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菲將西紅柿抱了起來,摸了摸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媽媽答應(yīng)你,一定會好好的?!?p> 夏木也抱著冷夜菲,微微松了一口氣。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從宿舍的窗外望去,月亮從東邊慢慢升起來,雖然很白、很美,但卻被宿舍的悲傷情懷覆蓋的都是,沉悶、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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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zhàn)影赫f的沒錯,顧彥澤沒有回學(xué)校,而是自己回了家。打開門后,才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坐著一位中年男子。
“爸?你怎么回來了?”顧彥澤驚訝地問道。
中年男子回頭笑道:“怎么,不希望你老爸回來?”
“沒有,怎么可能,我盼望您回來還來不及呢!”顧彥澤邊說邊在父親旁邊坐了下來。
“你怎么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對父親這個老醫(yī)生來說,消毒水的味道太敏感了。
顧彥澤不想讓父親擔(dān)心,于是說道:“我們宿舍樓今天進(jìn)行全樓消毒,可能是有些味道?!边呎f邊舉起胳膊聞了聞。
“昂,那就好,爸爸和媽媽經(jīng)常忙著工作也沒時間陪你,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备赣H拍了拍他說道。
“爸!”顧彥澤看著他父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上一次見父親已經(jīng)是去年的事情了,忽然發(fā)現(xiàn)他和父親沒有什么話題,亦或者根本不知道從何談起“你在家里待多久?”
“剛和你媽媽視頻通話過,她說這幾天也要回來,咱們一家很久沒有聚了,再忙也要好好團(tuán)聚一次??!”父親年齡本來不大,但是卻長出來了白發(fā),他慈祥的笑容同他年輕的時候一點(diǎn)兒都不像。
“我累了,那我先上去睡了,爸你早點(diǎn)兒睡!”
“好!”顧彥澤起身便要離開。卻被身后的父親叫住了他。
“彥澤!”父親站了起來,說道:“爸爸知道爸爸和媽媽因為工作忽略了你很多,但是我們真的很愛你?!?p> 顧彥澤回過頭看著父親問道:“爸,是不是所有愛都要用實(shí)際行動去欺騙?嘴上說愛我,卻各自忙碌?!?p> “孩子,爸爸是一名軍人、也是一名醫(yī)生。真正勇敢的人,就是要扛得起肩上的責(zé)任!如果所有人都僅限于安居樂業(yè),那么國家就不會繁榮昌盛。愛的定義不同,意義也就不同,所以不要怪爸爸和媽媽?!?p> 顧彥澤的父親正如軍人一般,站的端端正正地給兒子講這些。
顧彥澤也仿佛聽懂了,這么多年,雖然自己很孤單,但是每當(dāng)他們在各自的領(lǐng)域取得一番成績的時候,他依然為他們開心?!鞍郑覜]有怪你們,我一直都以你們作為我的榜樣,我會像你們一樣,為國爭光!”
顧彥澤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底氣十足。顧彥澤的父親看著兒子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顧彥澤和父親道過晚安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電腦桌前,一下一下地按著臺燈的開關(guān),臺燈隨著他的頻率,時而開時而關(guān)。他只聽他們說過冷夜菲的家事,明明知道她有很多秘密,卻沒有準(zhǔn)備好和她一起分擔(d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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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彥澤忽然想起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吉他聲一陣陣的響起,優(yōu)美的旋律中飄來淡淡的憂傷。忽然,一堆堆積箱后傳來聲音打破了她的節(jié)奏。她輕輕地放下吉他,向著發(fā)聲的地方走了過去?!坝腥藛幔俊彼刈吡诉^去?!斑鱺”,原來是只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