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傻大姐夏七夕的粗枝大葉,付白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視線就看了過來。
看著綿綿臉上沒有藏好的糾結(jié)與憂慮,他若有所思。
“嘛,做人要學(xué)會分享,這個給你,這個給你。剩下的就全是我的啦哈哈哈~”
夏七夕將烤好的紅薯遞給木槿綿和付白衣一人一個,就坐下來開吃了。
晚上的干糧太硬了,她沒有吃飽,現(xiàn)在烤紅薯剛剛好。
付白衣接過來,坐在夏七夕邊上,修長如玉的手指襯著漆黑的紅薯,動作也極其優(yōu)雅好看。
不像夏七夕的邊吃邊嚎,他仿佛感覺不到燙似的,讓木槿綿很是驚奇。
她自己則是等涼了一會兒,才用帕子小心地捧著,拿起來吃,盡管如此,還是很燙。
漆黑難看的外皮被剝下,露出里面烤得紅紅的,冒著熱氣、香噴噴的紅薯肉,木槿綿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再咬下口的瞬間,她忽然頓?。骸捌呦?,不給卿卿姑娘他們留一些嗎?”
木槿綿說完就察覺到一道審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轉(zhuǎn)頭,卻只看到白衣公子出塵的側(cè)臉,她眨眨眼,當(dāng)自己弄錯了。
夏七夕揮揮手:“不用留,趕得及就吃。卿卿嬌氣,冷的東西她不會吃的。至于小遠(yuǎn),也不喜歡吃這些。”
“哦,這樣啊。”木槿綿低下頭,終于咬了第一口,無意識地說出了心里話:“他們的感情真好啊?!?p> “唔,是啊,他們兩個從小感情就好,小遠(yuǎn)從小就喜歡圍著卿卿,卿卿也……”夏七夕邊吃邊回著,說到一半?yún)s忽然頓住,扭頭看向付白衣:
“不對啊,我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明明是你和卿卿最好了,什么時候變成了小遠(yuǎn)?”
付白衣拿著紅薯的手顫了一下,涼如寒月的眼眸冷冷地看了夏七夕一眼:“是你記錯了。”
說罷將吃了一半的紅薯丟開,起身:“我去前邊巡查一下?!?p> 身后傳來七夕糾結(jié)的聲音:“是我記錯了嗎?可我怎么覺得沒錯???”
他腳步未頓,往密林外走去,清冷如月的身影漸漸被暗影隱去。
“白衣哥哥快過來,卿卿害怕。”
“白衣哥哥長得好好看,卿卿長大了嫁給你好不好?”
“哥,我喜歡卿卿,我長大要娶她!”
明明是三個人的故事,他卻早早地狼狽退場。
避開所有人的視線后,付白衣的腳步終于停下了。
仰頭看著天邊蕭索的清月,他伸手之腰間摸出一把碧玉長簫,悠揚(yáng)清廣的簫聲傳遍整片密林。
木槿綿的動作停下來了,朝著簫聲處癡癡地說:“白衣公子真的很有才華?!?p> 簫聲悠然廣闊,就像他的為人淡然灑脫不拘外物,讓聽見的人也不禁油然而生一種“天高海闊”的豪氣。
“唔,”夏七夕點(diǎn)點(diǎn)頭,聽不懂。
就在木槿綿用手帕擦擦嘴角,想要繼續(xù)聽下去的時候,那悠揚(yáng)的簫聲戛然而止。
不一會兒,密林深處一道清冷出塵,宛若謫仙的身影走了出來。
付白衣微蹙著眉頭:“你們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她們還來不及回答,就聽到不遠(yuǎn)處女子帶著哭音的話:“戚遠(yuǎn)你給我站??!”
三人臉色為之一變。
貓小憶
在此請為白衣公子獻(xiàn)上一曲《一直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