢了,但他對于穿著從來沒什么要求,全身上下都是幾十塊的地攤貨,看來以后得提升一下了。
小伙子接著說道:“還有氣質方面,你和這富婆更沒法比了,哪怕她喝的爛醉了,氣質也比你高不少?!?p> 郝建壓低聲音道:“其實吧,她就是我包養(yǎng)的一小明星,主要是我剛拆遷,氣質這方面還沒上來。”
“臥槽!兄弟,牛逼!”代駕小伙也沒話說了,騎上他的小毛驢離開。
他把車速開到了最快,行駛在凌晨兩點半的街道,因為曾經有位老司機說過,只要你的車開的夠快,寂寞就追不上你。
別墅內。
郝建扶著陳冰的半邊手臂,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將陳冰扔到床上,蓋上被子后,郝建也躺進自己的地鋪睡覺。
旭日東升,清晨的第一縷晨曦透過窗簾,照進屋內。
陳冰撐著床面從床上爬起,她首先發(fā)現(xiàn)自己身的衣服都還在,郝建也安分的睡在地上。
陳冰注視著郝建,內心十分的復雜,她可沒有忘記那個交易,她昨天之所以會醉,也是為了故意給郝建機會。
可郝建昨晚居然什么都沒做,這還是那個三句離不開調戲她的小流氓嗎?
陳冰內心發(fā)生了奇妙的變化,對于郝建更高看了一眼。
郝建突然猛的睜開雙眼,一臉壞笑道:“大小姐,你一直偷看我,該不會愛上我了吧?”
陳冰驚慌的移開目光,說道:“才不是,你別自作多情!對了,你怎么突然就醒了,還知道我在看著你?”
“拜托,我的身份可是保鏢,所以哪怕真的睡覺,我也會感知著四周。”郝建一臉無奈的說道。
“既然醒了,那就趕緊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去公司。”陳冰說著下床便往衛(wèi)生間走去,那模樣更像是被戳穿了心事,落荒而逃。
……
時光匆匆,一個月的假期馬上結束,郝建即將迎來他的第三次穿越。
這一個月時間里郝建生活的極其愜意,倒也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如果真要說大事,那就是【陰陽大補丸】已經進入量產階段,在此期間,陳氏集團投入了數(shù)億元的廣告費。
廣告詞都是郝建親自想出來的,電視廣告中,一個女人媚眼如絲的摟著一個肌肉猛男,嬌滴滴的說道:“他好,我也好!”
初期限量的五百瓶【陰陽大補丸】,售價高達十萬元一瓶,在某寶,僅一秒鐘不到就被搶購而空。
吃過陰陽大補丸的人,沒有一個不說這藥好的,而能花十萬買一瓶藥的,無一不是身家不菲的有錢人。
有錢人的影響力和困擾能力是很大的,于是乎【陰陽大補丸】的名聲便被徹底打響。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下一批陰陽大補丸的面世,不難想象,下一批的陰陽大補丸將依舊會大賣特賣!
夜晚,郝建和陳冰在別墅內吃著西餐慶祝即將到來的勝利。
事實上,陳冰手里已經囤積了將近十萬瓶,但為什么初期只賣五百瓶呢?
這便是著名的“饑餓營銷”商業(yè)手段了,某米當初也是如此運做的。
郝建貪婪的看著陳冰,陳冰宛若一只高傲的白天鵝般抬著頭,紅酒順著玻璃杯進入她的口中。
為什么要貪婪呢?因為系統(tǒng)提示,五分鐘后就要穿越了,趁著還沒走再多看幾眼。
“看夠了嗎?”陳冰淡淡的說道,語氣不再像第一次見到郝建時那樣咄咄逼人了。
郝建淺笑道:“不夠,因為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看不到了?!?p> 陳冰疑惑道:“你不是就請了一天假嗎?怎么會很長一段時間?”
“那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郝建連忙圓謊道。
陳冰微微一笑,上前整理了一下郝建的衣領,如同一個妻子對待丈夫那般。
郝建站在原地,看著陳冰無暇的臉頰,不禁感嘆哪有什么永遠的冰山,陳冰這座冰山不就已經融化一半了嗎?
至于剩下的那一半,只能等回來后再說了。
整理完后,陳冰嚴肅的說道:“雖然你沒告訴我你要去做什么,但直覺告訴我一定很危險,你要保重!”
“我這里還好,我倒是對于你有些不太放心?!?p> 陳冰說道:“爺爺給我安排的保鏢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只管放心的離開?!?p> “嗯!”郝建說完便打算出門,出門前卻子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陳冰的臉上親了一下。
陳冰還沒反應過來,郝建就已經跑遠了,她輕撫著臉上被親過的地方,不自禁的笑了。
郝建離開后,陳冰回到了房間,她本想投入到工作中,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心工作,干脆直接睡覺。
可躺在床上許久都睡不著,不知為何,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郝建。
“我這是怎么了?”陳冰自言自語,她發(fā)現(xiàn)只要郝建不在身旁,便會感到一陣的失落,沒有安全感。
她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已經離不開那個小流氓了?
然而在此刻,茫茫夜色之中,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潛入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