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副本可能少有人看,所以只有二十幾章,人物關(guān)系會寫得清楚】
轟!
古樸的青色光芒綻放,刺目的強光頓時布滿李知魚的意識海。
無盡的虛空當中,耀眼而又燦爛的光芒,恒定地照耀著四方。
最中心的,則是好像恒星一樣的龐大金色太陽,充滿著高貴的氣息和璀璨的圣光。
在這個金色太陽周圍,是無盡的明黃色,紫色,紅色,青色星球環(huán)繞,綿延出去不知道多少光年。
這個時候,一副八卦圖,飛快地從金色太陽中間飛射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超越了界域薄膜。
只見八卦圖好像早有目標一樣,認準一個方向急速前行著,不到一個剎那,便已來到了不知多少光年外的眾多明黃色太陽星域。
上千顆紫色巨星環(huán)繞著中間的明黃色恒星,好像衛(wèi)星一樣,但八卦圖對這些黃色太陽,紫色巨星看也不看,直接穿過。
到了外圍,又是體積比紫色巨星減少十倍的紅色巨大火球,橫亙八方。
這些紅色火球的數(shù)目,又比紫色巨星多上了百十倍。
八卦圖到了這里的速度就變緩慢下來,開始減速,但還是穿過了這片區(qū)域,來到了一片青色大星當中。
青色大星周圍,分布著許許多多的白色星球。
一顆又一顆的白色星球,散發(fā)著莫名的氣息,靜靜地橫亙在星空當中,好像璀璨的星河一樣。
這些白色光球的顏色大小各不相同,有的只有純白,體積最小,而有的純白之中,夾雜青光,體形比同類大了十數(shù)倍。
八卦圖認準了其中一顆純白的光球,猛然撞擊了進去!
李知魚再也承受不住,瞬間失去了意識。
明末。
福建,東平鎮(zhèn)。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李知魚渾身一震,終于悠悠轉(zhuǎn)醒。
忽然,一股記憶涌來,他瞬間凝神,開始吸收這一股記憶,同時將駁雜的情緒之力化掉。
而在丹田之中,一股精純的內(nèi)力轟然降臨,瞬間便將原本的內(nèi)力沖散,化入四肢百脈中。
如一道電流閃過,伐毛洗髓,經(jīng)脈穴道都拓寬不少,內(nèi)力卻是自身的,與原身相比,就是內(nèi)力大減。
“管中流!”
李知魚終于是吸收了身體的記憶。
管中流是峨嵋派大弟子,掌門一音大師的徒弟,在派內(nèi)頗有威望,為人潔癖,心中傲氣無雙,目中無人,但用情至堅,一心振興門派,也算得優(yōu)點。
在經(jīng)歷滅門之禍后,企圖重振峨眉派聲威,最后慘遭失敗,走途無路之下自殺身亡。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配角。
“第一次穿越是個無名小卒,而這一次竟是個配角,未來說不定還能當當主角……”
李知魚念頭一閃,開始整理著腦海中的武功記憶。
管中流身具峨嵋絕技落日劍法,峨嵋內(nèi)功也已頗具火候,打通了十二正經(jīng),大抵相當于后天小成。
放在這一方世界,也是個高手。
“峨眉內(nèi)功,也是名門正派的內(nèi)功,到也是不差!”
李知魚暗自思忖,“但比起《天蠶神功》而言,也算不得有多高深……”
《天蠶神功》乃是此方世界一門絕頂?shù)膬?nèi)功,武當七絕之一,唯有掌門才能修煉。
李知魚當然有深深的覬覦,這是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之一。
整理完畢之后,他觀察起四周,這是個酒樓大堂。
桌上還有一副銀打的酒杯、碗筷。
屁股下座著的是一方柔軟的錦繡。
身后是兩個童子,一身錦衣,一捧劍,一捧琴,一個叫七寶,一個叫六安。
目光一掃,便見酒客們高談闊論。
唯有兩桌引起了他的注意。
右前方,是兩個勁裝疾服的中年漢子正與兩個女人據(jù)桌飲酒,那兩個女人嬌笑不絕,看裝束也不像正經(jīng)人家。
兩個中年漢子顯然有著不淺的醉意,是三教九流的人物,說話十分粗鄙,但兩個女人卻毫不在乎,而且聽得很有趣。
左前方,是一男一女同坐,青年男子英俊非凡,正在陪著小心。
那個女孩子愛理不理,年紀二八,不僅俏麗動人,更英氣勃勃,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
李知魚剛掃了一圈,便見右前方勁裝大漢嘟囔道:“真是做作的小子?!?p> 李知魚只能苦笑。
大漢說的是前身管中流,現(xiàn)在李知魚就是管中流,只能應下。
在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卻道:“你看不過眼?”
“這樣做作簡直就不像一個男人?!贝鬂h道。
“管他像不像男人,有錢又瀟灑,還有氣派,你怎么不學學人家?”那個女人欣賞地瞟著李知魚。
中年漢子一聽,拍案大怒,道:“要我學他,是他給你錢,還是我!”
女人卻是嬌笑不止。
大堂之中,笑語連連,已有不少食客投視去了目光,頗為玩味。
聽到了女人的嬌笑之聲,另一個中年漢子冷笑道:“你何必生氣,要他不瀟灑,還不簡單?!?p> 正發(fā)怒的中年漢子如何聽不出這話的意思,長笑一聲,道:“好,反正我就是瞧不慣這種人?!?p> 兩人先后站起來,朝李知魚走去。
他們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便是想要好好教訓一頓李知魚,讓他不要這么瀟灑。
頓時間,其他食客竊竊私語起來,他們也的確想要看一看好戲。
這樣的閑客在哪里都是最多的,尤其是這樣的酒樓。
那較近左邊一桌的一男一女也是饒有興趣的望著。
李知魚嘆了口氣,他的確也沒有惹事的想法,但有些人仗著喝了幾杯黃尿就來找事,也的確是很難避免。
“你們印堂發(fā)黑,必有血光之災啊……”
他面無表情的喝了一杯酒,后天小成的實力,他感覺可以試一試了。
“血光之災?”
兩人腳步一滯,哈哈大笑道:“小屁孩的,在這一帶,誰敢讓我們兄弟兩見血?!”
“你們不信?”
“我信你媽個蛋!”
兩人勃然大怒,罵罵咧咧一聲,一把抓起兩壇酒,甩手砸向了李知魚。
李知魚伸手一抓,抓住了酒壇,直接將酒壇子砸在了兩人頭上。
這一下電光石火,不僅迅速,更是巧妙至極,對力量的拿捏極準。
砰然一響,酒壇子頓時碎裂開來,這兩人立時衣衫濕透,頭上還被瓷片刮傷,溢出血來。
“看來我算得不錯,你們果然遭遇了血光之災。”李知魚撫掌笑道。
兩人尖叫起來,酒意更是清醒了大半,捂住傷口,知道遇到了硬茬子,哪里還敢再生事,連滾帶爬,慌忙外溜。
李知魚自然沒有閑心去阻攔。
他換了一桌,重新點了酒菜,邊飲邊吃。
“該是小說世界了,而我這次是為了調(diào)查峨嵋雙秀的下落,并且贈送丹藥給武當掌門青松……”
李知魚有著前世記憶,很快回憶起來。
峨嵋雙秀只是原著中的一個引子,根本沒有出場。
而從現(xiàn)在的局勢推測,峨眉雙秀已經(jīng)被無敵門的人先xx后xx……
這一筆仇自然也由李知魚繼承了下來。
而現(xiàn)在,李知魚的目光時刻注意著左旁的一男一女。
那兩人就是無敵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