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頭出門看了看,沒有發(fā)現什么人在門口,拿起箭矢,便走進了客廳。
“終于可以吃了,餓死了?!崩掀菘吹轿艺f道。
“不。你們看這個。”我揚起手里的箭矢,把綁在它身上的信紙拆了下來。
“本周六晚,邀請三位于明珠大廈的帝皇宮一聚,包廂是茶靡花,晚上七點,不見不散?!甭淇钍?,浦冬虎?。?!
“另外說一件事,這支箭帶著一股妖氣。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蔽议_口道。
老顧突然不安地站了起來:“兩種可能,但都對我們不是什么好事!”
我和老戚一起看向了他,“說說看?!?p> 老顧說道:“我前面說過了,浦冬虎只是一個小嘍啰,不可能解除什么妖人之類的東西,只是我們要從他這里做切入口罷了。這封信發(fā)過來,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浦冬虎本人,想給我們個教訓。另外一種,如果是妖氣,他可能已經死了,而殺他的人或者妖,冒充他的身份,以為我們得知了什么消息,想誅殺我們?!?p> “誅殺?”
“對,因為,茶靡,古漢語里代表的可是死亡!”
“那我們不去?”我提議道。
“不。”顧展羽說道,“你們可以不去,我必須去,我得知道,寧家到底得罪了哪個隱世勢力?!?p> “鬼扯,我們兩個能放你自己去?你開玩笑呢?”我大聲說道。
“可是這很危險,沒有必要讓你們陪我去冒險?!?p> “哎喲哥哥啊,兄弟之間,還分什么你我?不讓我們去,你也別想去了,反正我們現在也知道地點了,你看著辦吧?!崩掀葙\兮兮地說道。
“叮咚!”這回應該是真的外賣了。
沒有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我們吃完后,各自回房睡覺了,一夜再無話。
第二天的明珠大學——
“等一下,別拉我的褲子啊,我的手!啊!”我慘叫道。
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全然忘掉了我們仨已經成為了明珠大學的大名人,還如此大搖大擺地走進校門。于是便被一大群人給包圍住了。整個明珠大學的正門廣場水泄不通,拍照的拍照,要簽名的要簽名,甚至還有問我要不要教投三分,價格好談…
徑直在等到人群漸漸散去,我們再次像三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一樣逃離了廣場。
無奈鉆進商店街買了三個面具戴上,我終于知道顧展羽在二中的時候的痛苦了,這么搞,誰頂得住啊。更何況有些女色狼,亂摸就算了,就怕里面還藏了一些男色狼。想想我就毛骨悚然。
歷史系今天沒課,所以見到趙雅娜是不可能的了。另外老戚那天見到的女孩子,我們我不知道是哪里的人,那么就只剩下我們的冰仙子,希望她能在琴房里呆著吧。不然他們兩個又要說我危言聳聽了。
于是,我們興沖沖地跑上了藝術系的7樓。電梯門一開,很好,琴聲還在。
701,敲了敲門,依舊破壞了這片優(yōu)美的琴音,還是很清冷的“請進”聲。不過這回進去的人不一樣了。通過劃拳,點背的終于輪到老顧頭上了。
老顧拉開門,說了句“打擾了”,隨即當他看清了鋼琴旁的人影后,便仿佛被釘在了地上,手里本來捧著的用來送給“冰仙子”的鮮花也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