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楚星悠收拾完別墅,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
直覺,她覺得這事不那么簡單,可,到底哪里有問題她也說不出來。
所有問題的關鍵仿佛全都在黎曜辰身上,可這個人卻有能力把自己從問題中間的漩渦中摘出來。
奇怪,非常奇怪!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等她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大亮,只是雨很大,短時間不會停。
“段先生,還是我?guī)湍阆匆路?!?p> 衛(wèi)生間里,段國勛坐在凳子上仔細清洗自己的衣服,特別認真,連角落都好好洗了洗。
“不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自己的衣服當然我自己洗?!倍螄鴦滋痤^沖楚星悠笑了笑,很快低下頭繼續(xù)洗衣服,“你不是我雇傭的女傭,我沒道理讓你幫我洗衣服。”
楚星悠站在一旁,笑著對段國勛說:“你比黎曜辰的人品好太多了,那個人就會很不客氣的使喚我?!?p> 段國勛擰干了衣服,站起來端著另一個盆往外面走,“我看得出來他最近的壓力很大,裘家的人不是那么好相與的,難為他了?!?p> 楚星悠靠在門上,一臉不解的看著段國勛離開的身影,實在弄不懂黎曜辰到底是什么人?
她看到的黎曜辰是那種性格惡劣,整天就想折騰人的男人,而在其他人的眼里好像不是這樣,甚至,每個人見到的黎曜辰好像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難道說他還有雙胞胎兄弟?
她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往里面走,這種事情應該不可能,黎曜辰如果有兄弟,裘家早就把人弄回去了,才不會什么都不做。
走出衛(wèi)生間,黎曜辰也已經(jīng)下來了,不過他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往門口走。
楚星悠也懶得說什么,走進廚房開始熬粥。
過了一會兒,黎曜辰又回來了,手里還多了不少東西,看起來像是特地出去買菜的。
“國勛,別忙活了,讓楚星悠干,你過來吃早飯,回頭該遲到了?!?p> 聽著黎曜辰的話,楚星悠忍不住撇了撇嘴,端著粥往餐廳里走。
段國勛一邊走一邊放下卷起來的衣袖,笑著說:“不用,這點小事我自己做就好,對了,矅辰,我建議你今天還是請假,萬一許海平鐵了心要抓你,在銀行會把事情鬧大,對你的聲譽不好?!?p> “不用擔心,許海平不會抓我的,他這個人我最清楚了,喜歡用激將法,偏偏沒一次成功,說實話,我挺可憐他的?!崩桕壮蕉酥牒攘艘豢谥啵弥鵁炓Я艘豢?。
楚星悠走到黎曜辰旁邊坐下,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黎曜辰,“少爺,這么夸張?他可是本地最出色的偵探,這么沒用???”
“他在破案方面沒問題,只是他在對付對手方面是真的沒什么實力,對于裘家的案子,我能肯定他能破案,不過這個時間可能要拖得遠一點,以他的能力沒這么容易破案?!?p> 楚星悠皺了皺眉,拿著勺子盛了一碗粥遞給段國勛,“抓到蔡博文還不能破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