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興生氣的離開了酒店,他因為邊以楠的不信任而感到生氣。
他找到了好友陶德澤,決定仔細的調(diào)查一下這個叫簡玉韻的家伙。
“這有些麻煩?。 弊陔娔X前的陶德澤一邊搖頭一邊說。方興走過去,他也看不懂電腦上那些一行行的信息是什么意思。
雖然都是些字母,但是他一個單詞也不認識。他再怎么著急,但是也不敢打斷好友的思路,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站著。
“簡玉韻就像一個不存在的人,網(wǎng)上沒有他任何的痕跡。”陶德澤皺著眉說。
方興不明白這句話有什么值得好友困擾的地方,“不就是不喜歡上網(wǎng)嗎?那有什么麻煩的?”
“不不不不!”陶德澤搖了搖頭,又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打著。
好一會兒,他才放下手中的活,嚴肅的看著方興。
“你想到太簡單,我們這是現(xiàn)實,可不是在小說里!一個人就算不去超市,也要上網(wǎng)買東西,更不用說是去醫(yī)院或者出行了!可是這簡玉韻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家伙一樣!”他說。
雖然兩人最后也沒有弄清楚這個簡玉韻是一個什么來頭,不過兩個人都有了同樣的想法。
“邊以楠有危險!”兩個人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在酒店的大廳中,邊以楠坐在沙發(fā)上走神兒,直到天黑才回過神來。
“他還是離開了我!”
肚子有些餓了,但是她沒有去吃飯,而是選擇去海邊散步。今天的天氣很熱,但是周圍卻沒有什么人。
突然,手機響了,是簡玉韻發(fā)來的信息。
“有叛徒,快跑!”
邊以楠將手機關(guān)機,她看著周圍,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她感到驚恐的事情。
旁邊散步的人的臉很熟悉,她好像在酒店中就看到過他們。她裝作沒有發(fā)覺,向著旁邊走去,誰知那后面的幾個影子也跟了過來。
這下不能再拖延時間了,邊以楠向著前面跑去。但是穿著涼鞋在這沙灘上散步都很費勁,更不用說是奔跑了。
很快,她摔倒在地。
邊以楠醒來時,感覺到空氣有些潮濕陰冷?;璋档沫h(huán)境中有一個小小的亮光。片刻之后,她的眼睛適應了黑暗,才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一個山洞之中。
手機沒有在身旁,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朝那個亮光走去。
亮光越來越大,終于她突破了光圈,走出了山洞。
腳下是一個平臺,眼前的景象宏偉而壯觀。放眼望去是無窮的山脈,那些茂盛的樹讓她有種置身于史前世界的感覺。
這樣的景象讓她沒有欣賞的心情,因為這美麗的環(huán)境也意味著這是一片人跡罕至的地方,她不可能憑借自己的力量逃出去了。
旁邊守著的人發(fā)現(xiàn)了邊以楠,他們態(tài)度很不好的請她去見那個故人。
路途中,邊以楠發(fā)現(xiàn),自己穿了身紅色的裙子,其風格是典雅的。至少,這衣料很舒服。
如果忽略她頭上佩戴著紅色的帽子和時不時遮擋視線的珠寶的話,這場景還算正常??涩F(xiàn)如今,邊以楠有種錯覺,她就像一個待嫁的新娘。
但是,她不認為他綁架一個敵人來就是為了迎娶這個敵人,邊以楠有種不祥的預感。
邊以楠被帶著來到了一個湖邊,岸邊停靠著小船。
“很久不見,我可是非常想你!”穆治穿了身白色的羊毛袍子,頭上還帶著串起來的骷髏制品。他的手中拿著一把長劍,上面還沾了些紅色的痕跡。
邊以楠不認為那是抹了番茄醬,她覺得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這大熱天的,你穿著這么厚不憋得慌嗎?”邊以楠知道自己走不了了,現(xiàn)下諷刺的說。
穆治笑了,他舉起了劍,砍到了小船上。
還沒等邊以楠慶幸,她就被放到了那破船上。
裝飾很少女的船上,綠色的藤蔓還有粉色的花瓣顯得很唯美。當然,身處著破船之上的邊以楠不這么認為就對了。
船被推走,漸漸離開了岸邊。
“原來你到頭來也不舍得在我這里投資一絲一毫啊!”
邊以楠看著如顏料一般漂亮的藍天白云,她笑了。至少,這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她以為自己會被裝到白玉制成的棺材中。
即使太陽不錯,這身邊的湖水也很冰冷。
“邊以楠,醒醒!邊以楠,我不允許你死!該死,該死,我還是來晚了!”
邊以楠覺得,她一定是來到了天堂,否則怎么會聽到方興的聲音呢!方興什么時候也死了呢!只是,這天堂好冷啊!有時間她一定要投訴一下!
她笑著睜開了眼睛,卻真的看到了方興。
“方興,你快過來,她醒了!”陶德澤驚喜的大喊。
還沒等邊以楠說些感謝的話,方興就先一步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離開你的!該死,我怎么能離開你呢!如果你沒有醒來,我?!?p> 方興沒有說下去,他的語氣中有些哽咽,眼中也有些淚。接著,他轉(zhuǎn)了過去。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邊以楠沒有想到,方興會因為她而流淚。
“我們找到了簡玉韻,是他告訴了我們你在這里!我們送了他去醫(yī)院,但是已經(jīng)晚了!”陶德澤說。
“你們不該救我的!你們不應該來摻和這件事情的!”邊以楠搖了搖頭。
方興轉(zhuǎn)過身,他認真的看著眼前在乎的姑娘,“邊以楠,你知道嗎?你就是一個死腦筋!我會幫你的,就算拼上了整個家族陪葬,我也會幫你的!大不了我脫離了家里就是了!”
邊以楠震驚的看著方興,許久沒有說話。
“已經(jīng)晚了,方興為了救你已經(jīng)攤上了這件事情!現(xiàn)在你不應該自責,而是應該準備打一場惡戰(zhàn)了!”陶德澤說,然后他又看了看好友,示意將事情解釋一下。
“我們發(fā)現(xiàn)了你迷戀的那個曉歌戈的破綻,他不僅是一個吉他彈奏的很好的人,也是一個催眠大師!”方興說道。
看著邊以楠受傷的神情,方興嘆了口氣,又繼續(xù)說道,“我不是想破壞你的幻想。可是,在死者姚曼兒卷入離岸流的前一天,有目擊證人曾經(jīng)看到,曉歌戈和姚曼兒發(fā)生了爭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