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短暫的周末過后,大家仍舊是要去上班的。日期也越來越靠近鐘德宇出發(fā)的那天。
而每天下班,他們五人都會聚在一起,共同討論案件發(fā)展。
“我們派去c鎮(zhèn)搜索的隊員,給了我偵測報告,發(fā)現(xiàn)了幾個可疑藏匿地點。我會進行篩選,然后通知大家”蘇雁沉默了一會兒,“不過希望時間能允許?!?p> “蘇雁,你隊員有被發(fā)現(xiàn)嗎?”
蘇雁的語氣輕松了些,“我暫時沒有接到消息?!?p> 謝棠點點頭:“那就好,我們會關注鐘德宇的動態(tài),關注藏匿地點是否更改,另外,我的代碼也學的差不多了,但還是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到時希望技術部的人員可以幫忙一下?!闭f到最后,謝棠抬頭看向了蘇雁。
“幫忙是自然的,我們還是要多謝各位的配合。”蘇雁承諾道。
“對了,這兩天鐘德宇的精神狀態(tài)怎么樣?”顏薏問道。
李洵思考了一下,說:“他看起來沒問題。顏薏?你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我只是擔心,畢竟混亂技術……”顏薏沒有說下去。畢竟混亂技術的運用還是很危險的,并且是如此高強度的運用。
“我相信你的能力?!蔽簳缡钦f,“根據(jù)我查到的資料,你的能力完全沒有問題,如果總是處在自我懷疑中的后果,顏薏你比我更清楚,我也不必強調(diào)。”
興許是魏書的年紀稍長一些,說話總是帶有一種莫名的威嚴,令人信服,但律師的身份也是原因之一,不可忽視。
氣氛在剎那間沉默,顏薏當然也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里,很多時候,知道和改變就是兩件事。
“還是要多謝魏律師?!?p> “無論是你還是謝棠,都是我認為的很有前途的青年,不然我也不會之前就完成你母親的囑托?!?p> “魏律師你知道我?”
魏書點頭“你還記得你在T大的教授嗎?”
“唐獻,唐教授嗎?”
“不錯,我們是朋友,我常聽他聊起你。”
也已不必多問,魏書對他很滿意,這點毋庸置疑。
蘇雁將話題切回到畫本身上。
剛剛他們在聊的時候,李洵一直在低頭研究畫作《伯夷之義》。
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倪,這幅畫上某一塊的筆觸和別處稍許有些不同,更像是為了遮蓋什么,而且有些凌亂,“我們可以用現(xiàn)在的技術查看一下原來是什么,我想會有驚喜?!?p> “我懂你的意思,但這需要尋找專業(yè)人士進行操作。”
“不必擔心,美院里有這個設備,快的話這兩天就可以出結果了?!崩钿o出了最終的判決。
“好,我們期待你的好消息?!?p> 魏書看著《羽化登仙》這副畫出神。
謝棠觀察著《阿維尼翁之囚》這幅畫的特點。
顏薏努力回想著有關《箏》的記憶。
斷了線的風箏,失去了控制,盡管飄向高處,最終落地的慘烈,又有誰會知道。
這是母親的話,母親還說過什么?
她說,畫是一個人精神,意志的體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