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誰???面子這么大?把我們城衛(wèi)這般不放在眼里?”
這時這小區(qū)門口一個嘲笑之聲響起,卻是冷聲道:“讓我們城衛(wèi)說閃開就閃開?”
這話一出,眾人都驚疑轉(zhuǎn)頭看去,就連黃柏昌臉色也是一變,冷眉看了過去。
想要看看是誰口氣這么大。
但這剛看清,心頭便是一緊:“怎么是他?”
眾人也只看得,一位器宇軒昂的年輕城衛(wèi)軍官,緩步走了進來,雖然年輕,但看肩上的銜頭,竟然是一位一星校官。
“長官好!”
那邊的城衛(wèi)隊長,已經(jīng)是臉露喜色,立正敬禮。
“嗯!”校官回了個禮,點了點頭,才看向那臉色陰沉的黃柏昌,輕笑一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垃圾!”
黃柏昌臉色一變,一股血直沖腦門:“你罵誰呢?誰是垃圾!”
“我罵誰?自己心里沒點B數(shù)?”
年輕校官冷聲笑道:“就你這種怕死到還讓同伴殿后的逃兵,要是在我們城衛(wèi),早被槍斃了!”
“不是垃圾,誰是垃圾!”
“你!”黃柏昌兩眼冒火,手中拳頭握得“啪啪”直響,恨不得撲上去,一拳便打爆對方的腦袋。
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他終于沒有撲上去。
他才一階,可眼前這喻天強卻很有可能已經(jīng)是二階,這個時候打上去,只是自取其辱。
當下一咬牙,二話不說,掉頭便走。
看著黃柏昌走得干脆,絲毫不拖泥帶水,喻天強眼中閃過一絲憾意,冷哼了一聲。
原本他還想激的對方上來,好好錘一頓,出口氣,以報當初這廝差點害了妹妹之仇。
誰知道這家伙竟然走得這么干脆。
那邊的白昌林見狀,早已經(jīng)是縮起了脖子,帶著人跟著后邊趕緊溜了。
他不認識眼前這年輕校官是誰,但能讓黃柏昌被羞辱成這般模樣,都不敢做聲的存在,豈是他能招惹的?
想著這原本手到擒來的事情,竟然一下冒出這么高的人,他就算是傻子也明白,這事弄不成了。
當下哪里還敢停留,灰溜溜地趕緊跑了。
否則黃柏昌不在,他被人打一頓,那可就白瞎了。
喻天強自然是不會在意這樣的小蝦米的,他接了西城衛(wèi)這邊的電話,便立馬趕了過來。
“散了吧!”
既然趙家的事了了,自然也不久留,朝著西城衛(wèi)那隊長幾人揮了揮手,又朝著那邊一臉疑惑的趙父幾人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是!收隊!”那西城衛(wèi)幾人立正敬了個禮,也列隊小跑這離去。
只留下楓樹小區(qū)的一干人等在這處發(fā)愣。
“哎......”趙父一臉疑惑地看著為自家解了圍,便大步離去的城衛(wèi)校官和城衛(wèi),欲言又止。
只剩滿臉驚愕。
旁邊那些鄰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于有人上前,又好奇又討好地笑道:“哎呀,趙師傅,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有城衛(wèi)的門路啊,這是親戚還是什么呀!”
“啊.......哈,我們也不清楚,估計.......估計是小陽的朋友吧!”
趙父支吾了一陣,終于找出了個可能。
“哎呀,真的啊,小陽現(xiàn)在可是真厲害了,不但拓荒隊有朋友,竟然連城衛(wèi)都有朋友,而起好像還是很大的官??!”
眾人都圍過來驚嘆吹捧著。
那邊張姐早已經(jīng)是不知何時灰溜溜地跑了。
只有許潔麗遠遠地站在楓樹下,看著那邊離去的城衛(wèi)們,又看了看被鄰居們圍住的趙家?guī)兹耍垌型钢@訝,也有些復雜。
不多時,趙陽也終于帶著一身細微的汗意,走了進了小區(qū)。
“哎呀,趙陽回來了!”
“趙陽回來了??!”
一些尚未散去還坐在屬下八卦的鄰居們,紛紛起身熱情打著招呼,讓趙陽有些莫名其妙。
雖說往日大家都還熱情,但這么熱情的,還真是頭一回。
心頭有事,稍稍地回應了兩聲,便大步上樓去。
只隱隱聽得下邊那些人的話語。
“哎喲,我要是有這樣的孩子,那真是晚上都會笑醒了去!”
“李嬸子,你就別做夢了,你家要是要是有個好看的姑娘,還有幾分希望!”
“哎呀,有好看的姑娘又怎么樣?你看看許家,還不是......”
“就是,就是,這還得有眼光!”
看著進門來的趙陽,一家人都圍了過來。
聽得說完情況,趙陽也是一臉感慨,稍稍地分析了下,便知道是怎么個情況了。
西城衛(wèi)的人能這么快趕來,自然是清風的關(guān)系。
而那后邊趕來的應當便是喻林月的哥哥了。
清風應了喻林月的請求,讓西城衛(wèi)的人關(guān)注自己這邊,然后有重要的事,便通知南城衛(wèi),想來便是這般不錯了。
“謝謝!”
眼前浮現(xiàn)了某個嬌艷的身影,趙陽默默感激著,他不知若不是城衛(wèi)及時趕來,自己又正好不在,家里人會受到怎樣的打擊。
看著滿眼疑惑的家人,趙陽終于笑著道:“對,是我的朋友,我會找機會好好謝謝他們的!”
“真是你的朋友??!”
趙父連連點頭,欣喜地感嘆道:“這就好,這就好。你朋友看起來面子很大,白家那小子,連屁都不敢放就跑了,看來應該不會再敢輕易找咱們麻煩了!”
“對啊,哥......你不知道你朋友多威風,他罵得那個什么姓黃的,那姓黃的聲都不敢做;那姓黃的應該比那個白昌林更厲害吧!”
趙光一臉興奮的道。
“好了好了,小孩子家,打聽這些做什么,趕緊做作業(yè)去!”
新晉的白羅明副中隊長,坐在自己的沙發(fā)上,翹著腿,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手中的書,相當悠閑。
白夫人端著一盤新鮮的葡萄,一邊吃一邊從廚房走了出來。
“噗!”
將口中的葡萄皮吐進垃圾桶,一邊將葡萄放在茶幾上,道:“這葡萄味道不錯,明兒讓他們多送點!”
“嗯!”白羅明應了一聲,道:“你跟小楊他們說一聲就是,另外現(xiàn)在獼猴桃應該也熟了,讓他們送點!”
“知道了!”
白夫人一屁股在沙發(fā)上坐下,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得意道:“老白,那房子我已經(jīng)掛上中介那邊了,中介說現(xiàn)在的房價比半月前又漲了,起碼能賣個三萬五!”
聽得這話,白羅明這才抬了抬眼睛,道:“行了,盡快讓他們賣出去,上頭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找好了,加上這些錢,和這幾天的孝敬;差不多就夠昌林覺醒的了!”
“知道了,中介說現(xiàn)在房子俏的很,楓樹小區(qū)條件也還不錯,最多兩三天就能賣出去!”
“噗!”又吐了口葡萄皮,白夫人關(guān)心地道:“對了,覺醒儀式可得請真正的高手出手,咱們家昌林資質(zhì)不算太好,一般人主持儀式,我怕不放心!”
“瞎操心!”
白羅明斜了一眼自家婆娘,道:“我這次上副中隊長,勢頭不錯,一般人都知道了你表舅和我家的關(guān)系;隊里的幾位二階掌控者和警戒者都很給面子,不會有什么問題!”
“那就行!”
白夫人又吃了顆葡萄,嘆了口氣,哼聲道:“為了你們爺倆,咱們家這些年的一些積累,可是全都丟進去了;就連我表舅那邊的情分,這回也用的差不多了!”
“婦人之見!”
白羅明輕哼了一聲。
“婦人之見?你以為你讀了兩本書就了不起了,要沒我這個婦人,你以為你們爺倆有今天?”白夫人怒道。
見得夫人發(fā)怒,這剛剛當上副中隊長,以為能咸魚翻身當家做主的白羅明,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趕緊討好笑道:“夫人,你這就不懂了吧!”
“我現(xiàn)在是拓荒隊副中隊長,雖說只算拓荒隊中層,但畢竟算是有了基礎(chǔ),可不比還是小隊長的時候。你沒事多去走動走動,真有什么事的時候,只要方便,你表舅自然也會幫忙!”
“真的?”白夫人懷疑道。
“當然!”
白羅明得意笑道:“反正現(xiàn)在咱們大隊長的關(guān)系也攀上了,這次等錢齊了,大隊長那邊經(jīng)手把昌林這事辦了,這關(guān)系就更近一分!”
“等兩年,到時候只要運作的好,加上你表舅的情分,扶正問題應該也不會太大!”
“成了中隊長,多少還是有些用的,你表舅到時候自然也會更加重視咱!這情分情分,有實力了才有真情分!”
聽著丈夫這話,白夫人這才緩緩點頭,嬌笑著伸手擰了一把丈夫的腰肉,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鬼主意多!
“嘶!”
白羅明倒吸了一涼氣,但卻眼中滿是得意,道:“什么鬼主意多,這就是本事!本事懂嗎?”
這兩夫妻正打情罵俏著,突然大門處傳來了響動,白夫人趕緊起身道:“應該是昌林回來了,我這就準備走飯去!”
“昌林回來了,怎么樣,弄好了嗎?”
看著走進來的白昌林,白夫人一邊往廚房走去,一邊隨口問道。
白昌林陰沉著個臉,走了進來沒有說話。
白夫人一驚,愕然道:“兒子,這是怎么了這是?”
白羅明也疑惑地放下手中的書,看向兒子,看著白昌林臉上的陰沉,這臉色也沉了下來,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