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帶球過了半場之后,突然開始不停地秀各種眼花繚亂的動作,將防守他的里弗斯耍得團團轉(zhuǎn),同時嘴上還不忘調(diào)侃,“誒,怎么防守的呢?我是要突你右邊,笨蛋,說了你就信?你怎么就這么蠢呢?是不是沒帶腦子上場打球?”
“放屁?!崩锔ニ箽饨Y(jié)。
“明知道我在放屁你還跟在我屁股后面?怎么樣,屁香不香?”
“混蛋,你到底要不要打球?”
“關(guān)你屁事啊?有本事來搶,沒本事別逼逼?!?p> 里弗斯惱羞成怒,差點就要暴起打人。
林森突然嘿嘿一笑,一個加速就輕易地過了他,但過完之后又繞了回來,“笨蛋,我在你后面呢?!?p> 現(xiàn)場觀眾看林森將對手耍得團團轉(zhuǎn),不禁又捧腹大笑。
里弗斯脾氣再好,也忍受不了這種接連的諷刺和現(xiàn)場的嘲諷。
“?。 笔ダ碇堑乃蝗还纸幸宦?,猛地一把推了過去。
林森早有預(yù)料,看似被推得夸張后退,其實屁事沒有。
哨聲及時響起,裁判判罰他違體犯規(guī),兩罰一擲。
這已經(jīng)算是輕的了,若換成是狼隊球員這么做,絕對會被罰下,沒得商量。
狼隊其余人都哈哈笑著過來,與林森擊掌慶祝。
裁判判罰之后,走向林森,“我現(xiàn)在口頭警告你,下次若是再故意挑釁對手,我會直接將你罰出場?!?p> “我沒有啊,打球難道還不準(zhǔn)過人嗎?那都站著比誰投籃準(zhǔn)算了?!绷稚瓱o辜地攤手。
裁判面無表情地哼了一聲,叫停比賽,約齊了另外兩名裁判,一起跑到技術(shù)臺看回放。
林森笑呵呵地看向里弗斯,“哥們,你真是軟蛋一個,想打我就來嘛,何必忍受得那么辛苦?”
里弗斯哪里忍得了,大罵一聲“王八蛋”就要沖過去,所幸他的隊友反應(yīng)夠快,及時地拉住了他。
三名裁判還沒看完錄像呢,經(jīng)技術(shù)臺提醒,馬上又跑回去警告里弗斯。
里弗斯吼道:“難道你們都聾了嗎?他剛才罵我?!?p> 你跟裁判辯解就辯解,居然還敢說人家裁判聾了,哪個裁判受得了?
于是哨聲再次響起,直接把他罰下了場。
罰完之后,他們連錄像回放都懶得去看了,這種目中無人的蠢蛋,活該被氣死。
等林森罰完球,盧子秋象征性地將他換下。
林森下場后,得意地問盧子秋:“怎么樣?”
盧子秋笑著問:“爽夠了沒有?爽夠了就給其他兄弟爽一下,不能讓你一個人全爽了?!?p> “哈哈,我看你是越來越順眼了?!绷稚χ牧讼卤R子秋的肩膀,“以后還有這種美差,記得告訴我一聲?!?p> “行了,去休息吧,正常情況下,你是不用再上場了?!?p> 趙云超父子氣得怒砸椅子,起身離去。
這比賽他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再看下去了,太他媽丟人現(xiàn)眼了。
夏鴻飛經(jīng)營球隊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一次這么爽過,特別是看到趙云超父子立場,他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一群無賴?!卑子攴坪吡艘宦?,也起身離去。
夏鴻飛懶得理會她,反正他覺得爽就行了。
接下來的比賽,幾乎成了狼隊球員的表演賽,進攻屢屢得手,防守則是小動作不斷,有時候被裁判抓到判了技術(shù)犯規(guī),他們也不在乎。
銀龍進攻,道森低位要球。
藍(lán)楓緊貼著他,手不停地掐他屁股,“哎呀,屁股這么緊,兄弟,放松一點,我對男人沒有興趣?!?p> “混蛋。”道森忍無可忍,猛地將球砸飛,“裁判,他掐我屁股?!?p> 裁判哨響,判他技術(shù)犯規(guī)。
藍(lán)楓笑得都快趴下了。
“混蛋,你怎么判罰的比賽?難道眼睛瞎了嗎?”
哨聲再次響起,也直接把道森也罰下了場。
銀龍隊員都快瘋了,呼啦啦沖過去找狼隊理論。
“干嘛?想打架是不是?想打架來啊,我陸謙一人抽你們這么多人?!标懼t眼神一冷,攔在隊友身前,氣勢洶洶地瞪著對方。
三名裁判不得不沖過去阻攔。
藍(lán)楓等人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看著,有陸謙在,就是舒服。
現(xiàn)場觀眾響起了連綿不絕的噓聲。
比賽不得不就此暫停。
三名裁判回去技術(shù)臺看錄像回放,都有些哭笑不得,狼隊隊員實在太賊了,要么碎碎念,要么就是小動作,他們雖然也不屑于狼隊球員的這種做法,可這就是比賽,沒有誰規(guī)定比賽不可以小動作,不可以碎碎念的。
無奈之下,三人只能和技術(shù)官員一起去找盧子秋,要盧子秋管著點球員,若再這樣,他們就不是警告那么簡單了。
盧子秋沉下了臉,“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嗎?”
幾人一愣,哪里會想到盧子秋突然翻臉?
盧子秋哼了一聲,“我的球員若是犯規(guī),你們看到了該判就判,我絕無二話,之前你們?yōu)榱藢ふ移胶猓B著判了我們兩次莫須有的技術(shù)犯規(guī),我也都忍了,難道你們還想得寸進尺不成?是誰規(guī)定比賽不能說話的?是誰規(guī)定比賽不能有小動作的?你們指出來,若是有這種明文規(guī)定,我立刻認(rèn)輸,帶著我的球員離開?!?p> 本來他們好好說話,盧子秋也就算了,但威脅他,若是還乖乖認(rèn)了,豈不是腦子有坑?
幾人沒有想到他這么難說話,只能去求助聯(lián)盟籃協(xié)官員。
籃協(xié)官員過來了,盧子秋照樣絲毫不給面子,“若是對方的球員在規(guī)則內(nèi)將我的球員戲耍了,我只會怪自己的球員沒用,絕對不會像潑婦一樣到處告狀,你們想怎么罰我都行,但必須拿出讓我信服的理由來,否則別怪我起訴你們?!?p> 話落轉(zhuǎn)身就走,懶得再搭理他們。
球員們爽到不能再爽,這主教練太酷了,不僅護著他們,還敢威脅籃協(xié)官員,這樣的教練不跟,難道去跟那些腦袋有坑的教練?
這樣打球,才爽嘛。
威脅盧子秋沒用,他們只能去找燕城本地體育局和籃協(xié)的官員,同時又把夏鴻飛喊了過去一起,商議之后才決定由本地體育局、籃協(xié)和夏鴻飛一起去找盧子秋。
盧子秋這一次倒是挺給面子,不過他又指著那幾名裁判和技術(shù)官員道:“你們好好跟我商量,我就好聲好氣跟你們說話,若是再用威脅的語氣,抱歉,該罰就罰,我絕不會約束我的隊員?!?p> 好不容易,才總算達(dá)成一致意見。
等那些人一離開,藍(lán)楓等人迅速地圍了過去,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盧子秋冷冷一笑,“一會上場之后,該怎么打還是怎么打,若是有罰單,我全部負(fù)責(zé),其他球隊我不管,但銀龍必須滾著回去?!?p> “是,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