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明天幾點集合…】
陳厚走到了宿舍,剛剛推開門他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是柳紅衣…
【明天再說,我好累,我睡了?!?p> 陳厚進門脫鞋,然后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拿起手機回了這么一句。
然后他就光速的進去了夢鄉(xiāng),手機還握在手機呢。
【晚安…】
柳紅衣回道。
這是柳紅衣第一次給一個異性發(fā)一句晚安,可是陳厚睡著了,沒能回復(fù)她一句。
“這小子,木成這樣了怎么還能有這么多姑涼追著呢。
時代變了?”
陳厚睡著了沒看到信息,可是重生筆記看到了啊。
所以重生筆記這貨都懷疑人生了,陳厚這家伙都傻成這幅德行了,還有那么多漂亮姑涼跟在屁股后頭。
它覺得,世界變了,可能漂亮姑涼們的口味也變了,它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自從曹雪琪的事情過后,重生筆記這家伙都不自信了,和陳厚的交流也少了。
在它看來,一個被騙過的重生筆記已經(jīng)不是重生筆記了,它需要成長了。
所以這貨給自己的嘴唇上面用筆畫了胡子,以此來提醒自己成長了。
而在重生筆記看來,成長就是沉默,所以它現(xiàn)在沉默多了。
呼…
重生筆記呼出一口氣,隨后幻化成筆記本的狀態(tài),躺在床頭柜上也休息了。
一天到晚,人只有在睡覺的時候才可以放松一下。
因為夢里頭,不僅沒人管而且啥都有。
這一點看陳厚嘴角掛著的口水就知道了…
……
叮咚叮…
星期六,陳厚的生物鐘在星期的時候,就會自動的往后推遲,因為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可以睡懶覺。
可是這個星期六,他不可以…
因為他和柳紅衣有事情要辦,而柳紅衣是不會讓陳厚睡成懶覺的,一大早柳紅衣的電話就過來了。
“喂…”
陳厚睡眼惺忪,電話就在手里頭,接通,聲音很朦朧。
“起床…”
柳紅衣站在他的樓下,沒有理會周圍人吃驚的目光,淡淡的道。
她在別人面前還是那個生人勿近的柳紅衣,而這樣的柳紅衣居然在男生宿舍樓下。
這足夠讓太多太多的人驚奇了…
“哈?
星期六啊,你不再多睡會兒了么…”
陳厚看了一眼時間八點十三分,在床上坐起來,然后揉了揉眼睛道。
“下樓,我在樓下…”
柳紅衣語氣非常簡短,她的手里頭抱著一個文件夾,她是用的耳機和陳厚通話。
“嗯?!”
陳厚一聽這話直接清醒了,也不困了,人跑到窗戶前,往下一看。
一個看不清臉,可是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大美女的身影站在了樓下。
“來多長時間了,你等我會兒,我馬上下去?!?p> 那可是柳紅衣啊,雖然柳紅衣對陳厚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可是陳厚知道這并不能證明什么。
最多也就是柳紅衣不討厭自己而已,而這種不討厭是需要你自己維持的。
一旦你忘乎所以,那么麻煩很可能就來了。
因為那是柳紅衣…
現(xiàn)在啊,陳厚面對這樣級別的美女其實都有一套子經(jīng)驗了,主要是周圍都是這個量級的,一個人再怎么笨也能有點兒心得了。
所以,這種情況,陳厚知道一點兒也不能怠慢,必須快馬加鞭。
隨后他就是噼里啪啦,翻箱倒柜,洗臉?biāo)⒀馈?p> 嘟~
陳厚掛斷了電話,而柳紅衣聽陳厚那頭掛斷之前的聲音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后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柳紅衣等待的時候從來不會覺得無聊,因為她的腦子里有好多事情值得她思考。
就好比現(xiàn)在,她的眼神呆呆,她正在想,等會兒吃啥呢,是肉包子呢,還是菜包子呢,這是一個問題。
需要慎重考慮…
……
趙伊人宿舍,趙伊人八點鐘的時候醒了,她簡單洗漱了一下也沒化妝。
因為昨天晚上陳厚已經(jīng)告訴她今天不會找她,所以她也懶得化妝了,而且她都懶得下樓了。
至于說早飯,她已經(jīng)電話通知了管家。
點外賣,那是和陳厚在一起才會做的事情。
“還真是和柳紅衣一起…”
趙伊人此刻站在窗戶前,她所在的樓層很高,可是和陳厚一樣她一眼就能看出樓底下的那人是柳紅衣。
【居然讓柳紅衣親自在樓下等著,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什么情況?】
趙伊人看著樓底下正乖乖抱著文件,一動不動等著的柳紅衣想道。
這是柳紅衣??!
別人也許只是聽傳說,從而不清楚柳紅衣她實際上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趙伊人可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她同時也知道這樣的一個人,提前到你樓下等你,你在她心里頭到底占據(jù)一個什么樣的位置。
所以啊,趙伊人心情不美麗了。
“做生意為什么不能找我,非得要找她才行。
哼…”
趙伊人心里想著,再次呢喃自語。
她就不明白了,有很多事情她能夠感覺出來,陳厚并不愿意做,可是他卻總是硬著頭皮去做。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可是她也沒過多追問,因為她偶爾在聊天的時候提及過,都被陳厚以沉默對待。
后來她就知道了陳厚不想說,她也沒緊著問。
趙伊人哪兒知道,重生筆記這事兒。
她又哪兒知道,如果沒有重生筆記,陳厚也許這輩子都不會跟她說一句話。
……
啪嗒啪嗒!
呼…
陳厚速度賊快,他是一個糙漢子,對自己的外表其實沒那么注重所以洗漱很快。
“沒等太久吧…”
陳厚喘著粗氣,對著目光有點兒呆呆的柳紅衣道。
“哦,沒等太久,不過我有點餓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柳紅衣眼神恢復(fù)看透人心的深邃,然后對著陳厚道。
“好!”
“我要吃菜包子…”
“好?!?p> “那走吧?!?p> “呼…好?!?p> ……
陳厚和柳紅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兒,走遠了。
“天哪!那是柳紅衣啊,她邊上那個我沒看錯是陳厚吧,他不是和趙伊人是一對么?
怎么…”
“孤陋寡聞了,那可是厚爹,信厚爹,得老婆沒聽說過?”
“孤陋寡聞了…供起來,供起來…”
“哎,不是都說神用的東西都有神氣兒的么。
他哪個班的,我去看看他都用過啥?”
“……哥們兒,你能出息啊?!?p> 嘩啦嘩啦…
看著柳紅衣和陳厚兩人遠去的影子,一幫男人在嘀嘀咕咕。
然后聊到了,神用過的東西上面了。
然后人就散了,天可憐見,陳厚星期一上課的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自己的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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