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玉器街。
月無塵三人來到玉器街,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地上、鋪里。都是玉器行家所擺弄出的玉器。
琳瑯滿目,數(shù)不勝數(shù)。
“無塵,玉器街我昨日已經(jīng)打聽過,沒有一人知道玉佩的下落,也沒有見過這玉佩的人?!痹履咸煺f道。
月無塵看著這玉器街也沒有任何可以藏匿的地方,一覽無余。
“去后面看看?!痹聼o塵抬腳直走,往玉器街最遠處的某處走去。
藍心皺了皺眉心,隨即也抬腳跟了上去。
三人來到玉器街最深遠處。這里只有稀稀疏疏的幾個年老的人在這擺地攤。
月無塵掃視了這幾人。
最后走到一個看著臟兮兮、蓬頭垢面的老人面前。
“老人家?”月無塵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蹲在地上的人慢吞吞的抬頭看向月無塵。
“天哪!”藍心驚呼一聲,捂住嘴巴。雙眼盡顯驚訝。
月南天也顯得十分驚訝。這人面目全非,臉上刀疤縱橫,且有一只眼已經(jīng)不在了……
月無塵聽見藍心的驚呼聲皺了皺眉,這人怎么受如此重的傷?
那老人仿佛已經(jīng)習慣了別人的驚訝,只是淡淡的低下頭,擺弄著自己攤上的玉器。
月無塵仔細看著他擺弄的玉器,雖然陳舊,不似其他人的光鮮麗澤的玉器。
做工卻比任何玉器都要精細。他心里燃起一絲希望。
“老人家,不知您可見過這玉佩?”月無塵從懷里拿出玉佩,遞到他眼前。
那人卻沒有理他,看都沒看那玉佩一眼。
月無塵一直佇立在那。
過了一會兒,月無塵收回玉佩。
蹲下身子,雙眼緊緊盯著他手上的玉器。拿起。
“這玉器,看似陳舊,雕刻精細,做工精美,比那些新的玉器都要好,只不過這玉器的做法與若羌的玉器到是有些差別……”月無塵緩緩道來。
那人停住手中的動作,漸漸看向他。
月無塵繼續(xù)說道,“這些玉器,看著倒是有幾分像西夜國涼州那邊的?!?p> 他曾在師傅編寫的書中看見過,西夜涼州盛產(chǎn)鏤空、短頸小口,兩側(cè)有獸首銜環(huán)裝飾的玉器。
就像他手中的玉煙壺一般,鼻煙壺頂蓋以鑲嵌寶石、碧璽、珊瑚者為貴,鏤銀嵌銅者次之蓋上有匙,通于壺內(nèi)。
“公子到底是何人?”那人用有些嘶啞沉厚的聲音問道。盯著月無塵。
月無塵笑了笑,緩緩起身,再次拿出玉佩,“老人家您又何必在乎這個,在下只想知道您是否見過這玉佩?”
那人看見他手中的玉佩,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眼前的這群人。
隨后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雙手顫抖的接過那玉佩。
布滿傷疤與褶皺的手指摩挲著玉佩,激動的問:“這……這玉佩你是如何得來的?”
月無塵心里頓時有底,果然他是識得這玉佩的。
“您先告訴我您是否認識這玉佩?!?p> “怎不會認得,怎不會認得!”老人激動的回答道。眼里瞬間爆發(fā)狠意。
“就是它化作灰我也識得它!”
三人見他如此恭敬的恨意。心里皆很疑惑。
“老人家,您和這玉佩的主人識得?”月南天問道。
但是看他的神情,他似乎和這主人有著什么不好的過往。
“玉佩的主人就是那西夜雷州扶家的家主。扶嘯天。”老人狠狠的說道,緊緊攥住手里的玉佩。
“扶嘯天?”難道當年幕后兇手是他?!
“無塵……”月南天有些激動,終于有了進展!
月無塵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冷靜??聪蚶先恕?p> “就是扶嘯天,就是那屠我全家的扶嘯天啊!”老人繼續(xù)說道,痛苦的神情盡顯。
“老人家,你先不要激動,慢慢說?!彼{心見他這么激動,怕他一不小心就激動得暈了過去。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